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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軍團長,你直接說怎麼做就行了。”唐斯一動不動,似乎在表明他是一個很好的執行者,當然謝菲爾德也希望如此。

“先別叫我軍團長了,那是我祖父。”謝菲爾德笑了笑詢問道,“對昨天的遊行抗議,你有什麼想法,說到這我才想起來,在紐約做3k黨的總召集人其實不順心吧,紐約可是標準的紅州,哪怕共和黨分裂,這一次我們選舉也沒有把這裡攻克,當然以後就沒準了。大部分的楊基人極其虛偽,明明想的都差不多,但他們不說。也不排除小部分腦子已經壞掉的共和黨人,在那自娛自樂的騙別人也騙自己。”

“不出一點什麼事情,他們如同那單細胞的腦袋,就是轉不過來灣。估計一些共和黨人還不知道,為什麼會在近兩次選舉當中總是被翻盤了。”

奴隸主的口氣不無幸災樂禍,為何後世房地產商人基本盤這麼穩固?也不看看他對面的對手是誰,一開口就政治正確的希婆。後來又上來一個標準老年痴呆長相的拜登。

“警察出現死亡,整個警察系統都處在憤怒當中,現在是不會有庇護黑人社區的力量出現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擔心事情搞大。反正出現在報紙上的數字,肯定不到三位數,不用我連槍都給你準備好吧?”謝菲爾德說話點到即止,讓唐斯令人自由發揮。

至於謝菲爾德本人,他現在要對公正無私的紐約警察局報以慰問,現在正是警察系統需要支持的時候,要支持就要毫無保留的支持。

“老闆,你不是說這些3k黨人不值得依靠么?”傑斯拉記得很久以前,在新奧爾良的時候謝菲爾德就評價過這些人,所以在唐斯走後,便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能成為政治勢力不代表他們不重要,這個組織會和我們合眾國同生共死。說實話我一點都不在乎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的委員,3k黨精神領袖真比這個委員重要多了。”謝菲爾德瞄了傑斯拉一眼輕聲道,“這是一個長久的力量,至於民主黨么,他們其實和共和黨人差不多無恥,政客和我們這些企業家是互相利用的關係。利益重合不是永遠!底層人民向來都是這麼可愛的,一個乞丐是一張選票,我也是一張選票,不會因為我有錢,我的選票就多了,聯合公司再大,我的選票在全國也不過是一點點,但有了3k黨就不同了。”

不然房地產商人是怎麼贏的,誰敢否認他的支持者白人至上者比較多?雖然作為總統他沒有發表過歧視黑人的言論,但也對黑命貴完全不感興趣,這就足夠了。

甚至他領導下的合眾國,非常符合很多鍵盤俠理想當中的祖國,一言不合就退群,不對合眾國有利的國際組織說退就退。第三國炸死敵對國家領導人,犯我美利堅者雖遠必誅。合眾國從來沒錯,一切都是共和國的陰謀,多偉大的領袖。

奴隸主也承認,他非常對公民階層的胃口,總那些平權運動變成特權運動的對手強多了,他是真的言出必行,兌現自己的承諾。這樣的總統最好度過難關,再領導合眾國四年。沒有他,選舉又成了騙子和騙子的舞台。

拋棄了一直秉承與我無關原則的小洛克菲勒,謝菲爾德在戒嚴的紐約街道上,到達了華爾街的象徵摩根銀行的總部,對小摩根報以最大的慰問,兩人一起下來前往紐約警察局。

紐約市是美國歷史最悠久的警察局,負責管理紐約市以及附近區域的秩序以及保護紐約市的安全。

“最令我無法相信的事情就是,紐約州的州長是民主黨人,紐約市的市長這個叫史密斯米勒的人為什麼是共和黨人?是因為選舉的時候分區不同么?”謝菲爾德坐在車上不停的抱怨道,“會出現一個州出現不同的領導者么?”

“市長和州長不一定是一個黨的!”小摩根不由咧嘴道,“聽說你是民主黨全國委員會的委員?”

對於這種明顯是不懷好意的嘲諷,謝菲爾德倒是十分的誠實,“現在暫時還是?但我相信馬上民主黨就會在下一次的選舉當中把市長同時拿下,現在我倒是有些擔心,民主黨優勢太大對我們這些有錢人不利了。”

“你總算還能想起來我們生存的最好環境。”小摩根認可的點點頭道,“一家獨大對我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的開始。”

“我們國家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汽車停在紐約警察局總部大樓前面,謝菲爾德和小摩根下車,代表企業界對這一次遇難的警察報以慰問。

與此同時輿論上的攻擊還在繼續,出現了打砸哄搶的事情,對傳媒簡直是天上掉餡餅。記者這個群體吃人血饅頭多麼正常,不遲在不正常。只要有新聞,不管新聞多大都是好事,他們也不在乎新聞到底是不是一個悲劇。

貪婪的黑人在哄搶當中的表現,給了掏糞工一個集火的機會。遇難的白人警察更是可以賺取眼淚,雖然他們不一定真的關心倒霉的警察。

紐約日報為代表的國聯社報紙,還在醞釀更大的輿論攻勢,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完成。

與此同時謝菲爾德和小摩根宣布為紐約警察局捐助一百萬美元,同時表示願意負擔遇難警察的家屬以後的生活費用。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紐約市長史密斯米勒也同樣來到了紐約警察局慰問。這個文質彬彬還呆了一副眼鏡的紐約市長,這個時候姍姍來遲,讓奴隸主就十分不欣賞。

嘴賤的說了一句,“你就是紐約市長,不就是你允許遊行集會的么?就像是我說的,你們共和黨人的腦子都有病,現在一條最繁華的街道被付之一炬,誰來負責?你還好意思來到紐約警察局表示慰問?”

“你是誰?警察局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史密斯米勒不滿的怒斥道,“怎麼警察局什麼人都放進來?沒有教養!”

作為一個受人尊敬的紐約市長,被沒有來由的劈頭蓋臉一頓臭罵,史密斯米勒也憋了一肚子氣,這種時候允許遊行集會的錯誤反倒是小事了,竟然有人敢罵他?

小摩根則沒有說話,倒不是對這個市長有什麼不滿,而是覺得言語衝突不會有什麼大事。小摩根猜錯了,謝菲爾德上前一步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扇完之後還不忘記甩了甩手,“我長這麼大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和我這麼說話?”

把被一巴掌扇懵,眼鏡已經掉在地上的史密斯米勒拽起來,謝菲爾德惡狠狠地道,“我謝菲爾德聯合公司總裁,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委員,科威特帕夏,你最好記清楚我的樣子,如果你有什麼不滿的話,明天我找你的妻子和孩子談談。我聽說亞洲有一種習俗,新建造的建築最好把一個人壓在地基下面,這樣可以讓建築更加堅固,我看你全家就非常的合適。”

“威廉,別這樣!”眼看事情出乎預料,小摩根上前拉住了謝菲爾德道,“他好歹也是紐約市的市長。”

“暫時的,從市長的位置下來就什麼都不是了。”謝菲爾德一把把市長再次推倒,不屑一顧的道,“死了五個警察,還好意思來到警察局慰問?搶劫的人嘗到了甜頭,還會出來遊行的,有些人就是這種心裡,如果我是你的話,立刻讓全市的警察戒備,等他們再出現的時候給與迎頭痛擊。”

搶劫一次就完事了,上次遊行根本就沒什麼損失,光發財了。有這個認識暴徒還會再次出現,別指望人能剋制自己的心,洛克菲勒都說百分之九十不夠,要百分之百呢?

“威廉說的沒錯!”小摩根像是對剛剛的一切熟視無睹,沒看見市長臉上的巴掌印一樣,“不給與一定的震懾,市民也交代不過去。你這個市長就做到頭了?這一次華爾街對共和黨十分的失望,你要馬上解決好這個問題。”

兩個巨富一唱一和,在紐約警察局直接把紐約市長壓得抬不起頭,但史密斯米勒不敢有一絲反駁,這個兩個人他反駁不起。

尤其是謝菲爾德的自我介紹,讓他更加是心裡咯噔一聲,在共和黨內部現在對謝菲爾德十分的忌憚,這個南方大企業是所有者太恐怖了,是很多共和黨面對問題的根源。

“別讓我們守法的市民自己解決問題,我可聽說這兩天的槍支銷售漲幅喜人。”謝菲爾德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嘆息道,“我現在懷疑黑人要造反,搶劫並不是他們的目的,不行,我要和聯邦政府反應這個問題,邀請聯邦調查局來調查。”

“有什麼嚴重?”小摩根皺着眉頭,口中還有這麼一絲不確定。

“那誰知道呢?”謝菲爾德有所保留的道,一旦聯邦調查局出動,他的計劃就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