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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有點心理準備,這章很hwg很暴力

天底下竟然有這樣好看的人!那人並沒有露出臉面來,一條黑色的狐狸毛圍脖將他連的下半部分遮住了,只露出一雙極為漂亮的鳳眼。·~那鳳眼中波光冉冉,似乎只對上一眼,他的腳跟就已經離地,身漂浮起來了。若是可以,車把式真想伸手摸摸那人是不是也與他一樣都是血肉做成的人,莫不是天上的仙人下了凡被他遇上,可別怠慢了神仙才好。

“你,你是誰?”

獃獃的,車把式問出這樣一句。

話音剛落,卻見車簾一挑,車裡那個冷冰冰的寡婦臉美女向外頭看過來。

見了那騎着棗紅馬與馬車並肩而行的男人,美人兒不可置信的張大眼睛,眸中閃過憂慮、懼怕、欣喜、愛慕等等情緒,彷彿有千言萬語要訴說,到了嘴邊,只變成一句:“你來做什麼!”

車把式搖頭嘆氣,如此不懂得溫柔,難怪她要寡着臉了。才剛想說話,那個漂亮到極致的美男竟然從懷中檣出一個銀錠遞給了他,清澈如山泉的聲音溫和的道:

“大叔,麻煩你了,這馬車我買下了,銀錠歸你,勞煩您走回城裡去吧。”

“哎?哎哎??”車把式難以置信,“你要俺這個小破車有啥用處,瞅瞅你穿的這麼好,家顯也用不上我的車吧?”說話間,馬車已經緩緩停下了。

商少行蹙着眉頭,道:“我只是來追我的女人,總不能叫她負氣走了。大叔,您行行好。”說著又掏了一錠銀,“我給你兩錠銀,作為你走回城裡的辛苦費,這銀足夠你再買一輛更好的馬車了。”

何止是夠?他省吃儉用一些,幾年不幹活老婆孩兒都餓不死了。不就是走路么他也不是沒走過,有銀不賺的是傻,更何況還能成全人家小兩口的“好事”。~

車把式顯然沒往正地方想,指不定人家夫妻倆要用這馬車來幹嘛怕商少行反悔似的,連忙接過銀,跳下馬車快步沿着官道往城裡走了。

曠野上,就只剩下一架停滯不前的馬車,和一人一騎。

宛月強壓着心頭的激動,盡量用平靜的聲音道:“你不是讓我回北冀嗎,還追來做什麼。”商少行剛才那句“追回我的女人”險些叫她感動的熱淚盈眶。他們相識多年,她就知道商少行並非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商少行拉下剛才為了遮臉故意拉高的圍脖,俊朗面龐上帶着些嘲諷的笑。

“你覺得呢?”

宛月一愣,“三少······”從接受主人的命令,被安插在商少行身邊起至今,她從未見過他對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似無情,似嘲諷似怨恨,許多種複雜的情緒都歸結在一處,變作了一潭死水。

商少行下了馬斜着身坐上宛月的馬車,隨手將馬車簾掀起擱在棚頂上,淡淡道:“宛月,你我相識,也有五年了吧。”

“三少,是六年。”自打他父親過世,他接掌家業開始,他們就相識了。那時候他還年少,有許多苦悶煩心之事無處發泄,總愛來聽她彈琴。

“六年啊。”商少行靠着馬車門框嘆息一聲道:“很久了,足夠一個嬰孩成長為一個孩童。”

“是啊。”宛月也嘆息。似乎別離在即,他能來找她敘敘舊,也是不差。

“可是宛月,我本以為你我也算作朋友,為何你仍要算計於我?”

話鋒的突然轉變讓宛月措手不及。她很想說她從未算計過他。可是回想一下,好似自從諸葛紅綉出現,為了爭到他,她是真的算計過

商少行眸光陰了下來,帶着些傷感,雙手都放在了斗篷外,低頭道:“你可知,你很讓我失望?”

“三少,我......”

“為何要給我下藥?”

“我只是......”

“拆散我和綉兒,你就有機會了嗎?”

“我......”

“宛月,你之前再算計,我也並不恨你,因為我理解愛而不得的痛苦。你只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時間會為你沖淡一切,你我朋友一場,我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商少行抬起頭時,眼中已經沒有了悲傷,平靜的道:“可你為什麼要對紅綉下毒手?”

原來如此,原來他是來質問她的,原來他根本不是來找她回去,更不是因着分別要找她敘舊,他只是來質問她,是她自作多情!

宛月惱羞成怒,受了內傷,臉頰本來蒼白,被這樣一氣倒是紅暈起來。

“她該死!這個賤人何德何能,不過是諸葛家一個賤婢養的外室女,竟然登堂入室,妄想獨霸着你,我就是沒成功,待以後窨爭機會,我一定會殺了她!她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我就將她縣到花街柳巷,挑了她的手筋腳筋,讓她被千人枕萬人騎,看她到時候還如何清高!於私為了我自己,於公,也為了北冀國!我想,除了她,影主也會獎賞我的!”

宛月是個聰明人,當然明白她此刻說這些,無疑是在激怒商少行,讓他們的關係更加惡化。可是她心中憋着口氣,無論如何也需要發泄出來。諸葛紅綉那個狐媚,如果沒有她,現在她與三少爺在一起,談談詩書,品茗下棋,不知道有多快活,可如今商少行竟然就因為她給他下了一次hm葯,險些讓他與趙姬發生關係,影響了他與諸葛紅繡的感情,他就下了狠心讓她滾回北冀國去。她豈能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她昨晚怎麼就沒成功,沒把那個賤人的腦袋卸下來當球踢!

商少行看着宛月氣結的精緻俏臉,搖頭嘆息道:“宛月,既然你不知悔改,對紅綉還存着殺心,就不要怪我了。”

話音剛落,右手已出手如電扣住丫宛月纖細的脖頸。

宛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空氣隔絕,她喘不過氣了!雙手抓住商少行的手腕,見他沒有鬆手之意,連忙揮掌向他拍去,意圖將他逼開。

誰知商少行竟然反應迅捷的側身閃過,宛月一手落了空,反而被商少行擒住,一拉一按,咔吧一聲,骨頭斷裂,手掌與腕關節被生生拉的分離。

“我本可以饒你不死,但你要殺她,且不是一次,我豈能留你!”

右手使勁,不再折磨她,拇指食指中指用力,又是一聲骨頭的脆響,鮮血立即從宛月口中涌了出來。噗通一聲,宛月倒下,仍然張大雙眼瞪着商少行,嘴裡流着血沫,眼中滿是絕望和怨恨,嘴唇微動,狠狠的如詛咒般的罵道:

“諸葛、紅、綉,賤......人...···”

商少行鳳眸中風暴聚集。雙手扳住宛月的頭部用力一擰,又是咔吧一聲。

宛月抽搐了兩下,再也不動了。

隨手抓了車上的巾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商少行複雜的看了她屍體半晌,才道:“不論是誰,想動紅繡的,殺、無、赦!”他說過,以後宛月再也不會去找紅繡的麻煩,他做到了。

※※※※

“修遠,你多吃點,好容易我騰出功夫來給你烤了點心,你怎麼又不吃了?”

紅綉臉上還沾着少許麵粉,長發編成長辮垂放在胸前,身上穿着青色的布衣,簡簡單單的打扮,如同任何一個鄉間的少女,可她細白如罷的肌膚,卻亮着柔和的光澤,小臉上獻寶似的笑容,讓只顧着看賬本的商少行心中一盪。

“綉兒,”伸手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別累着了,你不是還要去曾大人家拜訪嗎?”

“是要去的,可我也要先將我的相公餵飽啊。”紅綉一手勾着商少行的脖,一手捻起一小塊熊仔餅乾放在他嘴邊,“吃口。”

商少行獃獃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俏臉,聽着她柔柔的聲音說出那樣溫暖的話語,那種愛她愛到心臟都在抽痛的感覺又一次洶湧而來。不接她的熊仔餅乾,反而一口咬上她嬌艷的紅唇。

這個吻來的太過突然,紅綉來不及反應,就叫他的舌頭長、驅直入。他們hwn好的次數很多,這je吻一事,也終於被“悟性甚高”的三少爺摸索透徹了。口腔中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他照顧的周到,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似乎要將她的身體點燃一般,她食髓知味,下腹也湧起熱流,待到他在她耳後吹口氣,紅綉已經完全癱軟在他的懷裡。

“修遠。”聲音是紅綉沒有意識到的嫵媚嬌柔。

商少行抱起她往內室去:“放心,我會速戰速決的。這次不會那麼久。”

“你,色狼......”

的寬衣解帶聲。

“來,你在上面。”

“我不要,我不會。”

“乖,不然背又要磨破。”

隨即是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事畢,紅綉仍舊坐在商少行腿上,頭枕着他的肩膀不願起身,“修遠,今日去乾爹府上,你要不要一同去?”

“我不去了,馬上開春,韓氏和綉妍樓的賬冊我還看不過來。”商少行溫柔的替她穿好衣服。

紅綉想了想,又問:“修遠,宛月好像回北冀國了,西月樓那傳出消息,說是宛月姑娘離開了。”

商少行手上動作一頓,不動聲色的道:“放心,她不會再傷害你的。”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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