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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炎熱,因為下午太熱,不適合做劇烈運動。溫婉將時間掉轉過來。早晨跟上午練習騎射,下午學習。

饒是如此,三個孩子還是曬得黝黑。翎昸回去的時候,如羽嚇着了,以為翎昸怎麼的呢,立即喚來太醫給翎昸看看。一直到太醫保證一切都好,如羽才放下心來。

如羽知道溫婉讓三個孩子在外面練騎射功夫,擔心地說道:“溫婉也真是的,這麼大熱的天,萬一中暑了這麼辦?”現在可是六月了,再這在有一個半月的,還不得熱死。

翎昸搖頭道:“娘,不用擔心。也就早上太陽不大的時候我們才會練,太陽上來了就在室內了。”其實真實情況是,明睿堅持,不願意在室內練箭術騎術是不可能在室內練的。

如羽緘默。溫婉自己兒子都在外面練,她能說什麼。難道溫婉會連自己兒子都不心疼。但是對於如野孩子一樣的翎昸,如羽也是萬分的不忍心。也不知道溫婉這是想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讓孩子習武,而且是每天都不斷。

翎昸知道如羽的埋怨,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但是他也知道此事什麼都做不了,只有低着頭。

如羽埋怨着溫婉讓翎昸教導武功。福哥兒卻還在後悔當時沒多求姑姑一會。他已經得到消息姑姑身邊的侍衛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隨便誰指點他幾下都受用無窮了。而前連天還聽到姑姑特意送了兩個師傅過來教導明睿跟明瑾,心頭更是火熱。恩,不管爹跟姑姑有是恩怨。他是一定要多往姑姑府邸里去。

福哥兒待放學休假兩日之機,敲開了郡主府的大門。福哥兒單個人到府邸上,溫婉作為長輩不見不問到底是說不過去。溫婉見着單身一個的福哥兒:“福哥兒,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嗎?”若是沒出事。怎麼能單單一個人跑過來。

福哥兒求在地上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溫婉笑着讓人扶了他起來:“武星,你帶福哥兒出去,傳授他幾招。”

溫婉此時事情太多根本就忙不過來。哪裡還有閑心放個孩子在府邸里。放了孩子在府邸就意味着他要負責人,有了一個翎昸就夠了,千萬不能再添置一個負擔了。所以,福哥兒註定是失望的。不過溫婉見着福哥兒那可憐的模樣,答應了福哥兒每個月可以再休假兩日讓武星指點他的武藝精湛多少。當然,同時也會提出不足。

福哥兒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夏瑤這日對溫婉說道:“郡主,明睿可以修習內家功了。我準備這幾日就開始教他。”明瑾還差得遠。再有明瑾那懶惰的性子,夏瑤也不知道有沒有教導內家功的那一日呢!

溫婉聽了內家功,起了興趣:“內家功?是不是就是俗話說的內功?學好了飛檐走壁什麼的不在話下。”現代那些武俠小說可不就說內功若是一定境界,可是什麼都能幹。

夏瑤望了溫婉一眼:“要這麼理解也可以。郡主,要飛檐走壁做什麼?”明睿學了內家功又不做賊去。幹什麼飛檐走壁。又不是去做飛賊。好好的路不走,飛檐走壁做什麼?

溫婉一噎:“武功的東西我不懂,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你得將全部本領都拿出來,兩小子能學多少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她這個當娘的提供最好的資源,至於學到多少,溫婉只能監督,其他值能靠他們自己。

夏瑤開始教明睿內家功,本來是好事。但是卻出來一個問題。明睿覺得時間不夠用。他沒練功的時間了。早上起來練功,上午學習,下午練騎射,晚上要練字跟做課業。哪裡還有時間。

明睿思考再三,跟溫婉商量着是否能將早上學習的時間放棄了。溫婉聽了立即拒絕:“你若是覺得耽誤了練功,可以將下午的騎射取消。改為練功。上午的學習時間是決計不準的。”練功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有一個靈活的頭腦。打仗光蠻力是不行的,還得計謀。

明睿早就預料到溫婉回拒絕,於是說道:“娘不答應也成。不過,我晚上不練大字,也不做課業。晚上我要練功。”

溫婉最終退讓一步:“練大字改在中午,一個時辰改為半個時辰。課業不能不做,而且你必須做完功課才能練功。每天亥時二刻必須去睡覺,早上卯時二刻起床,中午要睡半個時辰覺。”溫婉認為一定要保證孩子充足的睡眠。

明睿還想跟溫婉打商量,可惜溫婉拒絕得很乾脆“別再多說。你要是再多說,娘就連早上跟晚上的練功時間都取消了。練功固然重要,但是你身體更重要。你現在還小,正是打根基的時候。若是現在弄壞了身體怎麼養都養不回來。”見着明睿不吭聲,溫婉也放緩和了語氣:“明睿,我是你娘,不會害你的。明睿,什麼事都要循循漸進,不能一蹴而就。練武更是需要慢慢的積累,功底紮實。你若是練功將身體折騰得壞了,什麼都是空的。明睿,急功近利後患無窮。”

明睿見着旁邊站着的夏瑤姑姑,沒吭聲了。只要娘一句話,夏瑤姑姑都是聽娘的。所以,溫婉的說的明睿也聽進去了。

溫婉如今是真的空出很多時間了。不過空出的時間溫婉也不隨着宋洛陽的意跑去編書什麼的。她現在得好好放鬆放鬆。其他等休息一段時間再說。這幾年真是累着了。

沒多久,押解王監見的欽差回來了。因為此人有叛逃去韃子的行為,所以皇帝直接判了斬立決,直系男丁全部斬殺,女的死的死,賣的賣,一家子就這麼煙消雲散那了。

溫婉沒去關注這件事。準確來說溫婉從頭到尾都沒關注這件事。就這樣一個人就想將白世年弄下來也太不自量力了。除非是打完仗或者約定時間到了,否則白世年是不會回來的。

溫婉與三個孩子在花園裡散步,手裡還拿着一把玉扇。邊走邊與三個孩子說著話。轉彎處見着夏影走進來。

溫婉笑着說道:“看你這神情,有什麼事?”夏影那神情。彷佛吞了一隻蒼蠅那麼噁心。溫婉看着就想笑。因為有孩子在場,溫婉也沒發問。誰知道待會說的適合不適合孩子聽。

等回了屋子,三個孩子去了書房。溫婉才見着兩個不正常的女人。夏影陰沉的仿若下雨前的黑暗。夏瑤則是低着頭,肩膀抖動,明顯是在發笑。瞎子都知道,有事了。:“什麼事?”若是壞事,夏瑤也該要着急上火才對。為什麼這個神情。

夏影一臉噁心的低說道:“大公主在府邸里養了面首。這消息現在傳揚出去,真是將皇家臉面都丟盡了。”夏影剛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溫婉閃了閃眼睛。不能不讓溫婉吃驚啊。這公主養面首暗地裡養也就是了,大家睜隻眼閉隻眼的。現在鬧出來,這下皇家丟人丟大發了。估計皇帝舅舅得氣瘋了。

夏瑤見到溫婉一臉平靜的神情:“郡主不吃驚?”夏瑤原以為溫婉會驚訝或者幸災樂禍。沒想到溫婉啥反應都沒有,就一臉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