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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資金?商少行皺緊了眉頭,抿着唇揣測到底發生了什麼,會讓紅綉下決心有如此想法。·~難道皇上已經有動她的意思?不應該啊,她如今風頭正盛,據說她最新研製的東西,是讓神機營的將士人手一個“小紅衣大炮”,如果成功,南楚國的軍事能力,將再次登上一個台階。她是肱骨之臣,皇帝怎麼會動她?除非有什麼事情逼得她起了離開之意。

“綉兒。三皇又對你怎麼了?”

好敏銳的人。紅綉輕嘆了一聲,滑膩的雙臂纏上他的脖頸,因為抬手的動作讓衣袖滑落下來,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藕臂:“修遠,你又胡思亂想。

必要的時候就撒嬌賣萌加發嗲,女人的“武器”她怎能不善加利用?大多數時候,只要她撒嬌,他就會心軟,只要她賣萌,他就能允她任何出格的事,雖然事後他很後悔。只要她發嗲,他必然會被她纏到床上去,讓他忘了一切。

商少行的臉頰貼着她如絲綢般滑膩的肌膚,情難自禁的摟着她纖腰貼在自己身上,啄了她嘴唇一下,“綉兒,我們在說正事。”

“修遠,人家也在說正事啊。”紅綉愛嬌的輕輕動了動身,柔軟的胸部貼上他的胸膛,仰頭輕輕啃咬他的喉結。

“綉兒。”商少行呼吸亂了。

“別動,修遠,昨兒沒見你,我想你了。”

“綉兒,別,你還病着。”

“我會小心,不會把病氣過給你的。你不要吻我就好。”

“綉兒......”

商少行不是柳下惠,也不是x無能,在她刻意撩撥之下,又怎能把持得住。~只不過儘管沉浸在激烈的歡愉中,他仍舊無法忘記剛才他問話的時候,她眸中一閃即逝的複雜。她這次生病·必然與三皇有絕對關係。

※※※※

二月初至,紅繡的病拖了十幾日仍然不見好,皇上給的五日的病假,勒令太醫竭盡所能將她身調養好·可紅繡的風寒痊癒了,心疾卻一直沒好利索,只要下了床榻就頭暈,多走上幾步便會氣喘吁吁。

這一日好容易覺得身好了一些,紅綉連忙到了張府去繼續研究她的火銃,結果沒坐上一個時辰,三皇才剛趕來·話也還沒說上兩句,她便昏了過去,又惹得太醫們一團亂,慌裡慌張的將她送回了商府。

待葉瀲清急匆匆的出門回宮稟報皇帝如今的情況,房裡除了商少行和梅妝便沒有別人,紅綉才張開緊閉的眼睛,俏皮的笑道:“都走了?”

“走了。綉兒,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今日的葯還是喝了吧。太醫給你的藥方都換了兩次,還不見起色,興許會有疑問的。況且·你的身玩笑不得,這樣拖着萬一將病拖的重了可如何是好。”

紅綉接過那碗湯藥,隨手就倒進了拔步床外間小矮櫃下的恭桶里。

“我的身我清楚,無礙的,你們不必擔心,修遠,我上次說的事你着手去辦了吧?”

“已經辦了,我在慢慢的執行,讓一切不露痕迹。”他已經不再追問紅綉原因。從她的一舉一動,就已經猜的**不離十了。

“小姐!小姐!!!”

外頭傳來杜鵑又驚又喜·慌慌張張的聲音,連禮數都忘了,直接掀門帘衝進來:“小姐,姬公來了!”

“姬公?你是說......”

杜鵑連連點頭,含着淚興奮的笑着:“是,是姬神醫姬公!”

“他·還好吧?”

“小姐您快去看看就知道了,他正在前廳奉茶。”

紅綉連忙起身,抓了姬尋洛送她的那件火狐比甲套上,頭髮來不及梳,隨意披散在身後,匆匆忙忙的與商少行一同上了小油車,直奔待客的正廳。

夾板的棉布簾一挑,紅綉大步跨進廳內。呼一聲,好奇的湊合到紅綉跟前,“喂,美人兒啊,你可別哭了,你一哭,大爺的心都要碎了啊!”說著還做西施捧心狀,表情豐富的讓人忍不住想笑。

紅綉也看到這女了。可是能看到姬尋洛不瘋不癲,好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實在忍不住自己的眼淚,抹了把臉,強笑着對那女福身,道:“姑娘,我是諸葛紅綉。請問姑娘芳名?”

“方名?名字也有形狀嗎?我叫秋容。你就是南楚國的第一個女官啊,我早就想認識認識你了,想不到你是死木頭的好朋友,我還真有機會見到活人!哈哈!你不知道啊,街頭巷尾的都把你傳的跟神仙一個樣,說你能呼風喚雨,引來天雷呢!可是我看你也就是個一般的人啊,除了長得好看點,愛哭點,也沒啥特別的。”

說罷回身看向一直沉默的姬尋洛,“喂!死木頭,你倒是放個屁啊!”

姬尋洛眼神一直盯在紅綉身上,有兩簇火焰似乎在一瞬間燃燒,讓人不容忽視,可是轉瞬間,那火焰似乎又消失了,彷彿剛才的炙熱目光不曾有過,一切都是人的錯覺。

“秋容,身為女不可言行粗魯,為師的話你都當耳旁風嗎?”

“死木頭你拽個屁啊!老是沒念幾天書,大字也不識得幾個,可老討飯又不需要認識字!你又是那個眼神,難道你沒吃過我討的飯啊!”

“洛尋,他,他吃過你討的,飯?”紅綉心疼的說不出連成一串的句。

秋容大咧咧的道,“是啊,我才撿到他的時候,大冬天的他還穿夏天的袍呢,誰知道他去了趟南陽就變了個人。”他也算有情有義了,還特地去城郊的**找到她,要報答她的救命之恩,說收她做個女徒弟,傳授她醫術。

紅繡的眼淚,在聽到秋容的話時再一次如斷線的珠般滑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

姬尋洛看到她的眼淚,慌張的神色一閃即逝。隨即不在意的道:“你就是我以前最好的朋友,諸葛紅綉?”

紅綉咬着紅唇點頭。

“上次我誤信了人言,險些傷了你,對不住。”

“無礙的,只要你沒事就好。洛尋,你的記憶恢復了?”

“還沒有,不過我回了趟南陽,見到了我爹娘,我覺得你說的是真的。我爹娘也不會騙我。”

紅綉失望的點頭:“那就好,不記得沒關係,你可以慢慢去想,咱們也可以重新認識。”

姬尋洛點頭,撩衣擺坐下,道:“秋容,取我的金針來。紅綉,你過來。”

紅綉點頭,一直不說話的商少行在身旁跟着她,到了姬尋洛的面前。姬尋洛還如以前那般,也不顧及什麼男女有別,抓了紅繡的胳膊便開始凝神診脈。隨即道:“你心脈受損尚未恢復,切不可再勞心動神,要注意修養。”

“是,我知道。”

抓了她另一隻手再次診了一會,姬尋洛眉頭蹙了蹙,道:“罷了,秋容,金針。”

秋容連忙將金針送上。

姬尋洛從藥箱中取出一個白色的細頸小瓷瓶,用白布沾了些瓶里的液體,將金針擦拭過,然後出手如電的在紅綉身上幾處穴位施針,有些穴位是刺過一下便罷,有些穴位則是得氣之後金針還要留在體內一陣。待站茶功夫,金針除下,紅綉已經覺得胸口的窒悶感覺消失了。

“洛尋,謝謝。”紅綉道謝的聲音有些生澀,因為他們從前那樣進的關係,她幾乎沒有對他說過這樣生分的字眼。

“不必客氣。我今日來是要接尋辰的,他在你這裡叨擾很久,也該跟我回去。”

“回,回哪裡??”紅綉心裡咯噔一下,很是捨不得那個孩。

姬尋洛道:“自然是回我聖京城的府邸,他大嫂在,也方便照顧她。我也可以傳授他醫術。”

大嫂?是了,是諸葛大小姐。紅綉笑了笑,心中百味陳雜,姬尋洛忘了她,自然也忘了他之前對明媒正娶的妻深惡痛絕,或許,這對他是一件好事吧。

不多時,姬尋辰便被杜鵑帶來,兄弟相見,自是一番感人場面,臨出門前,紅綉被商少行強行留在屋裡,他與姬尋洛並肩離開了正廳,步行走向府門的方向。

秋容領着姬尋辰,遠遠的跟着。商少行見身旁沒了外人,才道:“姬兄,難道你想一直騙她?”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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