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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驚訝,又最令人氣憤!那一就是已經勞累了一天,想着好不容易能進屋子,可以好好的休息,可這美夢還沒做完,一推門,從裡面竄出來個人,還是個男人,如果是她的泉兒,那自然沒有問題,正好可以抱着睡覺,又暖和又香甜。

可是,如果是個你特別討厭的,沒有任何好感的人呢?而且,這個人還撲在你的鞋子上,好像個死狗賴在地上也不起來,另外將數的鼻涕和眼淚抹在你漂亮的鞋子上。

任誰都沒好心情,何況現在的陳紫玄正為著自個那個極品御後的事情煩着心,這又累乏,不免人就衝動一點,“啪!”她一腳將面前的人踢開,冷笑出聲呦,時候下宮的男人,也能跑到朕的寢宮了。”她冷冷的掃視着癱坐在地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見過。那一日從端木瑞文的屋中離去時,他便在路上等着她,紫色的長袍,略微鬆弛的上衣,露出性感的鎖骨,那眉梢帶俏,鳳眸長眯,低眉間都是風情,婉轉一下有水波流轉,可謂是誘人的罌粟一枚,棕色的長髮,跳舞時就如散開的花兒,引人限的遐思,那時的他,就像是精靈一般,惹人疼愛。

現在的他,披散着頭髮,上衣下拉,那白皙的脖子完全露出來,白玉般的胸膛上滿上水漬,應該是淚水,真的難以想象,原來男人的眼淚也可以這麼多。

他似乎被她的那一腳嚇倒了,也不求饒,只是癱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她,飽含眼淚的鳳眸,波光蕩漾,一副垂然欲泣,嬌滴滴的病美人似的。

如果,他的心思不那麼深,總想着爬上自個的床,用他那副優秀的皮囊得到榮華富貴,她也許會給他一個機會。她也沒有心思去哄個病怏怏淚花花的男人,見他沒有離去的意思,便指着門口出去,沒有朕的命令不許進來!”又想到能將他帶過來的人,定然是她身邊的人,她不想說,造成隔閡,便對着低着頭出門,有着一頭棕色頭髮的男子道等一下。”

這男子立馬轉過身,棕色的髮絲一甩,對着陳紫玄嬌媚柔軟的一笑,這一笑果真傾國又傾城,怪不得只不過是個沒有背景的平民男子,也能在她,也就是那位才登基沒有一個月便死去的皇帝的**里,佔據一席之位,貌似地位還不低,想來,手段肯定不。

陳紫玄走到他的面前,一手攬上他的腰,好細的腰,這是她的第一個想法。衛昭笑的更加燦爛,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用手嬌羞的捂上嘴,可惜眼神里火辣辣的野心和急切,如何瞞得過識人數的陳紫玄。

就在他笑的正燦爛,以為自個可以登上龍床的時候,陳紫玄冷不丁的捏上他的喉嚨,將他推得靠在青色的牆壁上,她發狠的瞪着他說,是誰帶你來這裡的?”

他突地愣住,這一刻她能看到他眼裡的恐懼,她得意冷笑,人往往從高處掉下來時,心理防線最容易崩潰,她不說話,只是緊緊地盯住他,他柔滑的額頭上滲出滴滴冷汗。

“?有膽子進來,沒膽子面對朕?”她手上加重力道,心中的疑慮更甚。

衛昭臉色急劇在她的面前急劇的變化,不過,另她驚奇的是,他發抖的身子居然在她的手下慢慢地平靜下來,尤其是那雙狹長的鳳眸,不再含水盈眶,倒有點面如死灰的模樣。見她手下不再加力,他捏住她的手,平靜的看着她道皇上要殺便殺,衛昭話可說。”呦,聽這語氣還頗有點視死如歸的意味。

她看着衛昭昂起的頭,高傲動人,瘦弱的臉頰,尖尖的下巴,在燭光的印照下,這般的絕色竟有點讓人覺得凌虐的快感,真是罪過啊,罪。見他犟的很,她又累的渾身都在發軟,實在沒有時間跟他白費力氣,便一腳踢在他沒有幾兩肉的屁股上馬上從她面前消失!你就是在美,朕也不會穿你這破鞋,滾!”

這話說得有點重,她也有點不好意思,可想到這衛昭難纏的緊,怕說得輕點,又來煩她,就隨他去。“啪!”關上門,她倒在軟軟的床上,聞着龍泉在這裡睡過留下的體香,沉沉的睡過去。

到了半夜,好好的天開始下起漂泊大雨,“轟隆隆,轟隆隆!”巨大的炸雷閃過天際,炸的屋中一會亮如白晝,一會又亮的刺眼,她被炸的半夢半醒,煩躁不堪,模模糊糊當中好似聽到有人的爭執聲傳來,好似小耗子般,她懶得理會,想來又是哪個宮人不甘寂寞,玩些夜晚遊戲。

她翻過身,完全縮進被子里,再次沉沉的睡着。這一次,她實在是太累了,太醫院給開的養神湯也不,這一覺居然一下就睡到日上三竿,她才神清氣爽的醒來,披衣起身,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又喝了兩口爽心茶,口裡不舒服的粘膩感這才消失。

咦?今日個龍泉來服侍?這些日子一起床就能看到龍泉捧着整潔乾淨的衣服,弄好養胃通神的早點,她早已習慣,這冷不丁的看不見人,還真有點不習慣。算了,她拿起昨日脫下的衣服,穿在身上,便推開宮殿的門,準備去找點吃的。

“皇上,請賜奴才死罪!”

“皇上,都是奴才的,請賜奴才一死!”

她直接愣在原地,這又是唱的哪齣戲,龍泉身着罪衣,含淚跪在地上,旁邊就是昨日想爬上她床的衛昭,臉色特別的蒼白,這兩個人渾身都是**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露出他們瘦弱的肩膀,尤其是衛昭,恐怕一捏之下都能碎掉。

他臉上的妝容早已被雨水沖涮的乾乾淨淨,神色特別的憔悴,發青的眼周明顯是睡眠不足,一夜的跪罰,使得他神情委頓,幾乎就要昏厥過去。

她心中焦急,面上卻帶起冷笑哼!你們兩個,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