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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護身法器的保護,他哪裡還擋得住沐寒煙的攻勢,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有了一點戰意,甚至連舉劍的勇氣都щ..lā..

“住手,住手,我是柳泰安他三叔啊,你就算不給我面子,也要給他面子啊……”柳然德爬起身來,帶着哭腔,一把鼻血一把淚的說道。

這就是先前那個不可一世的柳然德,這就是十階神心祭司巔峰的強者,這就是柳家碩果僅存的老一輩強者?看着柳然德那一頭的白髮,一臉的鼻血,還有眼中哀怨的淚花,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柳千源也沒有想到,自家老祖宗這樣的強者,竟然如此不堪,滿臉羞慚恨得不找個地D鑽下去算了。

看着這麼一個白鬍子老頭滿臉血污老淚盈眶的苦苦哀求,沐寒煙多少有點憐憫之心,但是想到他先前的話,很快又把那份憐憫拋到了腦後。

堂堂十階神心祭司巔峰的強者,竟然拿普通百姓的性命做威脅,這已經觸到了沐寒煙底限,今天若是不把他徹底打服,打怕,只怕花雨城永無寧日。

“還有五招。”沐寒煙說著又是一劍斬出。

悶響聲中,柳然德再次撞上了牆壁,整座神殿,都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還有四招。”根本沒等柳然德爬起身來,沐寒煙再次舉起長劍。

“饒命啊,主祭大人饒命啊,我上有九十歲的老母,下有剛出生的幼兒,一家人就靠我養活,求主祭大人饒我一命啊。”柳然德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跪着撲到沐寒煙的跟前,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

“喀喀喀喀……”四周似乎響起一陣驚掉下巴的聲音。

地D呢,地D在哪裡?柳千源就差沒趴在地上找地D了。

“敢問您老人家今年高壽?”沐寒煙哭笑不得,手中的劍是怎麼都斬不出去了。

“我一百五十二歲。”柳然德抹了把鼻涕,老實的說道。

“那你九十歲的老母哪兒來的?”沐寒煙問道。

“呃……我說錯了,是一百九十歲。”柳然德愣了愣神,說道。

“你逗我好玩嗎,是嗎?”沐寒煙神情一冷。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求大人大發慈悲,饒我一條狗命啊。”看到沐寒煙冰冷的目光,柳然德打了個冷戰,死死抱着沐寒煙的腿豪嚎道。

“可是先前說好了,要擋住你十招才行的,這可有點難辦了。”沐寒煙為難的說道。

“我認輸,以大人的實力,我一招都抵擋不住,哪裡還需要十招,只要大人放我一條生路,我發誓永遠不再與你為敵,來世做牛做馬報答大人不殺之恩。”見沐寒煙神情緩和了一點,柳然德如蒙大赦,抹了把鼻涕,一臉諂媚的說道。

“這樣的話,那我就饒命一命吧,以後若是敢犯我花雨城分豪,我必取你性命。”沐寒煙收起長劍,說道。

本來還想再狠狠教訓他一陣,徹底打怕打服,免得他日後捲土重來的,可是看這架勢,沐寒煙知道自己不必浪費力氣了。這傢伙的膽色比龍無當都有所不如,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來花雨城了。

“多謝大人,我若是再冒犯花雨城,必受五雷轟頂,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柳然德一邊賭咒發誓,一邊使着對柳千源使了個眼色,悄悄往後退去。

“等等,就這麼走了?”沐寒煙看了看那扇被踢壞的大門,語氣不善的說道。

“哦對,我剛才急着求見大人,不小心撞壞了大門,我陪。”柳然德說著就拿出兩隻儲物手鐲遞到沐寒煙的身前,然後又一個接一個的翻着衣兜,找出些銀票金銀什麼的,恭恭敬敬放到沐寒煙的身前,直到所有衣兜都翻遍了,這才住手。

“還有你們,身上有什麼值錢的趕緊拿出來,別惹主祭大人生氣。”生怕沐寒煙不滿意,柳然德又狠狠踢了柳千源一腳,說道。

“我們的五彩魂珠全給她了。”柳千源哭喪着臉說道。

他們被沐寒煙敲了幾次竹杠,身上哪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啊。

“銀票呢,銀子呢,對了還有身上的劍也全交出來,花雨神殿是什麼地方知道嗎,這可是我們神之大陸歷史最為悠久的神殿,你們知道這扇門值多少錢嗎,賠錢賠錢,趕緊的。”柳然德又踢了他一腳。

“哦,哦。”柳千源和那兩名隨從祭司掏出些銀票,又老老實實的取下長劍。

沐寒煙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老一輩的紈絝二世祖啊,這眼色就是不一樣,都不用自己多說,便把能交的全交出來了,哪像柳千源跟笨驢似的,抽一鞭動一步,敲竹杠都敲得費勁。

“滾吧。”看看這幾人也實在沒什麼油水可敲,再敲下去估計連內K都得扒下來了,沐寒煙擺了擺手說道。

柳千源帶着兩名隨從祭司,趕緊轉身閃人。

“蠢貨,沒聽懂主祭大人的話嗎?”柳然德又是一腳踢在柳千源的背上。

柳千源回過頭,一臉迷惑的看着柳然德。

“主祭大人您別生氣,這些小輩沒見過世面,腦子也不好使,我們這就滾,這就滾。”柳然德一臉諂媚的說著,然後身體一矮躺倒在地,像個皮球一樣,滋溜滋溜的滾了出去。

柳千源和那兩名隨從祭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咬着牙往地上一躺,跟着滾了出去。

褚陽和等人的嘴張得跟個大鴨蛋似的,怕是那下巴要很久才揀得回來了。

沐寒煙也是目瞪口呆,我就是隨口說一句,你們還真滾啊。這個柳然德,不愧是資深紈絝,能屈能伸,人才啊!

幾個皮球越滾越快,很快就消失在眼前,只留下施人傑等人目光獃滯的停在原地。

怎麼會這樣呢?那老頭不是號稱柳家碩果僅存的前輩強者嗎,怎麼就這麼走了呢,哦不對是滾了呢?回想剛才的一幕,感覺跟做夢似的,當然,絕不是什麼美夢,而是一場讓人心驚R跳的惡夢。

“施少主,盧少主,該你們了。”沐寒煙笑咪咪的看着兩人。

“我們,我們什麼?”兩人這才猛的回過神來,像老鼠遇到貓一樣,畏畏縮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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