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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急救援隊把81198號殲轟-7圍了起來,李戰找到現場指揮詳細告知了應該怎麼做,然後他就在邊上等軍代處的人到了。

噗咚國際機場軍代處處長聞訊趕到,同來的還有機場分局的同志——狗日的還真出警了,一會兒沒準得開責任認定書。不過這八成是單方事故,判斷起來應當是相當容易的,如果警方具備資格的話。

消防車上的探照燈把現場照得亮堂堂的,相當專業的噗咚國際機場應急救援隊經驗相當的豐富,很快就把現場的事故隱患給排除掉了。但是,他們沒有處理過軍機,李戰不認為安全隱患已經排除了。

軍代處的人迅速趕到後,李戰沒有客氣,直接和軍代處的人說明了情況後,請應急救援隊把海沙堆清理掉,這個時候工人兄弟們主動上來幫忙,他們清理海沙堆更加的熟練。

李戰讓軍代處的人幫忙找相應的工具,海沙堆清理掉之後,81198號的全身都露了出來。

“首長,麻煩您讓所有人都退到一百米之外。”李戰對軍代處處長說。

噗咚國際機場軍代處處長妥妥的大校正師。

軍代處處長說,“你要拆彈?”

“是的,這邊畢竟不是自己的場站,他們不熟悉情況,得把所有的隱患都排除掉。”李戰嚴肅地說。

軍代處處長打量着戰機,忽然說,“小李,你快看,你這飛機還是不是變形了?左右兩翼好像不太一樣。”

李戰這會兒也注意到了,頓時苦笑,說,“是啊,機身也變形了,整個解結構都變形了。”

“老天爺,就這樣你也能開回來,太了不起了。”軍代處處長感慨着說,“我馬上去找工具。”

飛機變形了,所有的正常都不正常了,幸好打空了其他彈藥,現在要處理的就只有機炮彈倉里的炮彈。正常來說彈倉里的炮彈除非受到非常有針對性的撞擊,否則基本不會引起殉爆。

但是問題在於飛機現在不正常了,還不知道彈倉的結構是否受到了影響。根據飛機表現出來的狀態來判斷,李戰十分擔心彈倉受到了擠壓,也許已經受到了強烈的擠壓,爆炸就在下一秒。

因此李戰十分的緊張。

軍代處處長去和機場方面的交涉,要求他們的人全部退到一百米之外,包括工人兄弟們。現場頓時就空了起來,只有李戰一人在飛機邊上等,仔細地觀察着飛機的狀況。

真是越看越心驚,他居然發現垂尾和機身的縱軸線不在一條線上了,外表沒有任何損傷但是就是出現了這樣的可怕情況,說明整架飛機的結構出現了嚴重的變形。

“能開回來真的是祖宗保佑了。”李戰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

跑過來兩名特警,其中一名把工具箱遞給李戰,說,“中校同志,我是機場特警隊拆彈組的,我們可以協助你!”

李戰說,“你們搞不來。等我把炮彈拆下來,你們負責處理炮彈。”

“是!”

這不是逞能的事,警方拆彈組擅長的是各類炸彈的拆卸,對如何從軍機上拆炮彈是一竅不通的。術業有專攻,人命關天的事情馬虎不得。

李戰讓他們撤到安全距離上,提着工具就到了航炮的位置開始拆彈倉。彈倉部位有裝彈口,李戰手腳麻利地工作了起來。平時經常和機務一塊泡修理機庫的好處這會兒就凸顯出來了,換個飛行員還真的不好做這個事情。

為了爭取時間,李戰採取了非常規的辦法,不用考慮其他問題,只需要安全的把所有的炮彈取下來。

那邊牛軍卻是待不住了,要了把手電筒就連忙的過來了,直接到李戰身邊幫着他打上了光。

李戰頭也沒抬地說,“你跑過來幹什麼?”

“這裡就我倆是部隊的,我哪能躲清閑,再說了,我還算半個專業人士呢。”牛軍語氣輕鬆地說道。

李戰也就不多說了。

在他們這些作戰部隊的人眼裡,軍代處的不算是兵,頂多是穿軍裝的公務員。就好比老陸的野戰軍瞧不上省軍區瞧不上武警,連後勤系統他們都瞧不上。在他們的字典里,扛槍打仗的才是真正的兵。

“我乾脆把引信也擰下來算了。”費了很大勁李戰總算是把彈倉里的炮彈掏乾淨了,沒有最合適的工具,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牛軍說,“有把握嗎?都是什麼引信?”

“近炸和碰炸一半一半,響不了,放心吧。”李戰說干就干開始拆引信,這活兒輕鬆多了,就是動作幅度得非常的小心翼翼。

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李戰拆掉了所有炮彈的引信,這會兒安全隱患就徹底排除掉了,李戰那顆心總算是可以完全放了下來。

李戰把特警隊拆彈組的招過來,說,“交給你們保管炮彈和引信分開放。我向你們簽字交接,等部隊來人,按照交接單再交還給部隊。”

“是!”特警隊拆彈組佩服得要死,就這麼會兒工夫人家就把彈倉里的炮彈也掏了出來,而且還把引信給拆了。

部隊飛行員都這麼厲害了嗎?

拆彈組小心翼翼地用木箱子把小孩手臂粗的炮彈裝了起來,引信就更小心了,按照規定一個個的包裝了起來,接着和李戰進行了交接,李戰簽了字。

做完這些李戰才算是真正輕鬆下來,終於服從軍代處的安排,和牛軍乘坐機場的通勤車往機場酒店那邊去。勞累一整天,可算是能好好的睡上一大覺了。與此同時,大隊的軍車從大場站那邊以及警備區那邊往噗咚國際機場這邊來,接下來還有大量的事情要處理,尤其是非常重要的、已經被軍代處接手保管起來的綜合戰術吊艙。

天一亮,白頭鷹師的人馬和軍代處這一塊的完成了初步的調查,他們顧不上休息,叫了早飯直接送到李戰住的房間里,把牛軍也叫過來,負責指揮員笑着說,“小李,牛軍同志,休息好了嗎?”

李戰只穿了一件海魂衫,笑着說道,“各位首長,你們先坐會兒,我洗把臉就過來。”

洗完臉出來看到牛軍也到了,倒是整整齊齊的一套便裝,叫看慣了軍裝牛軍的李戰眼前一亮,指了指問,“你哪弄的便裝?”

“酒店商場就有得買,就是貴,太貴了,兩千多呢。”牛軍心疼地說。

這無心之言叫軍代處處長臉上掛不住了,連忙道歉說,“對不住啊小牛同志,是我這邊的工作沒做到位。”牛軍一愣,這才意識到話說得不對,連忙立正說,“對不起首長我不是那個意思。”

“呵呵,沒有沒有,確實是我們工作沒做到位,沒照顧好部隊上的同志。”軍代處處長連忙擺手說。

白頭鷹師過來的是一位副師長,副師長笑着說,“都是一家人,都坐吧都坐吧,都沒吃早飯,邊吃邊聊。”

機場給安排的房間蠻高級,李戰和牛軍各住一個商務套間,面積非常的大,小客廳的餐桌隨隨便便能坐六七個人。

李戰看到還有倆穿警服的,奇怪地問,“地方的同志有什麼事情?”

來的是一男一女倆高級警督,級別都不低,一聽李戰這麼問,連忙的站起來,氣勢被李戰拿捏得死死的,那男警督陪着笑說,“是這樣的中校同志,我們接到報警電話,基本側面反映基本屬實,我們是想再核實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