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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寶馬雕車香滿路,風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娥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搖晃着手裡的紅酒杯,看着漫天的星辰,那娜站在二樓的樓閣上面,細細的品着手裡的葡萄酒,醇香而細膩從她的喉嚨滑落在心田的,顯得有些甘甜。

那娜飲盡杯中的葡萄酒,嘴角勾勒着會心的微笑,轉過身去緩緩的朝着自己房間走去。

那娜就在站在閣樓那短短的五分鐘里,下定決心明天去找秦子烈,想要把自己這五年來對他依依不捨的愛戀一次勁歌清楚,不管結局怎樣,她一定要知道五年之後的子烈是不是還依然愛着自己。那娜真的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得來不易的感情,更何況子烈根本沒有死,他還好好的活在了這個世界上。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在破曉的那一刻開始緩緩的照射在大地上,金燦燦的,像是把無數個希望的種子都播撒在人間,驅散了寂靜跟黑暗,整個世界充滿了愛的曙光……

秦氏集團

“小姐,請問您有什麼需要麼?”那娜站在接待前台出不停的徘徊着,打量着集團一樓大廳里來來往往的人,不停的搜索者秦子烈的身影。

那娜怎麼會知道秦子烈除非特殊情況,是從來不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一樓這個嘈雜的大廳的。

“你好……”那娜的表情顯得有些尷尬,因為站在她面前的已經不是自己記憶裡面的那兩個接待小姐了。

那娜的每一個回身舉步,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隔戶楊柳弱裊裊,恰似十五女兒腰。

“請問您有什麼事情么?”接待小姐看着站在她面前這個渾身名牌並且美麗脫俗的女人,眼睛裡面閃爍着驚艷的目光。

定睛一看,那娜腮邊兩縷秀髮隨風輕柔。為她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她靈動的眼眸慧黠的在大廳裡面竄動着。時而調皮,時而沉穩。

一身白色的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可挑剔,簡直是不食人間煙火。

把目光掃到那娜的容顏,顯得秀麗清冷,眼神如墨玉深潭,美得不可方物。瑩白細膩白皙的肌膚,宛如牙雕玉琢,整個人從頭到腳美得沒有一點瑕疵。

“我要找你們總裁,我有事情跟他談。”那娜不安的說著,生怕接待小姐會拒絕她,因為她非常了解子烈不是任何一個人相見就能見的。

“請問您有預約么?”接待小姐的眼底有着極度羨慕,但是在聽到那娜說要見他們總裁的時候,開始有唾棄那娜的衝動,原來又是一個仗着自己稍微有點姿色像一隻蒼蠅一樣,團團圍着他們總裁轉的女人啊。想到這裡,接待小姐一改之前羨慕的眼光,不屑的看着那娜。

“對不起,我沒有預約,但是……”那娜剛想要說能不能通融一下,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接待小姐給打斷了。

“對不起,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我不能夠安排您跟秦總裁見面的,請您見諒。”說罷接待小姐就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了,沒有在理會那娜的打算。

“那你能不能替我轉告一下你們總裁,說我在在下面,想要見他,如果他說不想見我的話,我馬上走好么?”那娜實在是沒有方法了,子烈的手機號早就已經換掉了,她現在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樣,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對不起,我們總裁很忙,真的沒有這個時間,請您不要難為我們好么?”接待小姐死死的瞪着她略顯濃重的妝容,鄙夷的說著,但是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禮貌,就連最起碼的站起身來回答都沒有。

“喂!你這個女人很拽啊?你在這麼跟我媽咪說話試試!”一直跟在那娜身邊沒有說話的小烈,在聽到接待小姐這樣語氣跟那娜說話時候,徹底的壓抑不住自己心底的憤怒,完全的爆發了。

只見小烈冷着一張臉,也不墊腳也不仰頭,但是霸氣早就已經側漏了。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剛剛出言不遜的接待小姐,渾身散發著肅殺之氣,活脫脫一個來自地獄的小撒旦般,身上王者的氣息可以沖昏了人的頭腦,不禁的惹來人心靈的顫慄。

接待小姐在站起身來看到剛剛說話的小男孩之後,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因為她宛如在小烈的身上看到了他們秦總裁的影子,活脫脫是他的翻版一樣。

“你……你是誰?”接待小姐緩過神來之後,聲音有些顫抖的詢問着小烈說道。因為有那麼一瞬間,她已經把他當成了總裁的兒子,所以她要問清楚了,別再把小少爺拒之門外,那樣的話,不僅僅是自己的工作不保了。

“我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你,但是我的媽咪說要見你們的總裁,你沒有聽到么?”小烈的語氣步步緊逼着接待小姐,說話的語氣充滿了不可否認的專制。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這個權利,如果您沒有預約的話,我是沒有權利往上通報的,這是規矩。”接待小姐完全一改之前的冷言冷語,急忙的而給自己解釋的說著,生怕眼前的這個小傢伙生氣會瞬間凍結她身上的血液,接待小姐完全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媽咪,好麻煩哦。”小烈換了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回過頭跟那娜說著。“你這是要帶我見誰啊?國家領導么?”小烈的小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色,發揮着他廣闊的想象力思考着媽咪帶他所見人的身份。

“不是……”那娜無奈的就說了這麼兩個字,然後領着小烈朝着門口走去。

“媽咪,怎麼就這樣走了呢?你不是要帶我見一個叔叔的么?”小烈疑惑的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回過頭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試圖尋找媽咪帶她要見的那個人,雖然他也不知道是誰,但是他不想回頭看那娜臉上那莫名的憂傷。

“不見了,媽咪一會帶你去一個更好玩的事情好么?”原本那娜今天帶小烈來公司找秦子烈就是想要告訴他,小烈是自己跟他的孩子,想着這樣是不是可以勉強的挽留自己跟子烈之間那幾乎破碎的感情,但是天不遂人願,叫她想不到的是,連子烈的面最終也沒有見到。

“哎呦,這個女人?”安琪從跑車上走下來,看着那娜那張熟悉的並且非常絕美的小臉說著。

那娜疑惑的歪過頭去看着朝着自己走過來的安琪,感覺她很面熟,那娜快速的在自己的頭腦里回想着這個熟悉的女人到底是誰,但是最終想破頭還是沒有想到。

“怎麼,忘記我了么?但是我可記得你呢。”安琪在那娜的面前招搖的扭了扭自己水蛇般的腰身,把自己手裡跑車的要事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繼續說著。“婚紗店門口,記得了么?”安琪雖然心裡滿是嫉妒的看着那娜那絕美的面容,那跟自己有些像似的神情,但是她的臉上依然表現的洋洋得意。

“是你。”那娜疑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妖嬈美艷的安琪說著,就在她提到婚紗店那娜才想來這個看似熟悉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生活里。

“是的,我現在是子烈的未婚妻,怎麼你來這裡是要見他的么?”安琪故意在那娜的面前這樣曖昧的介紹着自己,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驅散子烈身邊的鶯鶯燕燕,那樣的話,他才能只屬於自己。

“沒什麼,我並沒有見到你的未婚夫。”那娜有些吃味的回應着,手裡牽着小烈的力度更加的大了。

“是么?但是從那天你的反應來看,你似乎對我的男人很感興趣呢。”安琪故意貼近那娜,死死的咬着牙說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笑更冷嘲熱諷,直接切入主題。

“對不起,我們之間只是還有一切未了的恩怨而已。”那娜說罷,就想拉着小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離開這個想要把她的自尊剝的一絲不剩的奸詐女人。

“怎麼?那娜小姐你這麼快就要走了么?”安琪環抱着自己的雙臂,放在胸前,表現的非常得意。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是子烈告訴你的?”那娜緊緊皺着她美麗的眉頭,不解的死死盯着面前這個惡毒的女人反問道。

“你想知道么?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當然可以告訴你啊。”安琪故意攤開雙手,顯示着自己的大度,只見她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繼續說著,“就在那天你追着我們的車跑的時候,子烈就告訴我你只不過是他丟棄的一個下賤女人而已,現在又想回到他的身邊,他早就已經不愛你了。”安琪說話的時候,嘴角勾勒着奸笑。

秦子烈哪裡跟安琪說過這些,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安琪自己因為不安,花高價打探到的,但是現在似乎真的派上用場了。

安琪說完抬起眸子看着站在她面前顯得有些癱軟的那娜,這一整tao動作她故意表現的無意。但是正當她得意的時候,她的餘光掃到了一直站在那娜身邊的一個小男孩,在看到他的時候,安琪眼裡的得意早就煙消雲散了,有些驚愣的站在那裡,獃獃的看着早已經因為憤怒而全身散發著冰冷的小烈。

在他的身上,安琪看到了完全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成熟,並且還有那麼一種熟悉的霸氣跟高貴的氣場。

但是安琪是誰?她可是一路摸爬滾打不知道打退了多少個秦子烈身邊女人的佼佼者,怎麼會被一個小男孩給陣喝住,呆愣的表情只是在她妖嬈的臉上呆了短短的幾秒鐘,就再一次恢復了之前的那種咄咄逼人的態勢,繼續開始拿着那娜身邊的小烈做文章。

“你就是想要用這個小男孩要挾子烈吧?”如此精明的安琪怎麼會不知道那娜帶着小烈來找子烈的意義,不管自己說的對不對,也總比那娜帶着這個小男孩見子烈來的強,剛剛那娜不是說了么,她並沒有見到子烈。安琪想到這裡笑的更加嫵媚了。

“你什麼意思?”那娜的心裡防線在一點點的崩潰,因為她在安琪的嘴裡聽到了自己最不想聽到的,現在她感覺自己全身最脆弱的不分都完全展露在安琪的面前,一點點的被她擊打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