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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啟望着紅綉精緻的面龐,這一年來她身量抽高了些,卻顯得更加清瘦了。面色帶着病態的蒼白,唇色淡粉,眼睛卻因為瘦而顯得更大。回想當初初見她時,她不過是個毛丫頭,如今卻出落的亭亭玉立,也已經嫁做人婦。

他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麼呢?曾經戲言過“真就收了她如何”,沒想到兩年後的今日,他當真動了這個心思。可結果是,他為了大局,放開了她。也知道這一生與她,永遠都沒有可能了。

他身為帝王,為了南楚國,已經放棄了太多。都說帝王無愛,卻不是他沒有,而是因為不能有。

如今紅綉近在咫尺,只要他稍微探身,就能將她納入懷中。他還等什麼?他已經委屈自己太久了。

“紅綉。”李天啟的聲音低沉,傾身向前,握住了紅綉細白的小手,拇指摩梭她的手背。

紅綉一驚,慌忙的向後退,將手縮了回去。

“皇上,你做什麼!”

李天啟探身將已經躲到車門口的紅綉抓了回來:“你不是問朕要什麼嗎?朕現在就告訴你,朕要你!”

“放開我,皇上,放開!”

紅綉坐在皇帝腿上,背貼着他的胸膛,雙臂因着他左手如鐵圈一般的禁錮半分動彈不得。他溫熱的呼吸吞吐在她頸側,引起她身上一陣戰粟,所有的汗毛似乎都豎起來,盡量將臉轉向和他相反的方向·卻如何都多不開他落在脖頸上的細吻。

“李天啟!放開我,放開!”

“不放,朕富有天下,為何偏生得不到你?旁的女人都是巴不得爬上龍床·只有你,只有你......”

“你若不放開,我就......”

“就叫人嗎?那你便叫吧,恰好,我也要收拾刺客。”

“難道堂堂南楚國的皇帝,靠的就是誣賴好人嗎?”

“誣賴?商少行難道不是韓崇飛的兒子?!北冀國影主難道不是他兄長?單憑這兩點,朕早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紅綉倏然瞪大雙眼·心中已是一片冰涼,有涼氣順着腳心躥升而上,瞬間冰凍了全身。.

“那現在算什麼?”紅綉聲音顫抖,掙扎無效,索性不掙扎了,“用臣的身子,換臣夫婿暫且平安嗎?”

李天啟原本已經探入紅綉襟口的大手突然頓住,抱着紅綉半晌無言·猶如雕像一般定住了。

紅綉嘲諷一笑,“臣只能說,若皇上真是如此·臣就出聲叫嚷也未嘗不可,反正都是個死。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我與修遠黃泉路上還有個伴兒。不過現如今,三皇子與太子各站一邊,大皇子雖遠在邊疆,可也有隔岸觀火之勢,若皇上大行,南楚國必將大亂。北冀國對我南楚早已虎視眈眈,影主的弟弟死了,影主會坐視不理?難道不會與濮陽元灝進言?到時候大興刀兵·內憂尚未平息,外患已然來襲,老百姓經歷了大旱,大澇,好容易過了兩天安生日子,不是被天災奪去性命·卻是因着你李天啟一己之私而丟了命,甚至做了亡國奴。到時候,我在九泉之下,且看看你如何去見先王!”

“你!”紅繡的話句句如尖刀一般扎進李天啟心中,李天啟右手握住紅綉纖細的脖頸,漸漸收緊。

可紅綉仍然不罷休,嘲諷依舊,斷斷續續的道:“能讓皇上心甘情願當亡國之君,我諸葛紅綉何等榮幸。咳咳,你,你儘管,掐死我吧,明日,明日大街小巷,就會傳出皇帝殘害忠臣,的,的消息。到時候,滿朝文武,還有誰,會輔佐你!”

“你簡直,簡直是......”

李天啟又愛又恨,突然放開了掐在紅綉脖頸上的手,摟着她肩膀將她壓進懷中,低頭咬上她蒼白的嘴唇。

紅綉掙扎睜不開,踢腿踹他,卻被她腿壓住了雙腿。無奈之下,逮住他的舌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李天啟悶哼了一聲退開,血順着嘴角流下。

紅綉驚慌失措的退後,險些從車簾處跌了出去。

二人氣喘吁吁的怒視對方,半晌,李天啟才平靜了下來。馬車依舊在行進,規律的馬蹄踢踏聲聽在耳中擾的人心亂如麻。

看着紅綉被肆虐的殷紅的雙唇,李天啟突然笑了,對着馬車外道:“李德全。”

“老爺有何吩咐?”

“讓那些人都撤了吧,今日的剿殺行動取消。”

“是。”

只聽見外頭有人打了個呼哨,不多時馬車停。紅綉此刻才覺得害怕,心跳如擂鼓一般,渾身都失了力靠在馬車壁上。

若是才剛皇帝一聲令下,恐怕現在,商少行已經只剩屍首了。杯具若是釀成,她當如何?苟且偷生,將孩子生下來隨他去?還是玉石俱焚,想法子殺了這個昏君,然後攪的南楚國天下大亂?

紅綉越想,越覺得心驚膽戰,越想,心口堵着的那口氣越是沉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左胸口似有一隻手抓住她的心臟,如擰衣服那般絞成了麻花。疼的她輕呼出聲。

“紅綉,你怎麼了?”

李天啟見她竟然滑到在地上,驚呼一聲將她抱了起來,“怎麼了,啊?”

紅綉咬緊牙關,右手抓住左胸口的衣襟,閉進了眼不發一言。李天啟見狀急了,心中不知有多少懊悔湧上,幾乎要將他淹沒。

“李德全,李德全!”

“老爺!”馬車外李德全小跑步上前掀開了車簾,見了裡頭紅綉那樣子,心裡也是咯噔一下:“哎呦!諸葛大人怎麼了!”

“快,去最近的醫館,立刻去!”

“遵旨,這就去,這就去!”

李德全被訓斥的着了急,也顧不得身份暴露與否,連忙張羅着趕車。

商少行的馬車才拐過街角,就見前頭紅繡的那輛馬車停下了,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吹了聲呼哨,原本聚集在馬車四周的四隊人就那麼散開了。

他不明所以,命商福全將馬車停下,看看情況在做定奪,誰知就聽見李天啟的那一句“去最近的醫館”和李德全的那聲“遵旨。”

心頭劇顫,難道是紅綉出事了?

商少行扔下書,跌跌撞撞的下了馬車,驚慌失措的奔向前頭,路程才走了一半,皇帝的馬車已經啟程,商少行顧不得許多,施展輕功兩三個騰躍追了上去,徑自在空中轉了個彎跳上馬車。

李德全被嚇了一跳,才剛要喚“有刺客”一旁的宋祥虎便驚訝的叫道:“三少爺,竟然會武功!?”

商少行這邊進了馬車,見一個氣勢迫人的中年男子抱着紅綉,滿面焦急的呼喊她的名字,心裡便有了些計較,將紅綉從他懷中搶回來,柔聲喚道:“綉兒,我在這兒,你怎麼樣?”

紅綉懶得理會李天啟,才閉着眼一直不說話,待聽見商少行的聲音,她就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終於見到家人一樣,將臉埋在他胸前:“我還好,洛尋給的丸藥,早起換了衣裳,忘帶了。”

“沒事,咱們一會就到莫來求了。”商少行抬起頭,對李天啟禮貌疏遠的一笑,道:“這位大人,不知咱們可否直奔莫來求?”

李天啟愣了一下,猜想商少行興許是沒有認出他來,便也不計較,揚聲吩咐道:“去莫來求。”

“是。”

紅綉索性靠在商少行懷裡,其實難受也只那麼一下,如今已經全好了。但才剛發生了那樣的事,她無法坦然面對李天啟。他沒有下殺令,現在她與商少行應該就安全了。她腦子裡如攪合了一鍋漿糊,亂的很,什麼都理順不清,可有一點她很清楚,不論是在她心中,還是在李天啟的心中,他們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那樣和諧的君臣關係了。

李天啟會不會再繼續重用他,已經不在她的考慮範疇之內。先在所想的,無非是如何才能保護商少行的周全,因為皇帝已經徹底清楚他的底細了。

馬車來到莫來求,商少行抱起紅綉,禮貌的對李天啟道謝。言行舉止大方的很,完全不似見了君王那般,這讓李天啟更加卻定商少行不認識自己,對他有可能刺殺自己的猜想也減半。

姬尋洛自打住在商府,也只有白日里這段時間還會來莫來求瞧瞧,商少行才剛將紅綉抱進來,蘇青便唬的白了臉,急匆匆進去叫人。紅綉才剛做在圈椅上,姬尋洛已經飛身出來。

“怎麼回事?早上出門不是還好好的?”

剛訓斥了一句,卻見一身便服的李天啟和李德全進了門,姬尋洛心中暗嘆事情似乎不妙-,不動聲色的給皇帝行了一禮,卻不多言,蹲在紅綉跟前抓了她的腕子診脈。

紅綉垂眸,仍舊當做看不見皇帝。依着她平日的性子,此際必然會請皇帝入座,讓人看茶。姬尋洛發現她的異狀,詢問的看着她。紅綉抿了抿唇,又垂下眼眸。

姬尋洛心裡有了數,眉頭緊鎖的道:“怎麼會這樣,我給你的葯都按時用了?”

“用了的。”

“你這個身子狀況,最好卧床別起身了。蘇青,去將後頭廂房收拾了,給紅綉姑娘休息。”

“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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