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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有些話<\/a>

開了一天憶苦思甜的大會,到底也沒有枯燥到底。.等到快結束的時候,上了幾個cospay的表演,望着coser在上面穿着各式各樣的戰服走來走去,葉詞還是覺得挺賞心悅目的,就是比起遊戲<\/a>里來動作到底不夠利落瀟洒。一邊的果凍<\/a>居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個望遠鏡,一邊看一邊稱讚着:“哇哇哇,那個那個演人類法師的好帥哦。還有還有,還有那個演亡靈祭祀的,好妖嬈,哇哇哇,還有還有那個精靈盜賊,口水,我的口水,這些coser難道是榮耀大會選美選出來的嗎?質量也太高了吧......”

葉詞在一邊聽得直翻白眼,她覺得,自己怎麼跟果凍<\/a>關注的目標<\/a>不太一樣呢?

按道理說,看這種表演主要是相像度和服裝的精緻程度吧,跟那張臉應該沒有太大關係不是咩?於是她覺得自己應該糾正一下,“我覺得衣服做得還是不錯的,你看那個飛天套裝還是跟遊戲<\/a>里很像的。”

果凍<\/a>像是看怪物一樣看了葉詞一眼,然後又將目光調回去看着葉詞指的穿着那套飛天套的coser,她撇了撇嘴道:“你看看,那樣子也長得太寡淡了,就算畫著那麼濃的妝也看得出來是個普通人,他根本壓不住那一身衣服啊。”

“我說,看這個本來就是看衣服和相像程度吧,又不是看臉。”

“臉才是最重點的好不好!”果凍<\/a>放下瞭望遠鏡,氣鼓鼓的瞪着葉詞:“當然了,你家流年大神就是個皮相好的,天天的眼睛前面轉悠慣了,你也就喜歡這些不上眼的。就好像一個吃慣大魚大肉的人,終歸是要吃點清湯小菜的,那是你,你不能把你的陋習加諸在我們這些還沒有肉吃的人身上·公子幽<\/a>同學,這不道德。”

葉詞的嘴角已經抽得沒有辦法合上了。她多什麼話啊,這多話多得最後還是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簡直就是天怒人怨啊。

coser的表演很快就結束了·再接下去是這屆pvp大賽<\/a>的頒獎。前十都是有獎勵的,特別是前三獎勵更是豐厚。

葉詞聽着那些獎勵,從眼角眉間到心尖尖上都抽得痛得厲害,其實,其實她也可以拿獎好不好的。*.越是這麼想,她心裡就越是煩躁和難過起來,前十都沒有聽完·就打算走了,反正接下去也是吃飯**了,沒有什麼實質的東西,與她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她不想繼續在這難受了。於是她站起了身子,一邊的果凍<\/a>看她站起來了,問道:“怎麼了?”

“悶,出去透氣了。”葉詞聲音悶悶的。

果凍<\/a>看了看主席台上·現在已經頒獎到第七名了,於是哦了一聲,也沒有多問·只是別過身子讓葉詞出去。葉詞就這樣一邊跟路上的玩家說著抱歉一邊慢吞吞的朝着外面挪去。就當葉詞一步步的蹭出了一排人群,又一步步的蹭到了會議廳大門出口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那邊四號門前的同學,現在會議還沒有完,你這就提前離席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嘖嘖。

這聲音真是化成灰了葉詞也是生生的記得了。她的眉眼嘴角又抽了起來,她甚至感覺到無數人一起回頭將目光落在她背上的感覺,那真是,真的要被燒出一個洞了。葉詞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外面磨蹭,而一邊的有幾個玩家已經出聲了:“喂喂喂·美女,流年大神叫你呢。”

葉詞翻着白眼,腳步更快了。她當然知道是流年叫她,世界上,除了那個欠扁的流年外還有誰會這麼不知好歹的叫住他。而且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簡直是要將臉面都丟光了。她深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聽不到聽不到。

不過,葉詞的自欺欺人的感覺顯然沒有讓流年一起感覺到。此時此刻,這個長着桃花眼的男人站在主席台上,一隻手拿着話筒,挑着眉看着那個裝聾作啞正在繼續厚着臉皮往外面走的女人,他的唇角挑起了更大的一抹笑容,又可惡的丟出一句更炸人的話:“公子幽<\/a>同學,你走那麼快乾嘛,我還在檯子上呢。”

關於流年和公子幽<\/a>的八卦在命運中早就不是什麼**了,是個玩家都知道,甚至不少老玩家還能如數家珍的說出這兩人當年是如何的打打殺殺,那個勁頭實在是現在的新人玩家不能得見的。所以,當流年在喊出這樣一句話之後,原本沒有回頭的人就回頭了,原本已經將腦袋扭回去的人又一次把腦袋扭回來了,那些根本就一直沒有收回目光的人眼睛變得賊亮賊亮。

原來,原來這就是公子幽<\/a>啊。

當然,尋思完這個事之後,還有另一句話更讓人值得尋思。流年說的“你走那麼快乾嘛,我還在檯子上呢。”

這是什麼?這簡直就是**裸的暗示啊,這兩個人已經從網絡發展到現實了?不不不,從那熟稔的態度上看,就算是在現實中也分外的熟稔一些。真是,真是讓人忍不住探究啊。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在被那麼多人“原來如此”的目光注視下,葉詞終於覺得腿沉重的無法再抬起來了,她嘆了一口氣,轉過頭去,就這麼站在大廳的門口,豎起了凌厲的眼直愣愣的瞪着檯子上的人。而這個時候,僵持了許久的主持人彼葉詞那尖利的目光一盯,似乎才恍惚的記起來自己的職責,他連忙打斷了流年君的繼續不要臉,道:“流年,關於這一次的pvp冠軍<\/a>的獲獎你有沒有什麼獲獎感言?”

流年正目光流轉的望着下面的葉詞,突然就被人這麼一打斷,心中滿是不爽。而他就是那種人,心裡不愉快了,面子上就算過得去,也得讓你里子里難受。於是他慢悠悠的收回了目光,又慢悠悠的朝着主持人看去,笑眯眯的,可是主持人就是無由來的打了一個寒戰。不過沒有等他發愣,流年便又開口了:“哦,這樣啊,我確實有點話想說。”

葉詞一見流年有事做了,立刻掉頭就走,現在再不走只怕一會又被這個傢伙逮住了。她的腦子頓時回想起昨天的事,她的臉皮有些燙,這都是什麼事啊。

“我其實很不喜歡這種公眾場合,但是,我還是來了。並不是囡為我對這個獎項多在意,也不是因為我對於這個活動多感興趣,而是我有幾句話要跟一個人說。”流年的眼睛一直追着葉詞,聲音穩穩的,好像離弦的箭一樣射過去,正正的將葉詞的腳步定在了原地。

葉詞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停下來,她抬頭望天望不到,只看見高高的天花板和無數的ed燈,亮閃閃的,嗯,在最邊緣的還有一個燈快壞了的樣子,明明滅滅的,估計再閃兩下就要報銷。她雖然一直讓自己置身事外,可是,她的耳朵偏偏要去聽,她的眼睛似乎要拚命轉過去看,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好像全部都在叫囂:他要說什麼,他要說什麼?

雖然流年沒有說這話要跟誰說,可是,葉詞覺得那是要跟自己說的,真是有點厚臉皮啊,可是,她的心裡就是這麼覺得的。不過,這兩天已經這樣的丟臉了,就算一會這話不是跟她說的,她再丟幾分又有如何?想到這裡,葉詞竟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大方方的轉過身子,朝前走了幾步,站在最後一排座位的中間,目光清朗,好整以暇,那副樣子似乎事不關己一般。

果真是事不關己嗎?

流年笑意盈盈的望着站在距離自己最遠的地方的葉詞,她悠閑<\/a>的抱着雙臂,只因為隔得太遠了,流年瞧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但是,他隱隱的總能感覺到,現在悠閑<\/a>輕鬆的葉詞似乎正在兇狠的叫囂着,你剛才提到的那個人如果不是我,你就死定了,我一定要讓你死得連骨灰都找不見了!真的,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明明她什麼也沒有說,可是,流年就是這麼感覺到了。

他唇邊的笑容更加恣意了。怎麼辦,真想說不是她啊,真想逗一逗她呢。可是,就在流年這麼想的時候,他卻忽然覺得葉詞身上的煞氣更重了,就算距離這麼遠他依然感覺到了,流年嘆了一口氣,摸了摸鼻子,唉,怎麼辦,看來他未來幾十年的日子是沒有出頭的可能了呢......

好吧,他望望天花板,他的好日子真的到頭了呢。嗯嗯,那是因為有更好的日子要到來了......吧。

“哎呀,真是的,剛剛才說的有一句話想說,可是,臨到這個時候,我卻又發現<\/a>,我其實想說的話還蠻多的。”流年微笑着,他本來就皮相生得極好,原本就是隱匿着不露面的人,再加上在遊戲<\/a>中風生水起,這次更是很多玩家第一次見他。雖然在遊戲<\/a>里大家可能打過架,可能結過怨,可是遊戲<\/a>外,大家倒是生出了許多惺惺相惜來。現在聽到流年說這些,大家不但不着急生氣,倒是抱着些湊熱鬧的態度。所以,在流年說了這個話之後,居然不少人還是笑着大喊道,不介意,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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