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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城門失火上

正沉浸在幸福中的呂風,腰間突然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不滅金身和不滅魔體的聯合體,正面對上了西王母一脈的七色神體!趙月兒兩根纖細、白凈、近乎透明的玉指,輕輕的掐在了他腰上的一小塊皮膚上,然後狠狠的扭了一下。一團七色的光霧彷佛滴入清水杯中的墨汁一樣,順着呂風的那一條皮膚慢慢的蕩漾了開來,把他皮膚中蘊涵的混沌元力驅散得乾乾淨淨。

根本就沒有提防趙月兒的這一手,饒是呂風的身體已經是飛劍無傷、法寶不懼的神魔之體,可是趙月兒也是同等級的神體功力啊。這溫柔的一掐,一股劇烈的疼痛直衝呂風腦門,讓呂風下意識的尖叫起來:“噢嗚~~~”隨後體內真元一抖一震,狂暴的力量從四面八方無數的光點內湧出,朝着那一縷入侵的真元轟了過去。

趙月兒剛剛暗喜自己偷襲得手,手指頭上卻突然感受到一股毀天滅地般,充滿了死氣沉沉的殺意的真元瘋狂的反震而出。‘砰’的一聲脆響,趙月兒兩根手指頭被彈得跳起來尺許高,依稀看到一抹黑氣順着她的手指往她腕脈攻去。‘嗤嗤’的細微響聲中,趙月兒體內的七彩靈氣和那一抹黑色魔氣相互碰撞,在她手指頭上激出了無數細小的電光。

有點心疼的抓起了趙月兒的手,呂風心慌的說到:“唉,你這是幹什麼呢?想要掂量我的功夫,也不用現在啊。等下天黑了。有地是時間不是?”一邊口花花的佔著便宜,呂風的手指輕輕抹過了趙月兒的手,把那一縷魔氣重新吸納了回去。

皺起了眉頭,趙月兒猛地又狠狠的一腳跺在了呂風的腳丫子上,嬌嗔的喝罵到:“你怎麼還真地修鍊了一身的魔功,功力這般地霸道!就是要好好的教訓你一下,讓你敢在外面勾三搭四。讓你敢找天魔做夫人!”運足了真力,她雙掌裹在一團金光中。雨點一般的朝着呂風狂劈。就彷佛鐵錘劈在了砧子上一樣,‘噹噹’的響聲中,無數的光雨崩射開來。

呂風生怕自己體內的真元反震,又會讓趙月兒吃個小虧,只能連忙收斂了全身的真氣,就靠自己強橫無比地身軀來硬接趙月兒的拳頭。他擺出了昔日在蘇州府大街上鬼混時挨打的標準姿勢,手臂抱住了腦袋。彎着腰,把身體送到了趙月兒的手掌前,心裡甜滋滋的接受着那勢若千鈞的轟擊。“嘿嘿,打是親,罵是愛,多打打。。。可是,我什麼時候找過女人呢?除了在北平城的那一次,我後來可是一個女人都沒碰過了啊?”

很委屈的抬起頭來。睜開了茫然地眼睛,擺出一副天真純情的模樣,呂風很無辜的問到:“我找了夫人么?誰說的?師姑啊,我呂風可是再正經不過的,那些御史大夫都會去青樓逛逛,我呂風可是從來不去青樓廝混的。又怎麼會找夫人呢?”他一邊辯解,一邊在心裡冷哼到:“哼,等下就叫人把‘萬花樓’、‘擁翠閣’、‘醉香雅築’地老闆和老鴇都給幹掉,省得他們多嘴,可是我真真正正是從來沒有在裡面找過姑娘的,我呂風不過是去裡面陪客而已!我可沒有騙我這位師傅老婆。”

趙月兒一手抓住了呂風的耳朵,踮着腳嗔怒到:“你還說沒有?那個狐狸精,那個已經修練出天魔靈體的女子,說她是你的妻子,還說。。。說。。。說了些很難聽的不知道羞恥的言語。莫非也是假的么?風子。你要是敢騙我,我有你的好看!”說著說著。她習慣性的把呂風地耳朵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都聽得呂風耳朵發出了‘嘎吱’地扭動聲了。

疼,疼得厲害。呂風就算是不滅之體,刀砍不傷,雷劈不動,可是趙月兒手指稍微一扭,就是數萬斤的大力,呂風又收起了護體地真氣,還不疼得個死去活來么?他只能是偏着腦袋,憤怒至極得叫嚷起來:“無名氏那賊女人,她在哪裡?給本大人滾出來,本大人哪怕抓過她的手么?就算本大人想自盡,想要自毀道行,也不會去找個**噬魂的天魔吧?”

很顯然的呆了一下,趙月兒有點訕訕的丟開了呂風的耳朵,很溫柔的在他耳朵上揉了幾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到:“真的不是你的妻子么?她啊,她被我收進煉魔的法寶裡面去了,正在受地水火風四大元力祭煉呢。。。這個,我立刻就把她放出來!”靈訣一展,一道靈光從那飄浮在空中的小小寶塔中飛射而出,裹在裡面的無名氏慘嚎一聲,帶着渾身的煙火狼狽的被摔在了地上。

看看這已經修成了無上天魔,並且一直以來道行大進的無名氏吧,俏臉慘淡,渾身衣衫破破爛爛,身體不斷的顫抖着,依稀可以看到一縷縷的魔氣從她身上流淌了出來,即刻就被一股乳白色的天火化為烏有。這玲瓏塔不愧是西王母一脈煉魔的至寶,也就是很短的時間,而且用的是最低等的靈訣,無名氏居然已經被煉了個七七八八的,差點就氣散功消,被鍛煉成虛無狀態了。

如今猛的被抖了出來,無名氏倉惶的看了看左右,等她看到趙月兒那微微帶着薄怒的臉蛋時,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哆嗦起來。但是立刻她又看到了站在旁邊不斷的摩擦着手掌,滿臉諂笑的呂風,一時間分不清事情的端倪,朝着呂風呼救起來:“呂大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不知道哪裡來的這瘋女人,居然,居然見面就下了殺手啊!”

呂風不敢吱聲,趙月兒卻是冷聲喝道:“下殺手么?若是我下了殺手,你早就被煉化成靈丹了!”張開小嘴吸了一口氣。那毫光四射的玲瓏塔化為一團青光射入了她嘴裡,趙月兒後退了兩步,坐在了一張太師椅上,語氣里酸味衝天地說到:“看你媚視煙行的狐媚樣子,看得就不是好人,姑娘我就算煉化了你可也算是替天行道的。”

無名氏被玲瓏塔內的地水火風給鍛煉得腦袋糊塗了,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在場的人中。趙月兒才是掌握一切的那人,居然又擺出了那幅yin*人的模樣。朝着呂風嬌聲呼喚起來:“呂大人,我地呂大人啊。。。唉,你就忍心看奴家被這丫頭給欺辱么?你可要給奴家我做主啊!只要大人您收拾了這丫頭,奴家我可是任由您處置呢。”說完,她還不知道死活的挺起了上半身,故意地擺顯了一下她那驕人的**。

乾笑,滿臉的乾笑。強行擠出來的乾笑,呂風乖乖的退後了幾步,彷佛隨行的小廝一樣站在了趙月兒的身後,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舉動向無名氏說明了:“我不過是個跟班的,您老人家就自求多福吧,可不要把我給拉扯下水了。這位姑奶奶,我可得罪不起呀!我呂風一世英明,誰知道日後卻要成為懼內之人。莫非真的是老天報應不成?”

可是無名氏連呂風如此明顯的示弱舉動都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那玲瓏塔內的九天神火,可是把她的神識都給鍛煉得元氣大傷,如今的智力估計就等同於個七八歲地小孩子了。她不知死字怎麼寫一般,朝着趙月兒狠狠的瞪了一眼,嬌聲說到:“呂大人。俗話說一日夫妻白日恩呀,我可已經是您的人了,您可不能拋下我不管!這個丫頭可是你們錦衣衛的下屬吧?居然對奴家如此無禮,呂大人。。。呂大人。。。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