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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少瀾與商崇宗二人一前一後奔到了前院,跑的呼哧帶喘,一路不知撞到多少人。商少瀾不明所以,但商崇宗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隱約可以猜想到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有些東西他還需要確認,只希望事情不是像他所想象的那樣才好。

到了書房,商崇宗急急地翻開書櫃的暗格,從裡頭捧出一個紅木的匣。

商少瀾驚訝的看着商崇宗,他不怎麼管家裡的事是真的,可書櫃什麼時候有了個暗格,暗格里又是什麼時候有這個紅木匣,他全然不知,可見裡頭放的應當是相當機密重要的東西。

商崇宗從懷中掏出鑰匙串,雙手因為著急而顫抖,好半晌才對準了鎖孔,只聽咔的一聲,鎖頭打開,他滿心希望的掀開匣,在看到裡頭空空如也之時候,禁不住哎呀的大叫了一聲,蹬蹬退後兩步,雙眼一翻暈厥過去。

“父親,父親!!”商少瀾焦急是衝上前,接住商崇宗軟倒的身,回頭喊道:“快去請郎中!快去啊!”

屋門口的下人們都嚇懵了,聽了命令,這才紛紛點頭,去請郎中。

商少瀾對着商崇宗,又是拍臉頰,又是掐人中,大聲叫着:“父親,你醒醒啊,別嚇我父親,父親!!”

好半晌,商崇宗才】過這口氣來,咬牙切齒的罵道:“好一個賤人,好一個賤人!!!”

“父親,您這是......”

“滾開!”商崇宗一把推開商少瀾,坐在地上指著兒大罵道:“那個賤貨養不出個好人來,你也是一路的,只想着我的家產是不是?是不是?!”

“父親,我沒有!”

“說!”商崇宗一下竄起來,抓着商少瀾的衣襟道:“是不是你和你娘串通好的,偷走了我鋪的契約還有銀票,說!!”

“什麼!!”商少瀾猶如五雷轟動一般,當下愣住,不可置信的搖頭:“不可能,我娘不會的,她是您的結髮妻啊,怎麼會偷自家的東西!”

“放屁她早就有二心,早就嫌棄我是個廢人了,原來如此,這些日她刻意溫柔討好,我還當她是改過自新了,原來她竟然是有目的的!就是為了昨日灌醉了我,好偷我的鑰匙,將咱們家財產一卷而空!”

商崇宗鬆手,商少瀾失去力道,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耳朵嗡嗡直想,猶如擂鼓一般。~根本消化不了商崇宗的話。

商金氏離家出走,還偷走了商家所有產業的房契地契以及文書還有銀票!天啊,怎麼會!

“父親,若,若是沒有那些文書,咱們家,咱們家······”

“咱們什麼都沒有!沒有那些文書,咱們什麼都不是啊!!”

“可,可是銀票拿去可以花那些文書卻不是給人就能用的也要轉讓才行,父親咱們......”

“對啊!”商崇宗一拍腦門:“走走,快去衙門快去!”

“是!”

商少瀾與商崇宗快步衝出門,迎面將才剛趕到的郎中撞翻個倒仰,不管不顧的去馬棚牽馬,一前一後直奔衙門,可詢問的結果,卻是才剛商府的夫人來了,由她做保,商府的所有文書都已經易主,改姓了韓!

商崇宗失魂落魄的下了台階,“姓韓,是誰,是誰?”

商少瀾此刻已經心灰意冷,搖頭:“我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商崇宗激動的抓住商少瀾,抬手便是一拳。打的商少瀾連連退後幾步,嘴角也溢出鮮血。·~周圍的百姓都駐足觀看。

商少瀾面上掛不住,連忙拉住商崇宗,“父親,咱們有話回府在說。”

“說什麼說!”商崇宗一把推開了商少瀾,怒道:“你們都是一夥兒的!你娘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們要一起來設計我陷害我!”

“我沒有!”

“還說沒有,你這個逆,逆!!你祖母好容易才算計來的財產,給了我,卻被我這樣弄沒了,瞎了眼的官府衙門,居然不用我本人出面,就同意將財產轉讓了!不行,我找他們理論去!”

商崇宗回身,又一次衝進了衙門,抓着青天大老爺便是一番責問。那當官兒的被責問的不耐煩,冷冷的推開他,道:“這裡有你親手寫的一份轉讓書,還有你的印章做憑證,一式兩份以作公平,尊夫人來的時候都說明白,你有疾在身,不易出面,委託她來辦,本官處置的完全沒有過失,你若再繼續咆哮衙門,休怪我打你出去!”

說著將一張轉讓書丟了過來。

商崇宗拿起轉讓書,上頭的字跡妁確是他的分毫不差。下頭的印章也是他的。可是他絕對沒有寫過這份。

“大人,這是旁人模仿我的筆跡,一定是有人模仿啊!大人,我要報官。商金氏偷了我的文書,又模仿我的筆跡寫了轉讓書,還偷用我的印章,此事我全不知情啊!”

見商崇宗樣不似作假,那當官兒的便也點頭應下了。待到一切事情辦完,已經過了正午。商崇宗垂頭喪氣的下了台階,失魂落魄的走向商府,商少瀾則是遠遠的跟在後面,滿面凄苦。

大哥死了,妹妹死了。爹殘了,娘偷了家產逃走了。不知去向。這個家,早就是烏煙瘴氣,如今卻已經變作了人間地獄。他整日躲在外頭,就是不想接觸那樣齷齪骯髒的環境,卻因為他的歷來不插手,讓商家敗落至此。這就是搶走大伯家生意的報應嗎?

是了,那財產,本就是屬於三哥的。是祖母昧着良心坑來的,如今丟了,卻也是平衡。

雖然想得開,可他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疼?

※※※

“陳郎,陳郎!”商金氏懷中抱着包袱,心急如焚的在陳志華的茅屋裡搜尋叫喊,又將屋前屋後都找了一遍,卻不見人影。

“陳郎!我來了,我是璐蘭啊!”

商金氏急的白了臉,昨日還約好了,她將所有的契約偷出來,陳志華已經找好買主,又仿造了商崇宗的筆跡寫好了轉讓書,今日得了銀,他們二人便離開聖京城,去北冀國重新來過。

如今她將商家名下所有產業都轉讓給了那個姓韓的,拿了銀票便迫不及待的趕來。他們必須今日就走,否則被商崇宗抓到了,她只有死路一條。

可如今,陳志華人呢?!

“陳郎,我是璐蘭,你快出來啊!”商金氏急的團團轉,但轉念一想,興許陳郎是去白雲寺擺攤了,他就是那樣負責的男人,知道她願意與他私奔,一定急着籌銀。

思及此,商金氏焦急的情緒被甜蜜取代,抱着包袱,又往白雲寺趕去。

到了白雲寺,滿心希望的到了平日陳志華擺攤賣字畫的地方,卻撲了個空。

“老伯,這裡原來賣字畫的書生呢?”

商金氏拉着一旁捏糖人的老人問。

那老人見了商金氏,先是上下打量一番,隨即恍然,連忙擺手:“不知道不知道,這位小娘莫不是記錯了,這兒哪裡有過賣字畫的啊。”

“啊?”商金氏翻了個白眼,心道她怕是遇上智障了。

轉而又問另一邊賣雲吞面的大媽,“這位大嬸兒,今日賣字畫的那位書生,有沒有來過?”

那婦人早在剛才就聽見她要打聽誰了,聞言撇嘴,“老身在這兒賣雲吞面十幾年了,也沒見過賣字畫的什麼書生,這位夫人,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商金氏眨眼,又眨眼,沒見過?她找錯地方?

抬頭,白雲寺那燙金的三個大字亮閃閃的,絕不會認錯,他們初見時長長的台階也在。一定是這個婦人搞錯了!對,一定是這樣!

商金氏將白雲寺山下所有附近的攤販都問了個遍,得到的答案,便是她找錯了。根本沒有此人。

商金氏不死心,又回到了陳志華的宅,找了一圈,不見人,便敲了鄰居的門。

黑色的木門被拉開,一個中年婦人正啃着黃瓜,見了商金氏這樣穿金戴銀的,難免恭敬了一些,將黃瓜背在身後,“這位夫人,你什麼事??”

商金氏忙道:“大姐,你隔壁住着的那個三十多歲,這麼高”用手比劃一下,“溫文爾雅的書生,可知道他去哪兒了?”

見那粗俗婦人滿臉疑惑,商金氏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塞給她,拉着她的手道:“你說啊,快說,他去哪兒了?”

那婦人見了銀,眼睛都笑的放了光,咬了一口,見是真的,美的鼻涕泡險些冒出來,忙揣進懷裡,搖頭道:“夫人啊,你是不是記錯了,我隔壁那是一間空宅,空了多少年了都沒人住,你說的那個三十多歲的人,我實在沒見過。”

“什麼?不可能,你說謊,你怎麼能說謊呢!”商金氏手上的包袱扔在地上,搖着頭幾乎瘋狂,雙手抓着她的胳膊:“他叫陳志華,你想想,再想想啊,他在白雲寺門口擺攤賣字畫,還代寫書信的。你好生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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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是的,你放手,抓着我是做什麼!快放開!”那粗俗婦人變了顏色,急急地道:“你要找人,我沒見過,你就抓着我不放,這是什麼道理,這宅確實是空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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