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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綉很是驚詫,她已經許久都沒見過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了,別說見她,就連上朝,她也快記不清到底是幾個月前的事。

坐起身,紅綉問道:“李公公,皇上可知道此事?”

“回大人,皇上知道,還請大人速速更衣,與咱家一同去吧。”

“也好。”

紅綉站起身,帶上姬尋洛為她配置幾種藥丸,換上一件輕薄保暖的白狐裘大氅,裹的嚴嚴實實的出了門。

李德全小心翼翼攙着紅綉,如今地上落了輕雪,石台滑的很,萬一諸葛紅綉有個閃失,或是傷了她腹中的胎兒,他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紅綉回身,道:“杜鵑,晚上囑咐三少爺按時用晚飯,若是我回來晚了,就讓他先睡。”

“是,奴婢知道了。”

李德全笑道:“大人不必擔心,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想必是想您了,說不定留您用一頓晚而已,戌時約莫就能回來。”

“嗯。”紅綉笑着點頭,緩步隨李德全出了綉中園,上了馬車。

去王宮中的路上,紅綉一直抱着李德全事先預備好的黃銅暖爐,身上雖然一點不覺得冷,可噁心的感覺卻無限放大,只得閉着眼強忍着。~

李德全坐在馬車門前,不着痕迹的打量紅繡的神色·衣着華貴的人如今大腹便便,卻一點都不失美感。

烏髮如雲,膚若凝脂,氣質慵懶,微蹙的眉頭更為她增添幾分讓人心疼的柔弱。心中暗嘆一聲,皇上心心念念的人,卻因着上次的事情而不得再見。如今也只能藉著太皇太后的口傳她入宮。在一想到皇帝的身體狀況,李德全越發的覺得無奈。

入了皇宮,紅綉換乘轎·不多時便來到太皇太后的永慈宮。

宮女詠梅早就在門口候着,見了紅綉忙行禮,上前攙扶,柔聲道:“大人,仔細腳下。”

“嗯,多謝詠梅姐姐。”

“大人折煞奴婢了。”

到了永慈宮中,聞着屋內熏的淡淡檀香,紅綉壓下噁心的感覺,將懷中暖爐遞給詠梅拿着,自行上前·提起裙擺小心翼翼的跪下,對端坐在正中的太皇太后行禮:“參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萬福金安。”

太皇太后望着紅綉,面上表情很是複雜,手上把玩着鐵核桃,卻病沒有叫她起身。

紅綉若如平日那般身健朗倒也罷了,如今懷着身孕,忍着孕吐的不適,還要罰跪,詠梅都有些看不下去。

李德全見狀·悄悄地退了下去。

紅綉低着頭,心情卻很是平靜。幾個月不見,誰知道太皇太后的心裡又有了什麼主意?

“兒啊·看來你當真是沒的指望了。”半晌,太皇太后才說出這麼一句。

屏風後轉出一人,正是穿着絳紫色錦緞棉服,頭戴八寶紫金髮冠的三皇李。

李大步上前。不顧太皇太后的意思,小心翼翼將紅綉扶了起來。看着她懷着身孕卻美麗依舊的樣,心中很是悵然。

紅綉如今經常腿抽筋,跪了一會冷地板,膝蓋疼的厲害·站起身來不得不攀住李的手臂穩住身。半晌才放開·行福禮道:“多謝三殿下。”

“罷了,坐吧。”

“是。”

紅綉對待皇帝尚且能無畏無懼·如今對待太皇太后與三皇,也多了幾分淡薄。正是這樣的氣質·讓三皇着迷。太皇太后看了搖搖頭,語氣不善的道:“紅綉,你可知道今日哀家宣你進宮來,是有何事?”

“臣不知。”紅綉欠身回答。

太皇太后冷笑了一聲,對她不冷不熱的態度甚為惱火。

“皇帝仁厚,愛護臣已經到了縱容的地步,可哀家不會。你老實說,你是否知道商少行的真正身份?”

原來如此,該來的總會來。紅綉閉上眼,點頭道:“臣知道。”

“好,很好!”太皇太后一拍桌,“既然知道,哀家今日若要殺你,你還有何話說?!”

“老祖宗!”李蹭的一下站起身,“您做什麼!”

“哀家所做的,無非也是為了皇帝,為了蒼生,你說哀家還能做什麼?”太皇太后抖着手點指紅綉,道:“這個女人,她明知道他的夫婿就是當年在秦城行刺你父皇的刺客之,還執意要下嫁於他,她將皇帝置於何地?將我南楚國置於何地!”

“什麼?!”李驚愕的看向紅綉:“怎麼會?商少行不過一介商賈......”

“那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來人,把諸葛紅綉給哀家押下去,嚴刑逼供,哀家倒要看看,商少行這個北冀國的探,到底要對我南楚國做什麼!是不是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太皇太后話音剛落,外頭就有一行侍衛沖了進來。

紅綉面色淡然,仍舊端坐。

李焦急的道:“老祖宗,您息怒,諸葛大人畢竟是朝中重臣,不是後宮中的嬪妃,如何處置,還要由父皇來定奪。”

“你如今竟然學會幫着外人說話,還學會拿你父皇來壓制哀家了?”太皇太后氣結,面紅耳赤的道:“哀家所做的,正是為了咱們南楚國的社稷江山!”

李仍舊擋在紅綉身前,毫不讓步的道:“正是為了咱們南楚國的江山,您才不能私自決定諸葛大人的生死。”

“你......”

“皇上駕到!”

李德全的尖嗓門兒打斷了屋裡的爭執,李立刻鬆了口氣。紅綉站起身,行禮迎駕。

“臣參見皇上。”

李天啟披着玄色的九龍攢珠大氅,大步進門,消瘦了許多的臉頰顯得他雙眼越發明亮深邃,上下打量紅綉一番,才道:“皇祖母,朕來帶紅綉去御書房。”

“你!你們一個兩個,都被這個狐媚迷了心竅了!”太皇太后氣結的語無倫次。

李天啟搖頭一笑,道:“朕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皇祖母,孫兒告退。”行罷了禮,轉而道:“紅綉,你隨朕來。”

“遵旨。”

紅綉面上波瀾不興,好似剛才被太皇太后威脅的不是她一樣,跟在李天啟身後,小心翼翼的下台階。李德全見紅綉身笨重,剛要上前攙扶,皇帝卻比他先了一步,毫不避諱的抓住紅繡的手臂:

“來,慢點。朕攙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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