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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在家休息,所謂的休息也只是面上的。,白家的族長跟很多族老都當眾飆淚。溫婉看了很是不屑。白世年封爵,你一個當哥哥的至於有那麼激動嗎!還有那●動得淚流滿面的族中的人,有些好笑。確定是激動的哭而不是做戲給他們一家四口看的?十個哭的,有九個半是做戲給白世年看。

溫婉懶得看他們的表演,領着兩個兒子隨着白世年給白家的祖宗磕了三個頭。就從祖祠出來了。至於白世年跟兩個孩子·估計還有的磨嘰了。溫婉也不去管他,這裡的宗族是很強大的所在,斷不了。既然斷不了,那就讓他們早日相識。

溫婉被人領到旁邊的廂房裡。溫婉在廂房裡見着眼睛紅腫,此時還是眼淚汪汪地的大夫人。溫婉心裡嘀咕着,至於嘛,啊。

大夫人見着溫婉,擦了眼淚說道:“六弟終於熬出來了。太婆婆跟公公九泉之下也能安歇了。”大夫人確實是真情流露。白世年封侯了。白世華的心裡負擔就會減少許多。而且白世年起來了,總會幫扶一下子侄的。以後自家肯定能借風的。

溫婉其實沒多高興·意料之中的事興奮就消散了不少,再者溫婉也沒覺得這個爵位有多了不起。但是今天是老公封爵的日子。你若是表現得太過平淡,沒準別人會說你看不起老公的成就呢!本來就因為她攝政的事,搶走了白世年的風頭。這會再這樣的態度,到底不好。溫婉在外面,還是很維護白世年的臉面的。

溫婉笑着說道:“打了二十多年仗,現在得了這個爵位,六弟終於熬出來了。”白世年十五歲出去打仗,今年都三十六了。在外面打了二十一的仗,經歷了多少的生死·流了多少的血。身上落了多少的疤,才掙到這個侯爵,說起來真的是非常不容易。

清荷點頭說道:“是啊!六弟十五歲就去參軍,這一晃都二十一年了。受了多少的苦楚呀!”這些年,歷經生死就有好多回,戰場上受到的傷害就不說了。

溫婉點頭,知道就好。

得到消息過來的人是越來越多。鬮哄哄的一片,讓一向喜歡清靜的溫婉實在是受不住,頭嗡嗡地作響。

溫婉一向都不喜應酬,面對這麼多的人·實在是不耐煩。當下揉了揉額頭:“本宮有些不舒服,先回府了。”

溫婉讓人跟白世年說了一聲,說府邸里的事還很多。她就先回去了。溫婉實在是不想應付這些七姑八婆。還是早走為妙。

溫婉要走·自然是沒人能敢攔。眾人笑容滿面地將溫婉送走。等沒見着人,眾人微微嘆息。若是別的女人知道自己丈夫封侯了那肯定是高興十天十夜都睡不着覺。可惜這些人之中不包括溫婉郡主。

明瑾知道了溫婉離開,小聲地對着明睿說道:“哥,我也想回去。我不喜歡這些人。”這些人一堆一堆的恭維話,他不認識這些人,幹什麼要聽他們這些無聊的話。

明睿也不喜歡的,但是這是必須的應酬:“明瑾,這些是我們以後必須經常做的事。”話是這麼說·但是明睿也在心裡想着他娘不厚道啊·要回去也不知道帶他們兄弟倆一起回去。估計得要到午膳的時候他爹才能回去了。咳,封侯了呀·那他豈不是成了世子了。明睿真心你不想要這個世子的位置。

明睿望一眼身邊的明瑾,明瑾只比自己小几分鐘。就與世子失之交臂。對明瑾來說很不公平。想到這裡·明睿下定了一個決心。

白世年沒待他們回去,溫婉就派了人來接他們兄弟回去。明睿跟明瑾不顧眾人的殷切挽留,跟着來人回家去了。

族老跟幾個族老聽到明睿跟明瑾回家去了,互相對望了一眼。

族老輕聲說道:“一直跟在郡主身邊長大,對我們也不熟悉。與我們關係自然也就疏遠了。”明瑾不大懂事這點眾人都知道,但問題是明睿對眾人也是淡淡的。明睿可以以後白家的頂樑柱,怎麼可以對家族的人這麼冷淡。但是族老也沒膽子去指責溫婉,他還沒覺得活夠了。

族長想着以後得讓族中的人多與兩個孩子來往。處的時間長了也就熟悉了。族長的想象是美好的,因為族中的人去侯府是很方面。但是孩子卻是住在郡主府,白家的人去郡主府那根本就不是叫不方便。十次求見十次被拒絕。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白世年封爵的消息立即傳遍京城。很多人都準備了厚厚得禮。平尚堂也得到消息,說道:“溫婉這次定然會下了帖子。到時候你帶着孩子過去。”

蘇真真看着平尚堂,苦笑:“老爺·就算我們得到帖子,溫婉也沒時間接待的。”溫婉道時候肯定是招待京城的貴婦。哪裡還有時間關注她。若是兩家關係不差,也許還會尋了她幫忙。

平尚堂聽了臉色一下垮了。

蘇真真想了下後說道:“老爺,若是溫婉下了帖子。你去見到白將軍,可千萬不要提爹的事。”爹是個禁區,誰提了都是惹着溫婉了。

平尚堂懨懨的。

白世年喝得醉醺醺地回來。溫婉聞着他滿身的酒氣,差點熏過去。不過這麼歡喜的時刻,溫婉也不好責罵。加上大年初一,罵了也不吉利。白世年摟着溫婉:“媳婦·媳婦···`··”

溫婉見着醉酒了還認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難得看到白世年這麼失控。在夏瑤的幫助下,扶到西廂房的榻上躺下。溫婉才不會將他扶到卧房裡。到時候卧房裡可就滿屋的酒味了。

“郡主,醒酒湯來了。”夏瑤端來了醒酒湯。

溫婉接過去小心地給白世年喂着。把人扶着靠在自己身上,輕輕地給他按摩。要不然明天該得頭疼了。

溫婉給白世年按摩了半天,手都酸了。卻是被人抓着手,一個踉蹌,倒回在床上,碰着一個一寬厚的胸膛。

白世年露出自得的笑容,把人摟在懷裡。又舔又啃的“老婆·我今天是真高興,我高興,我把爹丟的爵位又掙回來了,完成了我爹對我的囑託,爹現在在九泉之下也能跟列祖列宗也有交代了。他老人家不會再難受了。”

溫婉看着白世年這個樣子,很心疼。原來也是面上不顯,卻是把家族重新振興亡的責任壓在自己身上。不過心疼歸心疼,溫婉也不會跟着他胡來。使勁想推開白世年,推不開。

白世年樂呵呵地說道:“媳婦,你高興嗎?”

溫婉笑着說道:“高興·怎麼能不高興呢!”建功立業,封侯拜相,是男人的夢想。她的男人做到了所有男人都想做卻做不到的事。作為妻子確實該為有這樣的丈夫驕傲。

白世年抱着溫婉胡亂啃“我知道·這個侯爵里有媳婦你一半的功勞。要不是你也不會這麼快打敗滿清人,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媳婦,多虧了你。媳婦,我白世年娶了你,就是得了大福氣的。”

溫婉雖然體諒着白世年。但是白世年全身的酒氣全部都噴她臉上,噴在身上。臭死了。溫婉也喜歡喝點小酒是不假,但可不是喜歡讓酒噴在身上。溫婉用力地推,卻是推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