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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真的多好啊,他還用這麼多年來負重前行?連努力都不用直接做首富,根本不用人到中年才達成小目標。

而場地外圍的土坡上,密密麻麻的圍過來的新奧爾良市民,則激動的看着這一幕。失敗者總是對過去無法釋懷,他們這些人恰好是失敗者的陣營,圍觀的人群當中,不乏內戰當中的聯盟國老兵,甚至連走路都已經不利索,見到遠處的藍色海洋,熟悉的旗幟,卻滿滿都是激動,目光也變得炙熱起來。

“父親!”瑪麗·畢克馥在鏡頭當中走出來,帶着一絲依戀和擔憂,指着遠處的藍色海洋道,“其他人都在等着你。”

瑪麗·畢克馥飾演謝菲爾德這個角色的女兒,自從散步撞見一次之後,奴隸主對瑪麗·畢克馥就已經不能直視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這是演戲,還是淡然的開口道,“我離開之後,你要好好在家,如果我回不來,你要好好照顧你的母親。”

拍攝並不是非常順利,這麼多人總是聚集在一起,難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情況。這就不是奴隸主本色出演的問題了,光是一個上午就暫停了許多次,為了能夠拍出來理想當中的大場面,各方也非常不辭辛苦。

按照大衛格里菲斯的設想,三個半小時長的電影,分成三個部分,南北戰爭爆發的原因和戰鬥場面佔據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是吉許姐妹和瑪麗·畢克馥的時間,和戰後生活的3k黨粉碎了黑人暴亂,恢復了南方的平靜生活。

當然在後面三分之二的時間當中,還有少許黑人進入工廠工作時候,條件遠不如種植園時期,揭露了北方聯邦所說的道德正義感,充滿了虛偽。

最後放在了年老的瑪麗·畢克馥前往紐約,偶然見到了一個黑人流浪者,是當年莊園當中的奴隸,年老的黑人工人同樣處在飢寒交迫當中,一切都沒有什麼改變。

這本來就是事實,有什麼不能拍的呢?謝菲爾德在頭一個小時的時間當中,也只有二十分鐘的份額,除了之前拍攝的戰爭起因,就是這一次的軍團組建開赴前線,剩下就活在旁白當中了。

至於後面大部分的拍攝顧問,作為一個成功的奴隸主,謝菲爾德從來不弄虛作假。關於平息黑人暴亂的拍攝,顧問是真正的3k黨召集人康利。這一部電影從裡到外都可以用專業這個詞彙來形容。

中午用餐的時候,謝菲爾德還在背誦台詞,是從阿靈頓用電報發過來的,大衛格里菲斯也在一邊,看着上面的演講問道,“是當年的原版?”

“如果我的祖母沒有記錯的話,那就是了。”謝菲爾德伸手拿了一塊麵包,然後又放了回去,只是吃了一塊蘋果,洋洋洒洒的道,“這一部電影當然是細節要盡量還原當初的現實,不要弄那些虛假。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就像是對着一個沒有本錢的人,告訴他投資秘訣一樣,這個人如果有投資的錢,還輪得到你來上課?所謂經濟學家都難免受騙,更何況是大眾了?如果像我一樣,利用龐大的現金強行推進一個行業,還用得到去投資么?都是人家主動給我投資!還要看我願意不願意。”

“這一點摩根和洛克菲勒他們兩個家族最知道了!”謝菲爾德滿臉的得意,在周圍不少本部電影主演的面前,露出了億點點多財多億的本質。

這億點點本質,引起了瑪麗·畢克馥多次隱晦的偷看着這個張揚的奴隸主。如果瑪麗·畢克馥要是一個男人,估計就是大丈夫當如是的感覺。可她作為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難免被世俗所影響,雖然第一次謝菲爾德口口聲聲說,他已經是一個中年男人。

可實際上奴隸主也不過是三十歲出頭而已,作風雖然邋遢了一點,卻不改卓越的生活,造就了奴隸主相當年輕的本質。

“我和蓋爾、麥克海爾的戲加起來也就不到半個小時對吧。他們兩個跑到巴西的黑歷史就不要提了。”謝菲爾德一陣偷笑,等着群眾演員用餐完畢,下午還有緊張的拍攝。

這一次的電影應用了許多新的手法,以及對老式電影的改變。在默片時代,電影是十六幀的,但是如果加上音效的話,聲音和膠片就會出現不協調。有聲電影的幀數都是二十四幀!

早期的無聲電影的幀率大多數都是十六幀,但是由於攝像機由手搖驅動,所以在攝影過程中經常改變幀率來表現情緒。要改變影院中的幀率,還可以通過調節放映機的卷片機構電壓變阻器來完成。

無聲電影常用比拍攝時更高的幀率來放映。雖然幀率足以讓人感覺到運動,但往往被認為是在放快鏡。通過放映機上兩片式或三片式的快門,將幀率提高到觀眾看到的兩倍或三倍。

這是新標準的首次應用,不但工作人員要重新適應,之前出演過演員的電影同樣也需要適應,反而謝菲爾德這幫真正的奴隸主不知道這種區別,根本不用適應。

幀數越高越流暢,實際上從謝菲爾德這個商人的角度上來講,選擇二十四幀這個標準,肯定是為了省錢,二十世紀初的驅動膠片還是相當昂貴的。又不是不能用的理論,可以通行所有行業。

有合眾國首富的加持,在聽瑪麗·畢克馥叫了幾十次父親之後的第三天,謝菲爾德終於從自己的莊園走到了士兵集合的地點,進行自己第二段戲份的三分鐘演講當中。

遠處仍然有非常多的市民在圍觀,這一次他們沒有失望,謝菲爾德騎着馬,在三千多士兵面前的土坡上停下,牽着馬繩進行戰前動員,言辭激烈的指出聯邦政府的決定過於草率,“本質上這就是對整個南方公民的搶劫,如果我們不在剛開始的時候,就讓這些楊基人知道困難,在南卡羅萊納、佛羅里達的自由被剝奪之後,他們的標準就會強制推行到所有迪克西人的家園當中。”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具有反抗的決心,我敢斷定其他蓄奴州就算是留在聯邦政府,應該有的權利也會被馬上廢除。我要再次強調,黑人不是不可以釋放,但所有人必須得到相應的補償,而不是等着楊基人上門洗劫我們的財富。”謝菲爾德看着下方的士兵大吼道,“所有迪克西人拿上自己的槍,馬上走上戰場。”

軍團長萬歲,自由萬歲!遠處傳來的聲音讓謝菲爾德微微一愣,好像劇本上沒有這一段,是周圍圍觀的新奧爾良市民,一些老頭子稀稀拉拉的喊着,很快就變成整齊的聲浪。

這些歡呼飽含感情,謝菲爾德怕重來一次,勒住馬頭用馬鞭向北指着大喊道,“自由的迪克西人,向北進發吧,給楊基佬一個厲害。”

終於是完成了自己的戲份,謝菲爾德頂着三天的暴晒,覺得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辛苦過。出於合眾國首富的面子,這一天奴隸主留下所有人用餐,嘴上喊着不喝不喝,最後喝的人事不省。

最終奴隸主是被高分貝的噪音所吵醒的,瞪着眼睛無語的看着盛怒中的娜塔莉亞,無奈道,“怎麼了?你要嚇死我么?”

“我怎麼了?”娜塔莉亞指着謝菲爾德,又好氣又好笑道,“你回頭看看?”

謝菲爾德回頭一看,瑪麗·畢克馥捂着雪白的上身,怯生生的看着自己?

“娜塔莉亞你應該冷靜下來,先聽我解釋解釋。”謝菲爾德哭喪着臉,他沒有記憶。

“我覺得你確實應該有一個解釋,但先搞明白眼前的狀況。”娜塔莉亞冷靜下來,用不友善的目光看了瑪麗·畢克馥一眼,轉身出去道,“放心,其他人還不知道,傑斯拉的手下嘴巴都很嚴的。”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謝菲爾德只記得自己嘴上我不能喝了,手卻不聽使喚的往嘴裡灌。無非就是派系太勞累了,想要放肆一次,但記憶終止之前沒有這個美國甜心的段落啊?

“我肯定是一輩子不能防着所有女人了。”謝菲爾德看着做出防禦姿態的瑪麗·畢克馥,一看就知道,該發生的環節肯定一樣沒落下。

“我覺得我上次和你說的話,你應該是聽進去了。”謝菲爾德還在做表面工程的道,“我已經是一個中年人了,不應該成為你的目標。”

“我想要試一試。”瑪麗·畢克馥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睜着大眼睛帶着無辜的口氣道,“你的年齡也不是很大,需要一個年輕的女性照顧你的生活。我崇拜你,你一句話就能叫來上萬人來演戲,金錢對你來說只是一個數字,隨便說話提到的人,我想都無法想象。既然見到了這樣的人,我無法剋制這樣的想法。”

“你還真是驚人的誠實,這一點倒是很像我。”謝菲爾德仔細的盯着瑪麗·畢克馥,忽然話鋒一轉道,“昨天沒有體會到,現在試試女明星!”說罷就把瑪麗·畢克馥壓在身下。

“父親!”瑪麗·畢克馥用很是魅惑的聲音輕叫着……

“別亂喊!”謝菲爾德惡狠狠地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