85度c小說網

第三百一十四章餘波

第三百一十四章餘波

這首歌本來腳本里本來是黃安的《新鴛鴦蝴蝶夢》,後來看見周白白的這首似乎更合適,就用了,似乎有所紕漏,那個宋體的問題,大家且就當作南朝劉宋朝時的字體好了,反正南朝姘文拼體,也是相當有名。而作為唐代南北兩大窯品的代表,相對北方邢窯的白瓷,南方的越窯,就是以青瓷出名的。

關於紡織品的稱呼,每個朝代亦有差別,唐代的大分類就是這樣,貌似寫綾的產地時候將羅混進去,那的確是我的筆誤。

以上免費

。。。。。。。。。。。。。。。。。。。。。。。。。。。。。。

回想我南下的經歷,相比傳統yy小說中,吃飯喝水掉進茅坑,都有女人受不了王八之氣,找上門來讓人調戲、**的男豬們,我的實在女人緣少的可憐。甚至在號稱煙花勝地之一的江陵,連青樓行院都沒去過。

江南一行,僅僅幾個有過糾葛和曖昧的女性,也大都沒有結果,據說家教甚嚴的劉王傅,第一時間得知了我的糾葛後,就把劉大小姐和那隻小蘋果一雙姐妹,連夜偷偷上船,不知道送到那裡去了。

背景神秘,神出鬼沒的慕容小姐,自從自暴身份的會面之後,乾脆玩起了失蹤。本以為老天開眼半路撿了一個來歷不明漂亮侍女,結果還是“桃花依舊笑春風”的結果。

所以我格外珍惜於寧地這段經歷來。畢竟我此行的目標,那位名氣烘烘的太白老先生,既是不能用來暖床,也不能理財管帳經營產業的,替我創造經濟價值,更不能用來交付一些私密的東西。

或許。

我和她相遇完全是意外,如果不是因緣際會。我和她所處兩個層次和世界,短暫的交集。或許一輩子也沒有人生重合的機會,當初地初次見面甚至有些大剎風景,我和她走在一起純粹是形勢所迫,也不並象傳說的才子佳人故事那樣美好,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寧凝最讓我欣賞地,就是她雖然善於運用自己身為女性的優勢,卻不會因為自己是個漂亮的女人。就可以無條件的要求別人的禮遇和付出,

當時江陵事變的詳情,還不為外界所知,她因為卻斷絕了和我的消息,更因為她地推薦,把我牽連進永王的叛亂中而陷入自責和擔心,畢竟,她一度期望過我在永王的幕府中獲得更好位置的。

她出現在薛府,也是花錢打點告求無門後,希望藉助薛府的人脈,儘可能獲得的幫助。。。光沖這一點,就足夠讓我感到欣慰和感動。

現在,最初究竟是她選擇了我。還是我看上了她,究竟是她牽連了我,還是我連累了她,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這樣,真不打緊么,”

她用身體再次把我手推擠出去。

我搖了搖頭,女人真是矛盾的動物啊,哪怕如她的也不能例外。

似乎是這段時間受地變故和打擊太多,那個知性韌執,堅強幹練曾經在各種慾望和心機中周旋的遊刃有餘。頭腦和容貌都相當出色的女人。也變的有些神不守舍的患得患失起來

現在據說我和寧的事迹,在江陵被傳為美談。這就是權勢和財富地好處,再加上有一群直接或間接受益的人,從各個方面刻意加以幫襯和宣揚,於是這種在思想相對保守傳統的南方,我和她這種不明不白的同居,在禮教上被稱為yin奔的行為,被美化成新“司馬相如與卓文君”的故事版本。

她反而不開心的是,因為歷史上的司馬相如,最後還是在權勢和名利的侵蝕和作用下,成了負心漢。雖然她從來不在我面前表露出來,但我也知道她實在沒有把握,以一個前寡婦的身份,如何去面對身為皇家公主地大婦。

這東西光靠當事人地勸解,是沒有用的,我只有用身體力行地來證明事實,似乎沒有比懷上一個子嗣,無疑更能讓地位更加有所保證。這幾天多是大白日膩在車廂里度過的。

更讓她煩惱的是,就和大多數富貴逼人的戲文一樣。

雖然她前夫的家族,已經徹底失聲,惟恐被殃及池魚,但那些平時疏遠娘家的族人,也突然冒出來認親,雖然不知道當年她在家族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從她打理這麼大一片產業,身邊居然沒有一個自己家族的人來幫忙,就很能說明問題。

因此,我也不介意,將所謂的親屬懇談會,變成讓這些試圖攀親附貴的傢伙,大放一放血的殺豬割肉大會。要見面,拿錢來,禮物太寒酸,算是幫她揚眉吐氣了一回。

雖然不受待見是一回事,但要從此和過去割斷一切聯繫,那就又是另一回事,這是一種發自血緣上的矛盾心態。

於是,

在襄陽下船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意外的客人,據說是動用了所能找到最快的快船,終於趕上了我一路不急不慢返程的船隊。

讓人稍稍驚訝的是。

在我把薛府的壽宴搞的不歡而散,號稱一向身體健康的老太太,當場頭風發作昏倒,差點沒從壽喜變成喪事之後,薛府還有人勇氣和膽量,上門來自找晦氣。

當然再次讓我更加驚訝的是,秘密的拜訪者,居然是那位一面之緣的司儀,薛大姐,她自稱是代表自己,而不是薛家而來的。因為現在薛府因為失去一個長久以來的主心骨,而正在混亂中。

老太太過於強勢能幹也不好。在她沒有培養出足夠取代她接替人前就倒下,習慣了天塌下來有人頂着地族人,就不免有些手足無措了。

新指定的代理家主,是靠血緣和輩分推舉出來,並沒有太多服眾的手腕和人望,作為一個大家都習慣順風順水的大家族,一些積壓有年的舊弊。也乘機爆發出來,底下的已經出現一些帳目丟失。底下人卷錢物,私逃的現象。

因為,本來是老太太預備指定當家地那一系,卻因為作為事件罪魁禍首的子女,而基本失去了發言表態地立場和聲音。

那些作為聯結權勢與人脈,而嫁出去的女兒反過頭來,其中的某些人卻似乎因為對娘家財產的興趣。而變的活躍起來。

薛家現在雖然有過去的底子和根基,就算什麼都不做,也還能繼續維持上很長一段時間,但這件事,也足夠給了那些一向在織染行會中,那些長期被壓制的競爭者,還有來自官方地克難和侵奪,以各種機會和借口。雖然算不上大廈將傾。也是很有些風雨飄搖的味道了。

這位薛大姐倒是很光棍的,表達了一個相當低姿態,感謝我給薛族一個發人深省的教訓和挫折,而徹底認清了自我機會紜紜。

還帶來了一大批代表最高工藝水準的產品,作為賠禮,用她的話說。既然守不住這些東西,為什麼不讓它換取更好的價值。

當然,從另一方面來看

作為一個老牌家族的技術積累還是相當深厚地,唐時的印花和染色業的技術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光在染色法上,薛府就掌握了絞纈、夾纈、蠟纈的技術,所制的絞纈染色絹、蠟纈絹和蠟纈紗,武周以後一直在土貢名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