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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吧,箏箏,你那個空間里的葯谷藥材豐盛,如果能研究下每種藥材的特性和療效,說不定還真能研製出比我們國家現有藥材更有效的藥品呢。”席以笛離開後,幾人聚在客廳聊天品茶。席爸想到了席以箏玄鐲里那個滿穀子都是稀奇藥材的葯谷,建議道。只可惜自己女兒已經決定要入玉石這行,與製藥界無緣了。

“那簡單啊,我把葯谷里特殊的藥材拿幾棵出來,送到藥品研究所,讓他們鑒定這些藥材的藥性和療效。如果效果好,我可以把種植的秘方一次性轉讓給他們。讓他們進行人工培育。”席以箏順着席爸的思路,也想到了一個聚財的方法。

“不行,這樣的話你怎麼解釋你這些藥材如何得來的?既然我們國內都還沒發現的藥材品種,你若是拿出去,肯定會遭人矚目的。”席爸立即否定了席以箏的提議。

“那老爸,或者我們自己申辦藥廠?”席以箏想到另一種方式,只要研發出幾種特效藥,又可以救治於民,也可以迅速斂積財富為自己的翡翠行鋪墊基礎。

“呵呵。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不過製藥廠國家的限制很多,等老爸我回頭查查,看咱們這樣的申辦有無禁忌之類的。如果可行,咱們可以試試!”席爸搓搓兩手,興緻勃勃地說道。

“我說老席,兒子女兒都已經有自己的路要走了,你還想怎麼折騰啊?”席媽潑了一盆冷水,直接想澆滅席爸熱火朝天的幹勁。

“那不還有我嘛!”席爸不好意思地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啥?”席媽沒聽清楚,追問道。

“我說,是我想做。不是兒子女兒啦。”席爸索性兩嗓子澄清,“那個,你也知道我們研究所最近新任領導很難搞,我和他立場不一致,他盡給我穿小鞋,所以我不想去了。”席爸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歸根結底,還是他的性子太直,不善巴結領導。如今的機關單位,若是不會巴結上司,那肯定是混不好的。而席爸原本已經算是個科級主任了,與之前的領導之間私人關係不錯,現在要他隨着其他人一起轉頭巴結另一個剛上任的新官,他自己都接受不了這樣的轉變。於是,他萌生了退意。可是退出來容易,還不到退休的年紀,他整日混在家裡也不是個事兒啊。所以他今天想到這個想法,他頓時有了晚年創業的激情。

“那隨你自己決定。”席媽大手一揮,就算席爸不想工作完全在家養老也負擔得起。

席以簫也點點頭,表示贊同。官場的黑暗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更何況席爸的性子壓根就不是個混官場的料子。即使科研單位不比一般的政府官場,但是裡面的水也不淺。

席以箏也支持自己老爸的決定。橫豎家裡不靠他那點工資來負擔。“老爸,既然你想好了,那就早點打探下情況吧。我這裡會給你準備好需要的藥材資料。”席以箏盤算了下藥谷里的藥材,估計短時間支持藥廠的營運是沒有問題的。到時還得買塊山頭栽種藥材,否則人家勢必會懷疑你們廠里出來的成藥到底產自哪裡?!

一周後,軍區醫院傳來傅寧睿已經蘇醒並日漸好轉的消息。席爸暗中朝她豎豎大拇指。席以箏回他一記淺笑。回春丹的藥效,能控制到一周才散盡腦部淤血蘇醒好轉的程度,想必被小哥暗地裡又減少了每天的用量。

“箏箏,我們頭兒想見你。”這天傍晚,席以笛從傅寧睿處回來,極不高興。為了救治傅寧睿,不惜冒着風險用了小妹玄鐲空間里的神葯。雖然自己再三強調是他們旅遊時從雲南某個葯民處買來的。可是上級卻要求私下會見他們兄妹倆。

“這個神葯的效果還是太快了。”席以笛懊惱地捶了捶腦門。早知道應該再減少用量,只是不忍見他整日毫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看着讓人揪心。然而,一周時間讓他恢復神智醒過來,還是讓國家關注到了自己手上的藥粉。

“沒事的小哥。他們也不過是好奇罷了。反正我們堅持就只有這麼多。”席以箏安撫他,“其實,若是老爸真的想要從研究所出來自己研製藥品,我們倒是可以和國家方面合作的。”席以箏想了片刻提議道,席爸一聽也立即領悟了女兒的方案。是啊,私立企業要想成立藥廠其間的過程何其難。若是能與國家特種部隊合作就可以免卻了需要層層審批、打通各級人脈等各方面的麻煩。

“這是個好主意!”席媽也聞言同意女兒的提議。“只是咱們務必小心,別被國家拿去了配方然後一腳踢了我們。”

“老媽,你放心,原本就不存在什麼配方,無非就是葯谷那些外界罕見的藥材。我們若是找個地方秘密培植這些藥材,不知曉這些藥材藥性的人,壓根無法獨立研製。”席以箏解答了席媽的困惑。對於葯谷那些藥材的藥性和療效,她比誰都清楚。因為那些都是來自魔武星和琺琅星的藥用植被。若要在這個世界進行人工培植,除了她之外沒第二人知曉。

“那就好。”席爸和席媽聞言放心了,“那成,你就和阿笛一起去見見他上級領導,該怎麼說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席爸考慮之後吩咐道。

“老席,你這麼大年紀真想折騰?”兄妹倆各自回了房間後,席媽擔心地問席爸。若是為了家庭收入大可不必如此大張旗鼓地重新開辦工廠。

“老婆你別擔心。我已經想過了,如今的研究所已經不似當年那般光景了,目前的現狀已經完全不適合我。再者,現在國內的藥品你也知道,價格又貴又沒什麼成效。外來的西藥對人體的副總用又大。橫豎箏箏的葯谷里那些藥材很豐盛卻又浪費在那裡,何不花點時間如大規模育植起來,成立一個造福百姓的藥廠,不是挺好?”

“可是,你又說想和國家合作。若是國家部門介入了,咱還能有話語權嗎?”席媽擔心的主要是這方面。

“那只是初步設想。如果真要合作,白紙黑字都要把權利義務分配寫清楚的。即使利益方面我們吃些虧,也不能弱了話語權。”席爸說到就做,掏出紙筆立馬開始寫起計劃書。

席媽見他都考慮周全了也索性不去打擾他,兀自去廚房幫忙準備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