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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又警告阿玉的說,“對司棠那邊,如何交代,你心裡有數嗎?如果你就此打住,那麼司棠依舊是聶家的少爺,若是不知道進退,那麼司棠這個少爺還能不能做的成?到時候,他又會如何的恨你,你心裡有沒有個數?”

一提到司棠,阿玉的眼神馬上就不同了,迭迭的點頭,生怕表現不好,真的惹怒了寧夏翻臉。“我知道了,我明白。”

下面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回酒店的路上,寧夏忍不住好一陣感慨,聽司棠和阿玉的那些話,司棠很可能是聶洪生的私生子了。這個司是不是他母親的姓呢?阿玉喊司棠的母親柔姨,那麼他母親的名字叫司柔?或者司X柔?

等她見到聶琛,問他知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女人不?而原來聶琛比她也沒好到哪裡去。她是被陸香芹那個無恥賤人殘害的那個,而聶琛則是被聶洪生孽緣下生的兒子,處處想着置於死地。也是被命運錯待的人。

好像以後,她再欺負聶琛,就不應該了,他們兩個現在算不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呢?不必惺惺相惜,但也沒必要勢不兩立。

一回到酒店,寧夏先和阿玉直奔聶琛的的總統套房。

不阿玉肯定是故意的,一見到聶琛就哭天抹淚的,似乎是被欺負了樣子,寧夏直接給氣的半死,馬上要揭穿阿玉。未料阿玉竟然先對聶琛哭訴,“少奶奶,一定要我誣陷我和司棠少爺有染,如果我不承認,就讓我不得好報,少爺,阿玉伺候你也那麼多年了,不求別的,只求你看在主僕一場的份上,賞阿玉一副薄棺,讓阿玉死後不至於當孤魂野鬼……”說完阿玉就對着牆壁猛地衝過去,一頭撞在牆上,瞬間頭破血流。

寧夏根本就沒料到阿玉會上演這一出,為了司棠,她竟然連性命也不顧了?

“救人啊!”聶琛嘶喊一聲,這是寧夏第一次聽聶琛如此高分貝的發出聲音。

寧夏被阿玉這麼反誣,又氣又急,看到聶琛的保鏢奔過去,托起已經昏迷的阿玉,寧夏緊咬牙關,迅速反應,在所有都直奔阿玉面前的時候,她反而直奔浴室。那個阿玉想要誣陷她一把,然後一死了事,那麼直接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以後她再說司棠的壞話,也不會有人信了,這個阿玉,看似愚笨,沒想到心思如此機敏。

哼,想死?豈是如此容易的事?寧夏在浴室打開空間,用牙杯舀了一杯靈泉水,然後迅速的衝出來,直奔那邊躺在地上的阿玉而去,寧夏將一杯泉水全都倒在阿玉的頭上,這樣的舉動不但讓聶琛的那幾個保鏢震驚,連聶琛都被寧夏看似無情殘忍的舉動逼的低聲怒哮,一邊大聲的喊寧夏的名字,一邊揚手給了寧夏一個重重的耳光。

這是聶琛第一次出手打寧夏,從小到大只有寧夏打聶琛的份兒,今天卻讓聶琛打了,寧夏眼前直冒金星,頭一下子變得昏沉,視線里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可是她還記得她要說的那句台詞,瞪着沒有焦距的大眼睛,寧夏大喊,“別信她,她是裝死,裝可憐!”

聶琛真的失控了,他一直認為寧夏就是頑劣,可是心地不壞,沒想到今天親眼看到她的冷酷,阿玉以死抗議,現在人就躺在血泊了,沒想到寧夏不但用水潑阿玉,還睜眼說瞎話,說她是在裝死?第一次,聶琛對寧夏感到了一絲失望,好讓人心痛的失望!

好半天,寧夏才逐漸恢復視覺,看到聶琛一雙眼睛憤怒如火的站在她面前,瞪着她,她反而指着聶琛笑,“原來你已經能站起來了,還裝……”話沒有說完,寧夏就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聶琛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惶,剛想去扶寧夏,可是想到她是如此冷漠殘忍,那雙手又收回去了。而在這時,他的保鏢突然喊道,“阿玉沒受傷,頭上的傷口是假的……”

聶琛根本就不相信,步履如健康人一樣,大步奔到阿玉的面前,果然看到阿玉已經慢慢睜開眼睛,當他伸手擦拭阿玉頭上的血跡之後,真的,哪裡有傷口,這殷紅的類似鮮血的液體,只不過是一個演員的道具?

聶琛心痛如絞,身子一震,不由的後退兩步。他剛才做了什麼?竟然打了他最……

回身,聶琛奔到寧夏面前,看到寧夏緊閉雙眼,那蒼白如雪的臉上有如血一樣的掌印,瞬間他的心被撕裂了。俯下身,聶琛一把將寧夏抱在懷裡,潮濕的雙眼,如霧一樣迷濛了他的視線,他甚至都看不清寧夏的臉。只能無助而悲戚的低呼寧夏的名字。他錯怪了她,這個罪過,他該如何承擔?

“少爺,少奶奶應該是氣火攻心,一口氣沒上來,氣背過去了。趕緊掐人中……”聶琛的手下有個懂醫療常識的,及時提醒聶琛,聶琛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按住寧夏的人中,咬牙用了重力,猛地掐住寧夏的人中,果然過了沒多久,寧夏才慢慢的長吐出一口氣,並且慢慢的睜開眼睛。

“對不起,夏夏……”聶琛那一貫清冷的臉上,第一次變得有血有肉般的生動着表情。

“聶琛……,你敢打我……”寧夏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控訴,聲淚俱下的控訴。

“對不起……,夏夏……”聶琛如鯁在喉,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過了好一會兒,有一個保鏢接到電話,然後對聶琛彙報,“少爺,胡管家回來了。”

聶琛這才眉頭緊鎖着說,“將阿玉先看起來。你們都出去,你們出去個人,將胡德打發別處去。”

他的手下一個人應着,然後就速度行動離開房間了。

那邊阿玉原本以為自己死了,沒想到一睜開眼,她不但活的好好的,還被人認為是演戲裝死,聶琛的一個保鏢更是直接吐了一口吐沫到她的臉上,低聲罵道,“你這個姦細,竟然栽贓到少奶奶身上了,枉少爺一次次的給你機會,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東西,下輩子就到牢里去過吧。”

阿玉馬上放聲大哭,掙扎着撲到聶琛這邊,喊着求着聶琛饒命。

聶琛臉色寒如冰霜,眼神中的戾氣,更是阿玉從來都未曾見到過的,她眼中的聶琛,除了冷漠,一項都是溫和的。

聶琛冷笑一聲,一邊將寧夏從地上抱起來,一邊充滿無情的對阿玉說,“倉鼠就是倉鼠,膽子大了,連佛祖的燈油都敢偷。阿玉,我一次次的原諒你,沒想到你最後栽贓陷害到我的女人身上,我要是再饒你,就枉為男人了。”說完冷麵對身邊的一個保鏢說,“今天晚上好好看住她,別讓她再找理由裝死,明天帶她回蘇城,送到公安局裡去,這些年她偷了聶家那麼些東西,做了那麼多壞事,也該還聶家一個公道了。”

聶琛的兩個手下應着,將阿玉架起來,然後往房間外拖去。

阿玉還想着喊冤,一個保鏢,馬上脫下鞋子,將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強塞進阿玉的嘴裡,就這樣將阿玉拖出去了。

寧夏有些傻眼的望着眼前的情形,一邊為阿玉被塞了臭襪子,覺得噁心,一邊覺得痛快,高興的連被聶琛打過的臉痛,都忘記了。

不過很快,她就迷惑了,眼前的聶琛,好像不是她認識的聶琛了。他不但健康如常人,連說話口吻,做事態度都變了。哪裡還是那個彷彿全世界毀滅了,都不關他半點事的大冰山呢?還有他對阿玉說的那句“我的女人”,誰是他女人啊!

這時,聶琛的那些手下,都退了出去,聶琛抱着寧夏,大步走向他的房間,寧夏這才覺得不對勁兒,掙扎着要從聶琛懷裡逃走。可是聶琛強勢又霸道,緊緊抱住寧夏,低聲說,“夏夏,你鬧夠了沒有,該回到我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