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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狐的歡脫日子就這樣又過了一周。KNE和花璃的關係按照KNE的話法就是成持續增長比例往上床方向遞進。當然這是他自己心裡的比列,每天摸摸手,抱抱花璃。有便宜占就占,沒便宜占就創造便宜占。

而花璃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球球身上,那小白糰子徹底的把花璃當成了媽媽。如今已經可以在屋子裡到處亂轉了,前提是花璃去哪它去哪,寸步不離的跟着。

晚上睡覺抱着花璃的頭髮睡在她枕頭上,白天除了吃飯玩耍其他時間都窩在她懷裡。KNE曾經把它從花璃懷裡拎出來,小傢伙嚎叫的聲音凄慘的像是要被殺了似的,也導致KNE被花璃一針扎到手像中風似的抖了一天。

這一天吃過午飯,KNE給花璃看衛星雲圖,告訴她最多5五天,他們就可以到到極光,這讓花璃高興的連被他抱在懷裡吃了半天豆腐都沒察覺。

“球球怎麼今天這麼久?”高興勁過了的花璃,發現球球還沒回來。每天中午這個點球球都會到門口雪地里玩一會,其實就是解決大小便,等都解決了,玩痛快了。自己會在門口一邊叫一邊撓着門要回來。

KNE看了看錶。的確,快一個小時了。

“我出去看看,你別動。”他穿好衣服拉開門。

花璃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可惜球球的顏色在雪地里根本分辨不出來。她聽到KNE叫了幾聲,也沒見球球答應,也沒見有動靜。KEN繞着房子轉了一圈,花璃看到他一個人回來,就知道不好了。

“你去牽狗,我們出去找。”花璃穿好衣服,把裝備遞給KNE,KNE接過背包點點頭扭頭去地下室。

花璃把平時球球坐的小靠墊給頭犬聞了聞:“它們行嗎?”她不放心的問KEN。

KNE套好雪橇,抱她上車坐好:“總比我們沒方向的去找好。”摸了摸頭狗的腦袋:“靠你了,夥計!”

領頭的雪橇犬像是安撫他們似的,仰起頭叫了幾聲,然後撒開腿沖了出去!

“球球!球球……”

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山林,寒風夾着冰雪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花璃不停的叫着小白糰子的名字,KNE卻有些擔心的看着遠遠天邊低低的沉雲,像是被人抹上去的墨,黑的讓人心顫。

眉頭緊鎖,想起昨天送物資上來的人說,這幾天可能會變天,讓他們沒事不要出門。KNE知道這裡變天意味着什麼,狂風,暴雪……人類在自然力量的肆虐中渺小如螻蟻,毫無抵抗之力。

“我們要快點,要變天了。”他扭頭對花璃說,花璃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甚至比自己更懂得生存的環境。

果然花璃看到他慎重的表情就知道他什麼意思。

“再往前找沒有的話,我們就回去。”花璃咬着嘴唇,任何時候,自己和同伴的生命是第一需要考慮的事情。她不能為了找球球,將兩個人陷入危險之中。

KNE沒有說話,前面的頭犬突然叫了起來。

“怎麼了?”花璃的語氣中帶着希翼。

“應該是發現了什麼。”KNE看着頭犬開始原地繞圈,率先從雪橇車上跳下來。花璃卻突然大叫了一聲:“球球!”

KEN順着她的目光望去,不遠處的一個山坡邊上鑽出一個小小的腦袋,正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瞅着他們。

花璃跳下雪橇就衝過去,頭犬突然很煩躁的在原地踏步,不停的對着球球的方向叫。

KEN皺着眉頭一邊安撫狗,一邊看着球球那個方向,突然目色一沉,眼裡驟然一亮:“小璃兒停下。”一邊說一邊也往過跑,想拉住花璃。

花璃聽到KEN的的喊聲,就知道有問題。馬上頓住身子,可是慣性還是讓她往前沖了幾步,沒等她穩住身形,腳下就一軟,身子猛的向下墜去,她只來得及抱住跳過來的球球。

“小璃兒!”耳邊傳來KEN的聲音,花璃在半空中側身,她頭上蓋的全是雪,根本看不見KNE,可她還是本能的就把手伸了出去。

下墜的力量一頓,手上傳來了力量,KNE果然拉住了她。

可沒等她鬆口氣,更大的懸空感猛的襲來。

“鬆手!”花璃的第一個反應是不能讓KNE也掉下來。

耳邊傳來一陣蘊熱,KNE的聲音像穿過蒼茫的雪域,帶着清冷和決絕的嘆息:“來不及了,我的小璃兒!”

接着花璃便被溫暖的懷抱包圍,KNE將她緊緊的護在懷中。下落還在繼續,身體不斷傳來的震動讓花璃知道他們在一個狹窄的空間里快速下墜。KEN的身體時不時傳來抖動,花璃的心越來越沉,越來越冷。

砰……她的腦袋一直被KNE死死的按在胸口,落地的瞬間仍感覺的到震動。身上一松,KNE鬆開了她。

“你怎麼樣?怎麼樣?”花璃爬起來先看KNE,沒血,頭沒破。可是她不敢動他,KNE的表情很平靜,可瞞不了她。花璃把懷裡的球球放到一邊,輕輕握住KEN的手:“來,慢慢抬起來我看!”

KNE費勁的把兩個胳膊抬起來在空中晃了晃,咧着嘴笑道:“你看,沒事!”

花璃見他能坐起來,趕緊在他胳膊上,胸口和背後摸了一遍,然後鬆了口氣。

“呼……骨頭沒斷!”花璃安下心來,KNE卻眨眨眼睛一副無關痛癢的說:“嗯,上半身沒斷,就是一條腿斷了。”

花璃瞪着他,在他兩條腿上輕輕摸了摸,然後撕拉一把撕開他右腿的褲管。

膝蓋關節的地方一截骨頭露在外面,血正往外不停的溢出來,流過翻捲起來的肉,看的人觸目驚心。

花璃抬起手一下扎了五針下去,然後從KNE背上卸下背包,拿出急救箱。

KNE一直沒出聲,眼睛盯着花璃在給他的骨頭上夾板固定,用紗布包紮好,突然說了句:“小璃兒別怕,我沒事!”

花璃的動作雖然迅速,可是她的手一直在顫抖,KNE心裡一股甜泛起來,在胸腔里蔓延,他知道花璃對他有感覺,可這種感覺真的呈現在自己面前時,喜悅感還是讓他雀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