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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無畏號就跟了上去,蜻蜓似乎完成了手頭的工作,很耐心的報着位置跟隨而去。最後目送小小船鑽進了陸地。群船員納悶中,又接近了一些距離,蜻蜓仍舊只看見茫茫大山而不見小小船的蹤跡。直到目視陸地的時候,一座小城鎮呈現出來。所不同的是這邊不掛任何國家國旗,而是掛了海盜旗。

“無畏號發現海盜愛德華提蒙巢穴。”系統進行廣播:“摧毀海盜巢穴,可獲得軍功,所在公會獲得公會軍功。”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哈,冒險經驗大增。”浪子看人物屬性喜道:“外加船隻經驗,還有每人一百點軍功。”

“不錯不錯。”蟑螂道:“現在人家巢穴已經在電子地圖上顯示,追兵肯定定位住我們。跑路啊。”

“換個路線,現在地球人也知道我們會走中西水道。”武信道:“我們延海岸線去法國。而後直接向東到達英國城市的上空,從英國那邊水道回西班牙。”這意味要繞出一條北線把自己位置從西面轉移到東面,而後南下。

“暈,就算是無人阻攔,要十四個小時我們才能回去。”友兒對這個計算結果可是非常不滿意。

蟑螂道:“我也不同意,憑我們水準,我們怕誰。沒必要這麼浪費時間。”

白文思考後道:“我也覺太浪費時間。”

“那就算了!”武信攤手道:“最少我們還有一個好消息,他們都需要和我們接舷才能拿回總督女兒。”追急了把那女人船頭一掛,開炮啊,你們倒是開炮啊。挾持人質是綁架犯一貫使用的手段。

殊不知英國的螺絲釘看海圖分析:“他們一定會從北線,把位置從西轉移到東。命令大家前往北線埋伏。”悲劇的人生,只算到了武信會選的路線,而沒有考慮到無畏號的懶惰。

......

接近中西水道,無畏號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海面上密密麻麻不少兩百艘的掛荷蘭國旗的戰鬥船隻三面圍追,而水道口中六十來艘軍艦更是守株待兔。地球人都猜到無畏號是怎麼想的。浪子苦笑:“根本過不去。”

武信道:“撤到西南西班牙城市中。”

友兒看論壇後悲嘆道:“也被封堵。四面荷歌,十面埋伏。”

“要倒庄。”浪子對這情況也只能苦笑。

“女人丟海里,撤吧!”沒了任務,在3k追殺還沒有正式發布之前,沒有人對無畏號有多大興趣。再說無畏號帶刺,不好下口。

“那就最後一個賴皮辦法。”武信道:“臨時下線點下線。半夜我們再摸上來。這樣出其不意,還有最後一線希望。”

“只能這樣賭一把。”浪子開船到不遠的臨時下線點,下線前吩咐:“大家都開了手機,我關注論壇,時刻準備上線。”

無畏號如此行徑,引發荷蘭和同盟國的一致聲討。打不過就賴皮實在是遭人唾棄的行為。但問題就是這樣,人家老美說你伊拉克有大規模殺傷武器,於是人家打了。打了後找不到,人家還是打了順手還把老薩給弔死,你還能怎麼樣?這年頭連國際紛爭已經不興講道理。

看論壇一片罵娘,武信和白文則泡了一杯茶折騰電腦翻譯,以滿足他們的陰暗心理。罵的越凶,說明罵人者就越鬱悶。能使你對手鬱悶,還需要其他理由才能快樂嗎?時間還早,武信開車去了一趟超市,而後折騰宵夜。看來今天是絕對的持久戰。

雞粥一碗,武信端了出門。正準備敲‘黑貓’門時候,卻發現防盜門虛掩。手指撥開門,而後手捅木門而進。房間內一片黑暗。一股香味飄了出來,武信一驚,竟然......聞不出是什麼香味。淡淡的有點水果的味道。而後一閉呼吸走了進去。

剛進門,武信身子一轉,一碗滾燙的粥連碗一起朝左邊蓋了過去。一聲慘叫,一個男子上下蹦跳。武信橫步一掌打在他的胸口上,暴發一串骨骼斷裂的聲音。而後疾步沖向客廳左側,黑貓家布置他了如指掌,腳一踏茶几,人就翻滾到沙發後,左手關節一掃,夾了一個脖子,抓了一個腦袋在手中。右手單指‘少林一指禪’在背部穴位一戳,氣力直射肺部。目標立刻窒息。武信再補上一掌在其肩膀,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就結束戰鬥。

順手摸起一把水果刀,牆壁上開燈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屋內情景,一聲“不許動!”就從門口傳來,武信水果刀先一步飛出。

“不要!”門口黑貓驚呼一聲,但刀已離手,直接插在她身後一男子的手腕上。黑貓見那男子還要反抗忙道:“別動,自己人。”

“什麼情況?”白文抄了一掃帚到達。

黑貓看屋內情形苦笑一聲:“老王,幫我同事先止血。我電話叫人來處理順便叫救護車,你們先坐。”

......

“我呢,是一名計算機工程師。”黑貓給武信幾人倒水後道:“羊,那建築公司你是知道幹什麼的。我和我的小組負責給建築公司寫程序保證網絡安全。本來沒什麼事,但是內部有人出賣了一些信息。安全網遭到攻擊,大量信息外泄,就是我們約會那天突發情況。”

“約會?”武信問。

“是啊!”黑貓白一眼道:“我不僅把安全漏洞的堵上,而且還順藤摸瓜找上他們。就是今天在船上破解他們的主系統密碼,這麼淺顯的說,你們應該明白吧?”

“明白!”白文看地上兩個男人問:“那他們?”

“他們準備用物理方式制止我的繼續入侵挖掘他們的資料,也就是用暴力手段。那個出賣信息的人也出賣了我的住址。”黑貓見武信看自己忙解釋:“我純粹是外聘計算機工程師,不和他們一個系統的。”手一指她說的同事。

同事忍着疼痛吱牙裂嘴點點頭道:“我負責張工程師在這期間的安全。先前我被人調開後預感不對,就讓張工程師先下樓躲避。後來對面監視器畫面發現了你,張工程師擔心你的安全執意上來看看。沒想到你下手這麼利索。”

武信解釋:“也不能全怪我,我本來準備和平探討。門後那人舉了棍子準備和我後腦勺來一下。我感覺到敵意,就自然全面反擊。”

“他們還能活嗎?”

“能!這個只是傷了心肝脾胃腎,斷了五根肋骨。那個比較麻煩,傷了三陰脈,直衝湧泉穴,可能將來會瘸,而且很難人道。”

黑貓嘆氣:“下手這麼重?萬一是朋友怎麼辦?”

“我下手已經很有分寸,再說那傷是可以治的!”武信回答:“但凡我製造的傷害,我都有痊癒的辦法。”

“那......”

“現在醫療水平這麼發達,不用我插手了吧?”武信道:“用我們的話說,遇見這樣的人留點紀念是應該的。”

“那就這樣吧!”黑貓看‘同事’,同事點了下頭默認了這個說法。很快來了不少人,也很快就把這地方處理乾淨。看過去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

“恩!”武信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