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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濤齜着呀,揉着自己的大腿,您能在激動的時候拍您自己的大腿嗎?當然,他只敢在心中誹謗。

“您還高興呢,知道我多不容易才能擠進去嗎?那些女客人把吧台圍了個水泄不通,我都沒辦法給客人上咖啡了。”陳濤抱怨,他絕不承認自己是妒忌那位,妖族的容貌得天獨厚,一般男女皆是貌美之相。但是,修為越高的妖,容貌就越是俊美。相傳上古時期唯一的一隻九尾天狐,只憑風華,不見身容。便已是傾城傾國,舉世無雙了。

小白拍了拍陳濤的頭:“小猴子,等你修鍊個三五千年的,我也讓你站在那裡面。”陳濤抽着嘴角,您這是在安慰我,還是在打擊我啊!

笑的見眉不見眼的小白抱着杯冰激凌向店後面走去,不忘給吧台里出賣色相的大天一個飛吻。

須彌芥子,大千世界。小白躺在星空下,頭頂星光璀璨。她用手點着星星,隨意的拖動它們,任意的組合成各種圖案。

高跟鞋踩在草地上,毫無聲響,露珠兒便來到她身旁。

“什麼情況了?”小白拉她坐下。

“不能,出現。認識”露珠兒表情千古不變。

“因為沒辦法再入夢,所以他出現在現實里,已經和那位韋小姐認識了?”小白毫無壓力的分析。其實,能聽懂這樣講話的你才是可怕的吧!

“還有,一個,普通。”露珠兒想了一下又道。

“還出現了一個普通男人?”小白側頭沉思:“嗯,那個,才是真主!”

現實無比肯定了那位白小姐和她說的話,韋青羽周一上班的時候,在公司門口遇到了那天拉了他一把的男人。青羽不在覺得他是疑似夢裡人了。她已經自動過濾了那場夢,當它從未發生。原來他的公司和自己的公司在同一幢寫字樓里。午餐的時候,又碰到了倒車差點撞到她的眼鏡斯文男人。他的公司在旁邊另一座寫字樓。有這種緣分讓青羽已經噓唏了,兩個男人竟然又一起約她吃飯。這讓青羽覺得是不是現在其實才是在夢裡,這都是那場春夢的延續。。。。她沒有辦法不這麼想,自己沒有魔鬼身材,雖然也沒有魔鬼的臉,但也就勉強算個清秀。還是託了皮膚好,不起痘,加了幾分。五官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也就是那對眼睛了,還算夠明亮。這樣的品種怎麼能讓兩個有車有房,事業有成的男人看上?

然而,不管她相不相信,當那個叫陶華的男子開着幾百萬的跑車來接她得時候,她告訴自己,老天爺抽了。

所以,當第二天另一個斯文的男人鄒凱同樣開車來接她得時候,她坦然的享受對方紳士的開車門,上車。快三十歲了,原本以為能撿個菜葉子吃吃就不錯了。誰知道竟然給她上了法國大餐。還一下兩盤。不好好享受,更待何時?

轉眼又到周末,青羽一下班就匆匆跑去咖啡館,說也奇怪,每次從那裡出來,她都覺得心情異常的輕鬆。眼下心裡亂糟糟的,需要去輕鬆一下。而且,那裡新來的廚師大天真的很帥有木有?

“韋小姐,你在發獃,蛋糕就要化了。”

一襲白衣的小白在她對面坐下,指了指桌上的蛋糕。

“白小姐”她做賊似的瞅了瞅周圍道:“你說我是不是美女”?小白看了看吧台,青羽順着她得目光看去,那裡坐着露珠兒。

“那我算走氣質路線的?”小白馬上捋了捋頭髮,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又放下。青羽看着對面的女人咖啡喝的那叫一個絕代風華。頭更低了,。

爬在桌子上着扣着手指嚎叫:“突然同時出現兩個優秀的男人一起追我,他們是看上我什麼了啊。。。難道真是月老這段也忙着看宮斗劇,綁錯了紅線?”小白一本正經的糾正她:“月老不看宮斗,他喜歡韓劇。”

“兩個男人同時追你?”小白一臉三八:“你選那一個?”

韋青羽忽然很嚴肅的問小白:“你相不相信有前生?”

“當然”小白肯定的點點頭。

“我覺得,我和鄒凱就好像認識了好久,就像。。。”青羽皺着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就像是你們前世就在一起,今生不過是再認識一次!”小白唱着歌詞。

“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那另一個呢?”小白嘴裡嚼着杏仁糕,心裡感動着,大天!你是天生的廚子。

“。。。。。。那個陶華,我不知道,我不討厭他,可是,他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就像是看獵物。。。像是要把我生吞了。”青羽煩躁的揪着頭髮。

小白盯着她看了半響,笑了笑說:“當你不知道如何選擇的時候,就回到原點,問問最初的自己,要的,是什麼。”

“我要的是什麼。。。。要的是什麼。。。。”

青羽選了鄒凱,她要的是可以讓她感覺溫暖的懷抱,桃夭的感情太過於炙熱,青羽不知道那絢爛過後的的清冷她是不是能承受。她就是個平凡普通的女人,渴望有個人陪她看細水長流,品歲月靜好。

而鄒凱沒讓她失望,在接下來的兩個月里,對她小心呵護,細心包容。陶華找過她幾次,後來青羽還是狠下心來和他說了清楚。之後,陶華就消失了,再也沒出現過。

今天,青羽帶了鄒凱去了妖怪咖啡館,她要謝謝小白,是她提醒了自己如何選擇。

大天親自端了杯白色的茶給周凱,青羽看了眼,搶過來要喝:“我第一次來就喝的這種茶哦!味道很特別,可惜後來,她們都說沒有了。你這杯給我喝,你再要一杯好不好!”

小白看了眼她狗腿的表情,在鄒凱那個好字沒出口前先開口:“沒茶葉了,就剩這一杯了。”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大天,後者依舊如同其實他就是小白肚子里的蛔蟲啊,蛔蟲的姿態又端上來一杯紅色的茶。

小白笑嘻嘻的說:“這個也好喝,剛剛推出的。”

青羽的腦子顯然聽不出那所謂的剛剛的意思。幸福的覺得自己有幸能嘗到新產品。

月光與星光交相輝映,盡情傾灑在城市裡,初夏潮濕的空氣滋潤着鼻尖。黑夜是最好的保護色,白天交織着慾望的城市,也彷彿被柔柔的夜風凈化。黑色的跑車無聲的行駛在公路上,半開的車窗里,鄒凱皺着眉頭,一旁的青羽打着哈欠。

“哎呀,不用在意,我不是說了那家咖啡館很奇怪嘛,我經常睡着的!”剛剛從咖啡館睡了一覺出來的兩人,青羽很習慣。鄒凱卻一直在糾結。他覺得自己不可能在那種地方睡着,而且,還做了個好真實的夢。想到那個夢。

“我做了個夢。”鄒凱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哦耶!快說,快說,你夢到的是什麼?”青羽興奮了。她曾經和鄒凱說過,自己曾在咖啡館裡做過個夢。

“夢到在古代我是個書生,和我的妻子生活在一個種着桃樹的小院里,後來我要去上京趕考,就醒了。青羽愣了。

鄒凱看了她一眼,聲音低沉的說:“夢裡我妻子的樣子和你長的一摸一樣。我叫她花容。”青羽猛的抓住鄒凱的胳膊,問他:“你確定,你肯定她叫花容?鄒凱停下車,將青羽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裡:“和你曾經夢到過的一樣對不對?你上次告訴我說你在那裡曾經也夢到過自己是個古代人,有個相公。只不過你的夢裡看不清那個男子的臉,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青羽臉色慘白,恍惚的點了點頭。

鄒凱深吸了口氣。表情鄭重的看着青羽“我不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想讓你知道我愛你。雖然倉促,但是,我還是想說:“青羽,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