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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可憐的傻蛋。-g”諸葛亮在地洞里搖了搖頭,嘲笑道:“不自量力,對着擁有河北名士田豐的公孫軍使用這麼傻蛋的軍師技,這不是找死么?還是回去多讀幾本《三韜》、《六略》、《孫子兵法》再出來玩嘛,不然也太容易被人破掉了。”

她在地洞里翻了個身,又笑道:“傻蛋劉表,非要派兵出來和公孫軍打陸戰,水戰也許還有點機會,陸戰是一絲機會也沒有。嘖嘖!這一仗沒看頭了,我還是繼續睡我的覺吧。”

諸葛亮將一堆枯草蓋在身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魏延頂着“孤狼”兩字的金光,飛也似地殺向公孫軍的士兵們,然而她的大刀剛剛揮起,樹林里就颳起了一道金色的旋風,人販蘿莉太史慈頭頂着“剛膽”兩個大字,躍馬到了魏延面前。

“紅衣姐姐,我來抓你賣錢了!”太史慈大吼一聲,人槍齊至。

魏延皺起眉頭,挺刀一掃。

刀槍交擊,輕越的龍吟聲震得整個山谷都嗡嗡作響,金色的碎光炸得滿天都是,鬥氣卷着樹枝草葉漫天翻飛。

太史慈“咦”了一聲道:“好像不好抓......,五金會不會太便宜了?這個應該更值錢才對啊。”

魏延抬刀指着太史慈,大聲道:“我乃義陽魏文長,你是何人?”

太史慈哼哼大笑道:“北海新晉人販王,太史子義。”

“人販王?什麼東西?“魏延的腦袋差一點當機。

太史慈哈哈大笑道:“普通的人販子,就叫人販子,強大的人販子就叫人販將軍,像我這種比人販將軍還強了一點的,就叫人販王了。“

魏延:“............”太史慈挺起鐵槍,又向魏延攻來,大叫道:“紅衣姐姐,乖乖讓我抓去賣錢,不然傷到了你可不要怪我。”

魏延大怒:“你要我乖乖的,我偏要和你鬧騰。”

“當”地一聲巨響,兩人的刀槍又一次撞在一起,強勁的金屬震擊聲將周圍的士兵嚇得抱頭鼠竄。

這時孫宇已經緊跟着太史慈從樹林里沖了出來,他突然想到魏延那彆扭的反骨性格,心想:如果我反着說話,讓她不要投降,她會投降嗎?說不定可以試一試。

孫宇跑到魏延和太史慈的戰圈旁邊,對着魏延大叫道:“魏延,你千萬不要向我軍投降啊!”

魏延聽了這話,奮力一刀逼開太史慈,然後轉過頭來對着孫宇大聲道:“你這壞男人不安好心眼,想用反話來激將我嗎?哼!我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上你的當。你說這句話的根本意圖是想讓我反過來投降?你要我投降我偏不投降。”孫宇:“......”

我擦,這女人是真反骨還是假反骨?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難辦......,她其實很聰明,假裝很傻,其實傻的是我?

另一道人影在亂軍中向著孫宇衝來,這個女人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氣度沉穩,面容堅毅,頭上戴着個雙牛角的白色鐵盔,原來是文聘來了。

她對着孫宇冷笑道:“傻男人,以為靠反話就可以操縱魏延,你以為她真的這麼笨?只有在不傷大雅的時候她才會順着別人的反話來做事,若是真以為可以用反話操縱她,那就笑死人了。”

孫宇扁了扁嘴,真想哭,魏延這女人太邪惡了,害哥出醜被人嘲笑,不要讓哥抓到,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文聘挺了挺手上的長槍,對着孫宇撲了過來。她的武將技是深藍色的“毅力”,光看字面意思還真是搞不懂有什麼功能。

孫宇見她的深藍色已深得就如同大海最深處一般,看來她只要再勤練武藝一陣子,就可以升級到淡金色了,就如同當年在虎牢關之戰時見過的華雄。

“文聘有這麼強?”孫宇不由得好奇地問了問nmo1。

1冰冷的電子聲回道:“應該是很強,演義中寫過他與魏延可以交手幾十回合不顯敗相,《三國志》中也記載文聘是魏國的南面屏藩大將。”

孫宇汗了一把,這個世界很詭異,不知道是該信《三國演義》還是該信《三國志》,總之這個世界太任性了,完全不講道理。

不講道理是一碼事,眼前要和敵人戰鬥是另一碼,孫宇挺起長槍,向著文聘撲了過去,兩人的鐵槍在空中交擊,孫宇的力量明顯要大了不少,將文聘的鐵槍輕鬆地盪開到了一邊。

孫宇心中暗想:我的力量比她大,嘿,再來就是看招式了。

孫宇雙臂一振,百鳥朝凰槍法刺出,槍影如山,百鳥齊飛,只一招,就將文聘逼得連人帶馬退開幾丈遠。

嘿嘿,看來我的槍法也比她好,這一場架也就好打了。孫宇心中暗想:抓過來,嘿嘿,這傢伙是個名將,又熟悉水戰,一定要抓過來。一槍刺死挺可惜的,抓活的才是王道。

兩把長槍飛舞,孫宇又連出十幾招,逼得文聘連連後退,槍法散亂,她額頭一縷髮絲搭了下來,臉頰上滲出汗水,將髮絲粘在了臉上,看起來怪可憐的。

不過她畢竟是可以接魏延幾十招不敗的人物,雖然普通的藍色武將絕非孫宇之敵,不可能敵得住孫宇這種有意無意的連續快攻。但文聘左支右擋,雖然狼狽,卻勉強將孫宇的攻勢都接了下來。

周圍到處是喊殺之聲,公孫軍由於埋伏在側,有心算無心,再加上馭兵技“白馬”輔助下的白馬義從戰鬥力彪悍,他們的弓箭在黑夜中給劉表軍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士兵們往往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一隻無聲無息的箭矢放倒在地。

劉表軍由於在狹窄的道路中夜行軍,所以陣形也拉成了一字長蛇陣,很不利於迎敵,被兩面夾攻的腰腹立即斷為兩截。

黑暗中劉表軍大聲哭喊,亂成一團,被公孫軍殺得屍橫遍野。

“快撤!撤回舞陰縣!”蒯良、蒯越在亂軍中大聲叫喊,兩名叫霍篤、鄧濟的武將護着蒯良、蒯越在亂軍中且戰且退。

二小姐公孫越眼尖,看到了蒯良、蒯越想要逃跑,點起三千後備的白馬義從,帶着公孫軍剩餘的幾名紅色武將田楷、劉辟、龔都追了上去。

“看槍!”太史慈一槍捅向魏延。

魏延冷哼道:“你要我看槍,我偏不看。”她背轉過身,用拖刀術架了太史慈一招,居然順勢勒轉馬頭,跟着蒯良蒯越就跑。

“喂喂,別逃啊,還沒打完。”太史慈氣急敗壞地叫道:“我還沒有抓住你呢,作為一個人販王,不能允許自己抓人失敗。”

“你要我別逃,我偏要逃。”魏延陰陽怪氣地哼哼着,打馬向著舞陰縣逃去。

太史慈死命追趕,兩人跑了一段兒,遠離了大軍。魏延居然跑到了樹林里的小山坡上,太史慈也跟着追了上去。這小山坡上怪石林立,由於石頭太詭異,兩匹馬都被山石折了腳,一起摔下馬來。

魏延摔下馬後也不吭聲,撒腿就跑。

太史慈鬱悶地大叫道:“別逃,讓我抓住你。”

“偏要逃,哼哼!真讓你抓,你也未必打得過我。”魏延在山石之間左拐右拐,她的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越跑越快,那速度簡直就快要追上奔馬了。

太史慈追之不及,鬱悶地大罵道:“你這人怎麼回事?為什麼跑得這麼快?難道是專門用來從人販子的手下逃跑的技術?”

魏延哈哈大笑道:“我的武將技“孤狼”,還有一層特殊放果!當我遠離了已方大軍,只有孤身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變得特別厲害。要不是你叫我別逃,我回身和你打,你現在未必是我的對手。”

“啊?還有這種怪事?”太史慈鬱悶地看着魏延雙腿撒得像飛輪一樣,霍突幾下就消失在了山石之中,她只好耷拉着腦袋走回戰場來,雙手空空,沒抓到能賣錢的人,讓太史慈感覺十分不爽......,她在山坡上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一滑,咕咚一下掉進了一個地洞里。

原來地面上有一個用茅草蓋起來的地洞入口,太史慈想着心事走路,一時不察,就掉進了地洞中。

“誰在山上亂挖洞?”太史慈大怒地罵了一句,突然一拍腦袋,大驚道:“這難道是人販子做的陷阱,專門抓小孩用的?好大膽的人販子,不知道我已不是小孩,而是人販王了嗎?”

人販蘿莉定了定神,藉著自己身上發出的金光仔細這個地洞的側面居然挖着一個橫洞,不知道通向何處。她身子小巧,正好可以鑽進去。

哼哼,作為一個人販王,沒有抓到紅衣姐姐,就把挖這個地洞的人販子抓回去吧,空手回去是不成的,太丟臉了,人販蘿莉手足並用,順着地洞爬了過去。

這條地洞倒也不長,人販蘿莉只用了一小會兒就爬到了一個溫暖的小泥窩裡,只見泥窩裡有一個小女孩正在呼呼大睡,她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爛爛的粗布麻衣,上面到處是洞,一張小臉烏漆抹黑塗滿了污泥,看不清楚長成什麼樣子。

哈哈,是個小女孩,人販蘿莉大喜,這才是人販子最應該抓的東西嘛!把這傢伙抓回去賣給人販子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