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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李承乾這般模樣出現,李世民和長孫無垢都是一怔,李世民原本心情就不太好,此時更是臉色一沉,就要開口訓斥,長孫無垢卻是先一步出招,粉臉一沉,嗔怪道:“承乾,出什麼事了?這般慌張。”

李世民的火一下子熄了......是呀,自己這孩子可是在自己眼睛教育長大的,雖然不至於規行矩步,可也不會如此失態,看來是出事了。

“父王,母妃,我被人打了”李承乾先扔出去一顆燃燒彈......果然,李世民的眼睛立即瞪起來了,一向溫婉的長孫無垢的眼睛裡也噌噌地火光直閃。

就算兒子再玩劣,那也是由自己教訓,不關兩姓旁人的事兒,尤其是皇族,被人動手打了簡直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

“承乾,是哪個大膽,竟然敢毆打我兒”長孫無垢怒道。

“承乾,到底是怎麼回事?”李世民卻是個精明的人,李承乾那點兒小把戲只不過是在開始的時候讓他有些憤怒,但旋即便知道其中有古怪......且不說李承乾不可能老老實實捱打,便是那兩名侍衛也不可能遇到危險的時候還不亮出身份。在長安,暗中和秦王府作對的人有,但暗裡、明裡對李承乾動手的人絕對不可能有,而且在知道了李承乾身份之後,還敢動手的,就更不可能了。

李承乾原也沒想騙李世民......嗯,再說這也不能算騙,鄭天慶確實要打他,只不過沒打着罷了。

“今天我在路上偶遇夏先生,然後在酒肆中......”李承乾一五一十地將如何遇到小婉,又如何被鄭天慶攪亂的事情一一講出來,當然前提是鄭天慶如何的蠻橫無理,自己是如何的自保。

在酒肆談學問?長孫無垢覺得好笑。

被那個其蠢如豬的鄭天慶欺凌?李世民覺得荒謬。

“父王,無論如何那個鄭天慶在大庭廣眾之下襲擊我,這是事實”李承乾如是說。

李世民瞪了他一眼,剛要說話......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向李承乾道:“也好,我就幫你還她一個人情,反正鄭永德這家主做得是有些不合適了。”

長孫無垢微微點頭,李承乾卻愣了一下,家主也可以隨便換嗎?

“王大人,我滎陽鄭氏可是有頭有臉的人,難道就這樣被人白打了不成?”縣衙里,鄭永德怒氣沖沖地瞪着王守拙。

王守拙不動聲色,這案情並不複雜,人證物證俱在,這鄭天慶是尋釁滋事主動作人,即便拋開身份不談,李承乾也是正當防衛,按律是無罪的,而小婉更是沒有什麼過錯,她始終都是旁觀者......咳雖然是說了幾句容易引起嚴重後果的解說詞,可她的初衷是好的。

鄭永德雖然還想理論,可精神已經極度萎靡的鄭天慶已經達到忍耐的極限了......如果李承乾只是個普通小孩也就罷了,可他是個練家子,尤其是踹襠那一腳,鄭天慶現在已經沒有感覺了。

被抬回家的鄭天慶當然是捱了鄭永德的一頓臭罵,可再不濟這也是自己的骨肉,看着被打得那麼凄慘,鄭永德慌忙去請大夫給兒子治傷。

“大夫,我兒子他怎麼樣?”鄭永德緊張萬分的問道。

大夫的臉色有幾分古怪:“鄭老爺,請過來一下。”

“有什麼事嗎?”

鄭永德疑惑地走過去,看了看床上臉上像是打破了一個染缸似的兒子,心裡一陣慘然。

“貴公子的其它傷勢都好處理,只是這下面......”大夫斟酌着如何說。

“下面怎麼了?”鄭永德臉色頓時一變。

“咳,你自己看看吧。”大夫臉上露出一絲不忍,別過了頭。

鄭永德惶然地揭開被子,兩隻眼睛驀然瞪大,脫口喊道:“好大”

“爹,什麼好大?”鄭天慶掙扎着想抬頭,卻被鄭永德一把給按在了床了,“好好躺着。”

他轉頭看向那名大夫,急切地道:“大夫,請你一定要治好他,花多少錢都沒有問題”

大夫搖搖頭道:“醫者父母心,這不是錢的問題。令公子受創太重,現在竟然不知道疼痛,恐怕就算是治好了......”

“不能*房?”鄭永德失聲道,而床上的鄭天慶也已經想明白了,不禁也嚇得呆住了。

大夫搖搖頭:“不僅如此,恐怕還要小解不禁”

“啊?”

父子倆頓時臉色蒼白......旋即從鄭家宅子里響起一聲撕裂雲霄的聲音:“小咋種,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碎屍萬段”

送走大夫,鄭永德黑着臉回到房間,看着躺在床上如同死人一般的鄭天慶,他攥緊了雙拳,低聲道:“張府、夏氏,我鄭某人與你沒完”

一連幾天,都是平安無事,看起來那個鄭天慶的事情沒有引起什麼風波,小婉也輕鬆起來,每日里除了對對帳簿,倒也清閑,偶爾也帶着紫鵑和雪雁去城中轉上一轉。

城效的傢具廠和香皂廠已經走上了正軌,這一段日子以來,傢具廠的真皮沙發和香皂廠的各種香型的香皂,都在長安火爆上市,僅是貢品這一塊兒,就稱得上日進斗金,而且皇室無疑是潮流時尚的帶頭人。一時之間,長安城中的大街小巷,香皂成了最為時髦的話題,而香皂的發明人‘夏小婉’,也成了人們談論最多的一個‘新聞人物’。

齊王府。

李元吉一身家常的便服在王府的花廳里接見一個客人——滎陽鄭氏的前家主鄭永德。通常來說,齊王對於這種已經失勢的人是很少待見的。但鄭氏有些例外,他清楚鄭永德下台的經過,雖然鄭永德下台給鄭氏其他人創造了機會,但這種方式卻是令所有鄭氏都感到恥辱的,所以他才破例接見鄭永德,畢竟鄭氏一向是支持太子建成的。

鄭永德神態恭謹的站在一側,看着李元吉慢條斯理地品茶,心裡卻是鄙夷:誰都知道,齊王李元吉除了搖槍吶喊,若不是生在帝王家,根本就是一個粗鄙的武夫,品茶......他恐怕連茶葉和草莖都區分不了,裝什麼樣子?不過現在他是有求於人,也只能耐着性子等李元吉‘雅興’過去。

喝了小半天的茶水,李元吉也覺得口中淡而無味,有些不耐地說道:“鄭家主......哦,錯了,你是前家主,本王是個武人,說話辦事都喜歡利索一些,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王爺,小人願意傾全部財力相助殿下,任憑殿下驅使,只是小人想懇求殿下幫助小人報仇雪恨”鄭永德的眼睛裡顯現一股仇恨的神色。

“報仇雪恨?”李元吉雖然是武夫,卻並非完全是個莽漢,聞言淡淡笑道:“什麼仇值得你如此記恨?”

“夏小婉”

鄭永德咬牙切齒地說道:“她仗着盧國公的勢力和平陽公主殿下的寵愛,囂張至極,前些日子竟然還讓人將在下的嫡子給廢了,而且還害得在下的家主之位被廢,這是莫大的恥辱,今生必報之”

李元吉搖搖頭,這件事情隨着萬年縣縣令王守拙的奏本,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尤其是滎陽鄭氏的前代家主被迫退休,已經在長安城傳遍,而故事中的主人公之一還是自己的侄子。

想到這裡,李元吉心中便有些不悅:“鄭先生,據我所知,令郎似乎是在襲擊我侄子不成,被我侄子打傷的吧?”

鄭永德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立即拱手道:“殿下明鑒犬子無禮,自當請罪。但是,即便犬子不知道世子殿下的身份,也斷不至向一個孩童出手,若不是那夏小婉在旁挑唆,犬子如何會身罹此禍,追根溯源,都是她的原因”

也難怪他如此憤恨,現在是大唐的天下,就算是秦王與太子、齊王有隙,如果他稍有報復李承乾的意思,恐怕眼前的李元吉就先將他滅了,所以他只能將所有的憤恨轉移着小婉身上......冤有頭,債有主,如果不是小婉,這一切當然全都不會發生,像他這種人,是不會從自身查找原因的。

李元吉看着鄭永德,思量起來,李建成曾經告訴過他,不要動小婉的主意,不過......無論是那鹿鳴春茶苑,還是現在風行長安的香皂,都讓他無比眼紅,這兩樣要是由他操作,那簡直就是造錢的機器。

雖然大唐是李家的天下,但並不是所有的財富都歸他們所有,他們除了任職所得的俸祿之外,就是宗室的津貼,手指縫稍為疏鬆一些,這錢就如同流水般地淌了出去,而且李建成交好大臣,花費尤其大,所以當初薛萬徹才到處摟錢,如果不是李建成阻止,李元吉早就想辦法出手了。

想到這裡,李元吉搖搖頭:“鄭先生,這個......有些難辦啊你可知道,那夏小婉與本王的姐姐有救命之恩,父皇和秦王也都很賞識她,我恐怕不便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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