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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二叔竟然如此孝順,真是孝感動天啊。~”紅綉聽商福全的稟報,幽幽的嘆了一聲商崇宗這樣的人,其實也不是完全無可取之

商少行聞言不屑的哼了一聲:“若是祖母無法幫他穩着家產,或是祖母根本偏心三叔不搭理他們二房,二叔就不會有今日的舉動了。即便今日他老老實實的跪了,也多半騎虎難下,是為了他的名聲。”

“少爺說的是,您沒瞧見二老爺當時的表情,跟吃了一恭桶的......額,總之就是很難看。”

紅綉無言以對,因為商崇宗的人品,確實不怎麼可信。她或許是將他想的太“正常”了。而二房的那些人,從老到小,都無法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判斷。

才剛這麼想着,外頭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竹香小跑步到了門口,行禮道:“小姐,少靖少爺往您這兒來了。丁藍家的在前頭問了一嘴,少靖少爺在第一進的廳里用茶,還被少爺的隨從長順甩了個耳刮。”

長順敢打丹煙?紅綉一聽,就立馬火了。“丹煙呢?”

“在第一進罰跪呢,是少靖少爺讓的。”

“很好,他一個住客院兒的,敢欺負到我綉中園的人。~還反了他!杜鵑,走,咱們去看看。”

紅綉披了件斗篷就要往外走,商少行道:“我與你一同去。”

紅綉想了想,還是搖頭道:“你就在這兒等着吧,我去會會商少靖,我倒要看看他葫蘆里都賣的什麼葯,怎麼乾坤大逆轉,跟我這兒充起山大王了。”

商少行一想,自己去了也未必能幫上忙,紅綉身為朝廷命官,怎麼收拾商少靖都說的出道理他去了反而制肘。

“嗯,那你留神着些,杜鵑,跟好你家小姐。”

杜鵑行禮:“是少爺放心。”

紅綉拉着杜鵑離開卧房,才走到第二進的綉樓樓下,就看到商少靖身邊帶着個肥頭大耳的小廝一同前來。花兒和元寶幾個小丫頭跟在後頭,均低着頭盡量拉開距離,顯然是被商少靖剛才的舉動嚇的不輕。

“大堂兄。”紅綉巧笑行禮,未施粉黛的俏臉上綻開一個如花笑容。

商少靖身穿着紫色的錦袍,負手而立腰桿挺的筆直。照比往常要多了三分強勢。他本就英俊非凡,此刻的他更顯得男兒氣概十足。若不是他嘴角掛着的那個邪肆又狂妄的笑容,紅綉真想說商少靖其實也是個不錯的美男。~

“紅綉,你院里的丫鬟太不懂規矩,我幫你教訓了。”商少靖看向紅繡的目光是熱情而驚艷的,幾日不見,她似乎出落的更加水靈了。那一抹燦爛溫柔的笑容,好像能將他的心都軟化只不過商少靖說起話來,還是帶了些施恩的語氣。

紅綉淺淺一笑,道:“一個丫頭罷了大堂兄如何處置也是大堂兄的權利。只是勞你親自走一趟,紅綉心中好生過意不去。”

商少靖又是驚奇又是得意,心道成功男人對女的吸引力果真是大的,難道說紅綉回心轉意了?

紅綉看向一旁肥頭大耳的小廝,笑道:“這位小哥兒看着眼生。”

“小人長順,給諸葛大人請安了。”長順眉開眼笑的跪下行禮。眼睛笑眯眯的都擠成了兩彎月牙。

商少靖得意的道:“這是太殿下賞給我的人。”

太?紅綉驚異的抬頭看了眼商少靖,他什麼時候與太拉上關係了。

太那樣的人,要商少靖一個只懂得吃喝玩樂的大少爺有什麼用?難道是看中了商家的財力?還是說,這件事情又與她有關?

紅繡的表情,商少靖看了非常滿意心裡舒坦的好似每一個毛細孔都在呼吸了。他第一次有一種在紅綉面前可以仰着頭說話的感覺,笑着道:“怎麼,嚇了你一跳?太賞識我,還給了個人伺候我,這有什麼不對?”

伺候?怕是監視或者作別的事情更多吧。紅綉笑着搖頭,道:“紅綉不覺得不妥太殿下眼光獨到,既然賞識大堂兄,大堂兄可要好生表現才是。外頭天涼了,咱們到前頭暖閣裡邊吃茶邊聊吧。”

美人相邀,商少靖哪有拒絕的道理,連忙點頭稱好。

紅綉往前走了幾步,故意走在長順的身側,突然腳下不穩,似乎要跌倒似的。

長順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肥溜溜的大掌摟着她的葯,還順道抹了把她的屁股。

她本是想找個機會給丹煙出氣,誰知道這個傢伙竟然如此大膽,氣結妁回頭抬手就是一巴掌。

“大膽!”

事情發生不過就三五步的功夫,還沒有人反應過來。商少靖在一旁,光想着紅繡的改變讓他如何歡喜,卻沒瞧見剛才的細節,此刻見紅綉甩手就給了長順一巴掌,奇怪的道:“怎麼了?”

紅綉氣的面紅耳赤,也不好說到底他都摸着她哪兒了,只是眯着眼瞪着長順。

“跪下!”

長順撇撇嘴,慢騰騰的跪下了,“諸葛大人,您不必如此吧。方才您險些摔着,可是奴才扶了您一把才免去您摔跤的可能,怎麼,救了您反倒要被您打?這是個什麼道理,奴才不服!”

長順小眼睛盯着紅綉,就吃准了她一個大姑娘家的,開不了口說自己的屁股叫人給摸了。他就是好奇,天下第一女官的屁股和常人的有什麼不同?還不是一樣?哼!有太爺給他撐腰,他還就什麼都不怕了。

紅綉氣的緊皺眉頭,才剛要說話,身旁卻傳來一個聲音:“大人。”

回頭一看,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葉瀲清。

紅綉點了下頭。葉瀲清湊到紅綉耳畔,低於了幾句。

紅綉眼睛一亮,衝著葉瀲清感激的點頭,隨即道:“大堂兄·你的奴才偷了我的東西。”

“什麼?”商少靖嗓門告了八度,“紅綉,你丟了什麼?”

“我的壓裙,血玉壓裙不見了。定是他才剛藉著扶我的機會摸去了。”

商少靖狐疑的看了眼長順,長順小眼睛一瞪,吼道:“沒偷,我跟着太爺什麼得不到,會在乎你一個小小的壓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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