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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翻紅浪,一室的旖旎春光。

過了良久。

她緩緩地呼出一口氣,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心跳,躺在火熱的被窩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頭。

這個男人今天是怎麼了?處處透露着反常。

古人不是一向以“白日宣淫”為恥嗎?他堂堂一個貝勒爺,即使是對自己的妻子,大白天的親熱不要緊嗎?

濃重的呼吸聲仍然在耳邊迴響,太過投入的下場就是許久不能從激情中恢復過來。

他雖然是個養尊處優的貝勒,但興許是熱衷於唱戲的關係,摸爬滾打,掩藏在衣衫下的肌肉是意料外的結實。

“你在幹什麼?”

直到他清亮的嗓音響起,她才驚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然伸出手在他的肌肉上揉揉捏捏。

“呃......沒,沒什麼。”她的臉上頓時一陣陣發燙,結結巴巴說著,猛地縮回手。

他卻一把抓住了,不讓她逃跑,低聲地笑着,將她的手指放到嘴邊輕輕吮吸。

“滿意嗎?”

“啊?”

“你剛剛摸到的。”

老天!這話叫她怎麼回答?!

她頓時全身都紅透了,整個人似乎都要燒起來。

他笑了一會兒,然後支起身子,另一隻手輕輕挑起她散落的長髮,注視着她的眼神是那麼專註,緩緩地問:“為何說世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他果然聽到了!

她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覺得開始有點咬牙切齒的衝動。

“今兒個爺不是已經用行動證明了嗎?”若是男人靠得住,為何不去幫青璦解圍?

知道不該頂嘴的,不該說這樣的話,她卻發現無法約束自己的嘴,衝動地說出與理智截然相反的言辭。

“那是因為看見了你!”他的手突然增大了力量,捏得她的手隱隱生疼,“因為想看看你會如何處理......你做得很好。”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該對他的讚賞感恩戴德嗎?

很是無語,她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多謝爺的誇獎。”

他輕輕地笑起來,撫摸着她的肌膚:“我還以為你說今兒個要制新衣只不過是個借口,好支開她們。”

“她們可都不是笨蛋。”她撇了撇嘴。如果用謊話就能夠騙倒她們,世上還會有那麼多麻煩嗎?

他突然在她的胸上捏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個笨蛋囉?”

“啊!”並不痛,她卻嚇得驚呼一聲,瞪着他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

這......怎麼會得出這麼個結論?他這個邏輯是怎麼繞的?

她糊塗的表情取悅了他,於是開心地笑起來,她看着,一瞬間竟然有些愣怔。

原來......他的笑容還是挺好看的嘛!

此刻,他原本晶亮有神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透出幾許嫵媚......“嫵媚”這個詞按理說不應該放在男人身上,然而他給她的感覺卻只有這個詞能夠形容!

“婉貞,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是這麼好玩兒的呢?”他愉快地笑着,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也堵住了她可能的抱怨。

是哦,她是個玩具哦!很好玩哈?

她翻了個白眼,但隨即便又被他一起拖進了激情的深淵,再也無暇深思......

很快,婉貞便發現,她的生活變了!

也不知道這位貝勒爺是怎麼想的。自從那天之後,以前十天半個月也見不到一次的人就經常在她身邊晃來晃去,儼然幾乎就要是一對“正常”的夫婦了!

她對此非常的不適應。雖然這具身體是有夫之婦,但住在裡面的靈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待嫁雲英。一下子進入這種婚姻生活,多了個“丈夫”在旁邊束手束腳,實在是說不出的怪異!

然而別人卻並不這樣看。例如老夫人就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說:“婉貞哪,看來我還真的小瞧了你!讓濤兒把那青樓女子接進來,原來不過是為了利用她留住濤兒。只要他人在府里,總有辦法得到他的青睞不是嗎?端的是好心計啊!”

她頓時大汗,徹底無語。

這些人的腦袋裡也太複雜了吧?實在是宅斗的好材料,原本簡簡單單的一件事竟然也能被她們拗出這許多“內幕”來,沒去做編劇實在是屈才了!

事到如今,反正她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便也懶得多說。公道自在人心,她們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反正於她而言不痛不癢,也無謂去操那份閑心。

這天,她正在屋裡閑得打盹兒,忽然聽見載濤的貼身小廝全忠在外說道:“菊月姐姐,福晉在嗎?”

“在裡屋休息呢,什麼事?”菊月答道。

“麻煩姐姐通傳一下,爺讓福晉帶些吃的去西院兒里聽曲兒呢。”全忠說。

她不禁愣了一下,打起精神,揚聲叫道:“是全忠嗎?”

“呃,回福晉的話,是奴才。”全忠頓了一下,回道。

“進來吧。”她坐直了身體。

好歹有點事做了!且不管是什麼事,總好過在這裡昏昏欲睡。

全忠低着頭走進來,打了個千兒,道:“奴才給福晉請安。”

“罷了。”她揮揮手,“爺叫你來幹什麼?”

全忠道:“爺今兒個請了幾位先生來府里聚聚,特意請福晉過去聽戲呢。”

先生?怕是他那些梨園同好吧?

她點了點頭,對菊月說道:“把桌上的蜜餞帶上,我們走吧。”

菊月應了一聲,從一旁的衣架上拿過一件披風給她披上,這才拎起了桌上的食盒。

她跟着走出屋子,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停下了腳步看着全忠,問道:“青瑗呢?爺叫她過去了嗎?”

全忠愣了一下,然後堆起了滿臉的笑容,說:“沒呢,爺就請了福晉您。”

“哦。”她點點頭,轉身繼續走,沒有再說話。

這可真是奇怪了。既然是唱戲的發燒友聚會,不叫青瑗叫她幹什麼?她又不會唱戲!

穿過跨廊來到西院的戲台,還沒見人影便已聽到咿咿呀呀唱戲的聲音。她不由得微微一笑——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戲痴”啊!

轉過一片假山,便看到載濤正在戲台上唱着,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模像樣,十足一位專業人士的架勢。

全忠走在前頭,剛巧載濤唱完了一段,急忙叫道:“爺,福晉來了。”

載濤回過頭來,一眼便看見了婉貞,微微一笑,跳下戲台迎過來,說道:“唱了這半天,肚子有些餓了,快看看你拿了些什麼來?”

她抿嘴一笑,讓菊月遞上食盒。他打開來看了,笑逐顏開:“貞兒果然知道我的心思,正想吃這蜜餞呢!來來來,各位也都來吃。”

以前或許還不清楚,這些日子成天耳鬢廝磨,對他的脾性她多少也了解了一些,自然知道這位爺也是個愛吃零食的主兒。她默不吭聲地掃了周圍一眼,只見旁邊還有兩個布衣平民,從衣着上看來都不是什麼富貴人家,而且面容端正,身段挺拔,不由更加肯定了方才的猜測,這兩個必然是戲子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