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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胖子軍大將王緒攻上繁昌南門城牆,將全白色的胖子軍旗幟插上破爛不堪的南門城樓,繁昌城裡的清軍也徹底喪失了最後的希望,開始了完全的崩潰與瓦解。

清軍士兵爭先恐後的向著唯一沒有被自己們用麻袋土石堵死的北門逃竄,將領慌亂的脫掉身上的盔甲,扔掉帶有雷達天線的難看頭盔,從死人堆里扒來帶血的普通士兵穿在身上,然後迅速加入向北門逃命的隊伍,整個繁昌城裡亂成一團。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人努力挽回敗局,至少勒爾錦的得力助手噶爾漢就沒有放棄,雖然勒爾錦之前已經再三交代,讓噶爾漢在情況不利時率先撤退,昏mí前還特別指定了部將巴喀率軍殿後,但是在被迫撤下南門城牆後,噶爾漢卻始終沒有率軍逃命,只是拚命約束隊伍不至潰散,接過勒爾錦的指揮權,安排各軍的先後撤退順序,努力想減少清軍在突圍撤退時的損失。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這麼忠誠而且理智,尤其是勒爾錦指定殿後的巴喀,在收到命令不僅沒有約束軍隊阻擊追兵,反而帶頭逃出了繁昌北門,接着都統伊里布也帶着親兵加入了逃亡的隊伍,為了早一些這座被胖子軍炮彈火箭覆蓋的繁昌城,伊里布還當機立斷的命令親兵砍殺阻攔自己逃命的自家敗兵,楞是殺出一條血路逃出了繁昌城。

這麼一來,繁昌城裡想不更加混亂也難了,為了早些逃出生天,清軍士兵將領自相殘殺,自相踐踏,北門前密密麻麻擠滿敗兵人群,不要說有序撤退了,就是想早一點擠出城去都是難如登天,不大城池裡哭喊聲慘叫聲震聽與胖子軍的炮彈火箭爆炸聲匯為一股,直衝雲霄。

與之相反的是,在穩操勝券的情況下,胖子軍並沒有盲目發起總攻,只是有條不紊的依次奪占繁昌城牆,將大量的三好火箭搬上城牆對着城裡的清軍士兵狂轟濫炸,更進一步增加清軍的混亂瘋狂殺傷消滅數量還相當龐大的清軍士兵,為下一步全殲這支清軍隊伍奠定堅實基礎。

仗打到這一步,不娶說勒爾錦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mí不醒了,就是勒爾錦還處在清醒狀態這會也休想有什麼回天之力了。不得已,噶爾漢只得一邊派人聯繫胡士英等清軍將領要求他們全力約束軍隊,一邊安排精兵護送勒爾錦出城,並且喝令道:“不惜一切代價,那怕犧牲你們的生命,也一定要把順承貝勒送到荻港!”送走了勒爾錦,噶爾漢又領上身邊還能指揮的軍隊趕往繁昌西門,打算搬開堵死繁昌西門的土袋石頭,增加一條出城道路。然而到得繁昌西門近處,讓噶爾漢暴跳如雷的事發生了,本應該堅守西門城牆的清軍副將胡士英竟然已經不見了蹤影胖子軍步兵也已經順着城牆迂迴奪佔了西門城牆,正在對着城門下方猛扔手雷、羊頭石和擂木,阻攔清軍敗兵打開西門,本應該是保護清軍將士安全的破爛城牆此刻反倒成為了阻攔清軍逃命的障礙。

“噶將軍,西門出不去了我們快往北門撤退吧!”部下慘叫着說道:“再不走,可能就來不及了。”

“往北門走就一定是生路嗎?”噶爾漢苦笑起來“吳狗故意讓出北門道路,難道真是發善心想給我們留一條生路?”

“轟隆轟隆隆!”話音未落,北門方向忽然傳來一陣連續而又猛烈的爆炸聲,緊接着,震天的哭喊聲也從北門方向傳來。而噶爾漢雖然無法看到北門城外的情況,但也可以猜到一肯定是胖子軍開始封堵北門出路,準備瓮中捉鱉全殲繁昌城裡的殘餘清軍了。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從開戰到現在就基本沒有停過的胖子軍火炮聲忽然戛然而止,新的口號聲在繁昌城牆上回dàng起來“投降不殺!投降不殺!投降不殺!”隱約還能聽到有人用蟎語叫喊“蟎州的弟兄們,投降吧,大周軍隊是仁義之師,不殺俘虜,投降吧!”

“我們完了。”噶爾漢黯然長嘆,鋼刀從手中悄然滑落,喃喃道:“希望貝勒爺能順利逃回荻港,與我們的水師會合。”

噶爾漢最後的心愿註定無法達成了,在收到繁昌告急的消息後,駐紮在繁昌西北三十里外的清軍水師都統根特巴圖魯猶豫再三,終於還是不忍心看到友軍被胖子軍肆意屠殺,分出了一半兵力、也就是三千水兵登陸,交給副手楊捷率領,火速趕往繁昌救援接應。然而楊捷這三千水兵剛走到一半,高洪宸率領的四千胖子軍騎兵就已經從路旁殺出,楊捷匆忙組陣迎敵間,胖子軍騎兵早已將清軍水兵隊伍攔腰沖斷,不擅陸戰的清軍水兵驚慌失措,瞬間崩潰,被凶神惡煞的胖子軍騎兵象趕鴨子一樣追着趕着肆意屠殺,死者降者無數。

“往來路撤!往來路撤!”清軍水師良將楊捷也徹底慌了手腳,掉轉馬頭只是大喊“快往荻港撤退,在陸地上,我們不是吳狗騎兵對手……………,。”

“咻!”忽然飛來的一箭打斷了楊捷的吶喊,箭頭射中楊捷左目,由眼入腦,鐵杆老漢奸楊捷一頭栽下戰馬,命喪當場。而在八十多步外,胖子軍騎兵大將高洪宸一彈弓弦,得意萬分道:“到底還是沒有退步。”

楊捷一死,清軍水兵崩潰得更加徹底,扔下一切可以扔下的東西,抱着腦袋只是拚命的往來路逃命,潰散的敗兵逃得滿山遍野,高洪宸則一邊整理軍隊,繼續攔截從繁昌逃來的清軍敗兵,一邊分出一千騎兵追殺清軍水兵,並命令這支軍隊務必要追殺到荻港,以便配合胖子軍水師李繼揚部剿殺清軍水師殘部。

胖子軍騎兵追殺着清軍水兵抵達十餘里外的荻港時,荻港一帶早已是濃煙滾滾,炮聲震天,得到盧胖子趁火打劫命令的李繼揚早已率領胖子軍水師殺到荻港,向著兵力空虛的清軍安慶水師發起強攻。而這一次,之前一直被清軍安慶水師欺凌的胖子軍水師也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不僅兵力遠勝過清軍水師戰船數量和火炮數量也超過了清軍的一倍還多,圍着荻港只是狂轟濫炸。根特巴圖魯卻是連沈都不敢隨便逃,只能在胖子軍水師的炮火中苦苦掙扎,艱難支撐。

猛轟了半個多時辰,李繼揚旗艦總攻旗號打出胖子軍戰船掉轉船頭,搖擼劃…漿全速沖向清軍船隊扔手雷砸燃燒瓶放火燒船,隔着船舷與清軍水兵近舷肉搏,跳上清軍戰船甲板,與清軍水兵對砍奪船不斷高喊投降不殺口號,李繼揚則親自率領着三條戰船直衝根特巴圖魯的旗艦而來。根特巴圖魯也抱定了必死決心不僅不逃,還下令旗艦迎向胖子軍旗艦,打算賭上一把,爭取擒賊先擒王幹掉老對手李國棟的反賊兒子,一舉扭轉頹勢。

嘭的一聲巨響,清軍旗艦與胖子軍旗艦狠狠撞在一起,然而不等根特巴圖魯下令跳船殺敵,胖子軍旗艦上的手雷和燃燒瓶已然劈頭蓋臉砸來,預備跳船作戰的清軍士兵鬼哭狼嚎,不是被手雷炸得血肉飛濺就是被燃燒瓶燒得滿身起火。緊接着胖子軍旗艦上的火槍亂響,保護胖子軍旗艦的兩艘僚艦又幾乎同時撞上清軍旗艦,船上的胖子軍水兵一邊投出手雷燃燒瓶,一邊跳上清軍旗艦的甲板吼叫着殺向甲板上已經所剩無幾的清軍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