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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大用,實在不堪大用。

雲千千嘆息搖頭,毫不猶豫欽點下零零妖及沒說話的天堂行走......丫的,以為不吭聲就沒你事了?門兒都沒有

最後還有一名額,雲千千挑剔在報名喊話中扒拉許久,沒聽到一個順耳的,於是謙虛諮詢彼岸毒草:“會裡有耐打耐抗頭腦機敏懂配合之優質美男否?”

答曰:“有,自己找去。”

@##¥%......雲千千抓狂,找不到人,氣憤索性直接拉着四人殘隊就出發了。

母夜叉很給力,當初直接就把自己老公駐紮的位置坐標也給了雲千千,主要是為了方便後者帶信。於是沒有任何波折的,一行人一路砍殺小怪直接殺進某處隱蔽礁石群中,順利找到夜叉駐守本部......

見到雲千千等人,夜叉族表示非常激動,夜叉族表現非常不友好。

現在是活動期間,夜叉族是戰爭挑起方,玩家是受人魚族邀請來幫忙的防守方......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夜叉族和玩家之間都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也許以後大家有機會和平共處,但絕對不會是現在。雲千千找到夜叉臨時據點的時候,那叫朋友探訪,但是找到前線指揮作戰所的時候,那就叫心懷不軌。

這個道理很簡單,比如說有個人到銀行大廳里去諮詢辦理業務,那他肯定得是客戶,可如果那人想繼續往人家金庫里走,那必須得是劫匪......

“住手”眼看面前的夜叉們蠢蠢動,身邊的九夜也在蠢蠢動,一場世界大戰一觸即發,雲千千冷汗刷刷的,眼明手快連忙刷出母夜叉信件,勇敢直面鋒利的叉尖:“表醬紫,我們是來送信滴”

“我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攔住雲千千等人的夜叉族依舊不敢鬆懈,懷疑道。

“這個,信是你們將軍的老婆寫的,你可以讓他出來認認筆跡?”

群夜叉面面相覷,眼神對望後默契回頭喝道:“把信丟過來。”

雲千千三下兩下拆開信封,抽出內瓤也就是信紙飛快塞進空間袋,再把空信封丟了過去:“這個給你們驗筆跡,信件內容我要親眼看到你們將軍才能給。”香蕉的這幫npc不相信自己,自己還不相信他們呢......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玩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勾當?到時候自己把信一交出去,千萬鐵叉一起捅過來滅口,死都死得憋屈。

夜叉族人吐血,信封上就寫了“夫親啟”三個字,筆劃少字數又簡潔,想辨認筆跡實在有點難度,好歹加個落款也比較有誠意啊

雲千千虛心接受夜叉族人們的意見,抽出信紙飛快刷到最末頁,撕下右下角母夜叉之親筆落款再丟過去大方道:“行,就給你們加個落款。”

“......”

那順手勁兒,就像麵攤老闆應付墨跡的客人,不情不願給人在素麵里多加了一把豆芽。眼看面前的姑娘將撕下一角的信紙再塞回去,夜叉族人激動得連滅口的心都有了。

寫有落款的信紙角被小心裝進信封里,夜叉族人中出來一人,捧着信封及其內容物進去給自家將軍驗證去了。雲千千一行人在外面耐心等待鑒定結果。

“你說會不會驗不出來?”零零妖呵呵笑着,倒是對於結果與否沒有什麼壓力。有九夜,就是這麼自信。

雲千千瞪他:“這說不定,關鍵得看他們之間的交流方式和文明發展。比如說上上世紀,人們還在用個人簽名來領取包裹,簽訂合同,辦理業務。可是現在的正規場合里,大部分時候都是指紋、瞳孔、血液基因......科技在發展,個人基因代替了個人簽名。其他需要手寫的時候更是少之又少,比如說我家隔壁的小兒子,人家七歲追小女孩時寫的情詩都是用激光雕篆了,直接輸入文字用藝術體刻在一小金項鏈上,一百多字啊,項鏈成本加雕工一共用了幾千聯盟幣,聽說是那小子一年的零用錢......”

“後來呢,追到沒?”燃燒尾狐興緻勃勃問。

“沒。”雲千千嘿嘿笑:“那小子第二天帶小姑娘來我家蹭冰淇淋,還趁我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跟小丫頭說我壞話,於是後來我就背着他和那小姑娘聊天,再裝作不知情順口說她戴那金項鏈是假的鍍金......”

“你真壞......他說你什麼壞話了?”

“丫污衊我小氣小心眼小肚雞腸。”雲千千現在想起來還覺得生氣。

“......”

九夜鎮定擦了把冷汗,另外兩個男人默默無言,一起背過身去唏噓感慨,這教訓充分教育了他們千萬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不能得罪一個小氣小心眼小肚雞腸的女人......

夜叉將軍顯然和自己妻子感情還是不錯的,不一會兒後就有夜叉族人過來,說將軍判定那信確實是他妻子寫的,讓雲千千等人把信拿出來,然後這些玩家就可以安全離開了。

雲千千堅持不見將軍本人不能交信,說這是她答應了母夜叉的條件,不能失信於人。畢竟沒見到將軍之前,她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真人,人家送個快遞還得收信人親自去郵局呢,不帶這麼不拿信使當回事的。

雙方協商無果後,來人無奈再次進去通傳,再回來時,夜叉將軍總算也出來了。

紅腰帶,永恆的紅腰帶......雲千千往人家腰間一掃,立馬認出這確實是自己曾經在活動最後一天看到過的那個npc。別問她為什麼不看臉,夜叉族不論男女,都是一水兒的黑皮膚,疙瘩臉,外帶倆獠牙露出唇邊,在雲千千的眼裡,她基本認不出誰是誰,看來看去都一個模子......這種時候,衣着服飾比五官要顯眼得多了。

“我妻子的信是在你那裡?”夜叉將軍一出來就直奔主題。

“嗯,魔海螺是在你那裡?”雲千千像黑勢力接頭似的嚴肅點頭,順口也問了句。一說完就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電視一般都有這情節,某倉庫里兩幫穿黑西裝帶墨鏡的人接頭,一個問錢帶了嗎一個問貨帶了嗎,然後兩傻相視曖昧一笑,招手讓各自的小弟分別提倆皮箱出來和對方驗錢驗貨......

雲千千一直覺得這設定挺傻的,既然是做生意哪有空手去的,如果真有一方人忽而璀璨一笑,做個鬼臉什麼的羞澀說“沒有耶,人家忘帶東西啦......”那保准下一刻就被打成篩子。

估計自己這是被傳染了,不然肯定不能說出這麼沒創意的台詞......雲千千拍拍腦袋,沒注意到對面夜叉族們的臉色已經集體大變。夜叉將軍厲聲喝問:“你怎麼知道魔海螺的?”

“呃......這個問題有點複雜,不然你猜猜看?”雲千千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問的問題有點犯忌了,擦把冷汗乾笑。

“......”夜叉將軍眼神愈發凌厲:“我妻子的信是你殺了信使偷來的?目的是想混進我們軍營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