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王子你大概不知道,從東方到西方,從帝王到乞丐,凡是為神效勞,信奉宗教的老老少少——他們全都是這座殿堂的奴隸和我的軍隊。當我下令召集起散在各處的人們,我將首先完成對伊朗的戰事,然後進向土蘭,將每個人安排在他的位置上。這就不可避免地使全世界發生『騷』『亂』,而我不尋求人間的敵對和糾紛,不願由於軍事遠征讓臣民口中一會兒祝福、一會兒詛咒。”

“踏上友誼之途,回到伊朗去吧。如果你打定主意要打仗

不要遲延、不要逃跑

也不要駐紮在原地724

如果你決定廝殺

我有能征善戰的百萬士兵

一旦激發起仇恨

他們能翻山倒海

迄今為止,企圖侵犯阿拔斯家族和世界之城巴格達的一切君主的結局都是非常不幸的。任何人對阿拔斯家族懷有惡意是不會有好處的。”

《阿拔斯王朝末代哈里發穆斯塔辛,回書蒙古統帥旭烈兀》

。。。。。。。。。。。。。。

木鹿城外,

“願阿拉用長矛刺瞎你們的眼,用刀割去你們的舌!這樣你們就不會用虛假的眼見,用吐出毒花的舌頭來蒙蔽我!”

新任最高城防統帥的薩姆耳,正在軍營里行刑,兩名埃米爾,三名副將和十幾個庫都思,還有七八名負責商業和情報的官員和當地貴族,他們全部跪在地上脫去上衣,然後由薩姆耳挨個用蘸水的馬鞭狠狠地抽打他們,

“請大人息怒,至大此次確實沒有寬恕我等的罪行,”

一名埃米爾低頭認罪到

“如果我們在費爾干納的秘密分隊,能繼續深入到帕米爾那邊偵察的話,這支局外的賽里斯軍就在我們意料之中了!”

薩姆耳將馬鞭往地下一扔,“我們必須在此堅持足夠的時間,等待麥海迪殿下的援軍!”

一名傷痕纍纍的千夫長,膝行到奧馬爾面前,“大人,我聽說某些不安的消息,殿下一心要消滅北方賽里斯人而不惜代價,要是等到他來,也許就把大家都葬送了!”

一腳飛來,那個千夫長被踹到在地上,“哈里發陛下是真主阿拉在俗世的代理,前來守護穆斯林信眾的領袖!褻瀆哈里發的繼承人就是褻瀆神的代理人!瀆神的人都該下那地獄!”

隨後,那名倒霉的千夫長被拉到了營帳之外城門下,薩姆耳給他定下的“處罰”是“褻瀆了偉大的哈里發和所有人的主人阿拉”。

強壯的阿利比亞衛士,用白布將他渾身包裹住,他跌跌撞撞地被夾着來到他所帶領的千人隊營地前,幾乎所有的士兵都知道了他們長官的“罪行”,因此每人手中都拿着尖利的石塊。

石塊像雨點般砸來,那個千夫長的白袍漸漸被鮮血染紅,他的軀體像個蠶繭般在石雨下扭曲着,終於不再動彈,兩名阿拉比亞衛士走上前去,用鏟子將他腦袋擊碎,來敬告對麥海迪口出不遜的人們。724

“毀掉詹捷河上所有橋樑和渡口。。”

這時帳篷里傳來了最高長官的聲音:

“驅散沿河村莊里的人,把那兒徹底掃平!確保不給賽里斯人留下一點可以利用的物資”

“拆毀東岸所能找到房屋和建材,運送到西岸來加固城壘。。”

為了賽里斯人可能的攻勢,他這些天可謂是殫精竭慮,甚至啟用了被冷落依舊的錢總督卡塔赫老人。

。。。。。。。。。。。。。

願上帝保佑羅馬與凱撒,我被滯留在了埃及已經一個多月,因為地中海沿岸爆發的戰爭,我回國的行程被耽擱在了亞歷山大港。

來自安達盧西亞,依舊佔據了巴勒斯坦和黎巴嫩地區,以及約旦河下游流域的那位哈里發,古萊氏族之鷹拉赫曼,正在集中力量討伐馬格里布地區舉起叛旗的菲海里家族,據說自從他在敘利亞南方受到重創後,就致力於確保和清理出一個穩定的後方。

據說在阿拉伯半島東部沿海地區,擁有廣泛影響和號召力的,穆斯林正統阿里派阿里派,正在向他提供金錢和僱傭軍的支持。

而當地的部落首領和大小貴族們的立場也不盡相同,為此相互攻打爭鬥,因此撒哈拉北部,非洲沿海的眾多地區和城市,都已經變成他們矛盾計劃的戰場,而這種爭端甚至波及到海上,而讓地中海的航線變成危險起來。

我在亞歷山大被反覆告知,除了賽里斯人所擁有足夠堅固和武裝負的大船,不然任何出海都是一種充滿風險的事情,但在現今的情況下,以亞歷山大等重要港口的塞里斯船團,僅有的運力都奔忙在這些航線上提供支持,

至少需要等局勢稍微緩和後,才能重新找到為我提供橫穿帶中海的航船,

我在這裡得到一個讓人欣慰的消息,意大利北方的軍團,在率領下再次打敗了法蘭克王國的野蠻人入侵,將他們趕回到阿爾比斯山的西面,而在東方,羅馬軍隊在偉大的凱撒統帥下,已經光復亞美尼亞和敘利亞北部地區,正在美索不達米亞大平原上與阿拔斯人作戰。

再聯想到賽里斯人在東方的攻勢,看到這些曾經兵臨君士坦丁堡城下,讓歷代皇帝寢食不安的強大異教徒王朝,陷入三面圍攻的巨大危急中,是多麼美妙和欣悅的事情啊。

因此我在埃及的前總督之子,現今的埃及及下尼羅河的實際統治者的招待宴會上,破天荒的失去了堅持的節制和戒律,而深深的醉倒在異國美酒中。

當地的統治者雖然是信仰異教的柏柏爾人後代,但是卻在政治和經濟上屬於帝國的同盟,科特瓦爾哈里發拉赫曼的附庸,正在通過賽里斯人船隊為安條克的帝國軍隊,出售糧食和物資,因此也賦予了我很大程度的行事便利。

官方並沒有掩飾我身份的任何打算,他們甚至樂於見到這種推波助瀾的效果,就如我在索格狄亞那和巴克特里亞地區所受到的盛情款待一般。

作為羅馬的代表和使節,再加上出訪過遙遠的賽里斯帝國的經歷,讓我成為當地上層人士爭相邀請的座上賓,幾乎每天都有衣着華貴的僕人,他們對我的旅遊的經歷和見聞,充滿了興趣和,而另一些賽里斯人則感謝我帶來沿途和故國的消息,那怕這些內容已經延遲了好幾個月乃至一整年,甚至聲稱願意出資為我著述城傳頌的書籍。

但是被我婉拒了,這種著述作品的榮譽,應該屬於我偉大的祖國——羅馬。當地女『性』的熱情和奔放,也讓人流連忘還,再加上肥沃的土地和豐富的物產。同樣當地也並不缺少基督徒,除了傳統而古老的克爾普特教會,還有不少來自帝國的保羅派,以及小亞細亞的聶斯脫利派和他們在東方教團的信徒,因此我也參加了多次的彌撒活動。

因此呆在埃及的時間並不那麼令人煩悶,我開始在當地貴族和富商的盛情邀約下走訪各地,也有助於我這對這片土地的進一步了解,比如生活在這個古老土地上的各種民族和信仰的人們。參觀那些宏偉的古代遺迹,很難想象,比羅馬更加久遠的法老時代,那些帝王們是如何驅使他們的臣民和努力,建造出這些蔚然可觀的宮殿、神廟和陵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