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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可能性存在嗎?

呂清廣可不敢肯定,自己能穿越時空未必別人就不能,霧島仙茶更是在各界都有銷售的,就算不到海外仙島,不到峽谷,也是買到霧島仙茶的,峽谷里的茶莊可是只做批發的,他要是穿越到別的異界里買一點兒零售的回來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從概率的角度出發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就像買彩票,只要你買了,總是有可能中獎的,當然只是可能。

不過對此呂清廣一點兒都不擔心,不就是競爭嘛,來就是了。說不定還能帶來一點兒體悟什麼的。

讓呂清廣擔心的是呂師的靈魂改造程度排在了首位,即使是現在發現的被靈魂改造過的人類還不多,可依然讓呂清廣擔心,有一種可能性是存在的,那就是這裡完全是針對他的陷阱,要是那樣可就真的太危險了。

“靈魂審查不能停,向樓下延伸,搜索的重點對象是靈魂改造程度高的,看能不能發現比呂師的靈魂改造程度還要高的,這是重點。”呂清廣命令道。

太古靈族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靈識束向樓下蔓延開去。

牛小蒙將蕭若雲的形象,以及與他相關的人等的影像一一展示到寶鏡上,逐一的給呂清廣講解,不厭其煩。

可呂清廣擔心着靈魂審查的事兒,就那麼聽着,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給牛小蒙。

完全不知道呂清廣在想什麼的牛小蒙堅持將全部資料介紹完,問道:“你的意思是選誰合適?這個蕭若雲怎麼樣?”

呂清廣靈機一動,突然想到這三個待定的候選人不知道有沒有被魔族改造過靈魂呢?郭嘉雖然是只踏上了修真第一步的初哥,可那也算是修真者了,不是一樣被魔族改造了靈魂么,這三個中說不定也有被改造過的靈魂,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於是說:“還是看到了人再說吧,沒見過本人印象終是不直觀的,要是可以,我想去看看他們,算是面試吧。”

既然是招人,面試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牛小蒙也只能同意,不過卻叮囑道:“只能隔遠點兒偷窺一下,現在還不是和他們接觸的時機,就是到時候和確定的人選接觸我們也得變換一下相貌,將靈力和法寶也偽裝過才行,這樣做才不會被牽扯到。”

風地在呂清廣心裡笑道:“搞得跟國產偵探片兒一樣,假模假樣的。”

呂清廣也有同樣的感覺,心說,隨便你如何掩飾,靈識束一處還不是全部都露餡兒了,你能偽裝靈魂嗎?

不過這樣反駁牛小蒙也是不合情理的,它哪裡能知道太古靈族的存在呢?別說他了,就是當年他侍候的那群牛妖也沒有資格知道這樣的靈界隱秘。

天已經搽黑了,呂清廣和牛小蒙都沒有必要吃晚飯,說走就走,收起了陣法,兩人就乘電梯下樓。

在電梯里,風天總結性的彙報道:“九樓探查了八十七人,有十九個被魔族改造了靈魂,其餘的或多或少都受了影響,八樓有十六人,其中五人被魔族改造了靈魂,九人受不同程度的影響,七樓的公司關門了沒有人,六樓有兩套住家的,一共三十二人,有十一人被改造過,其餘都受了影響,五樓全是住家的,六家一共二十三人有九人被改造過,其餘收影響,四樓都是住家,有兩家沒有人,其餘四家十七人,三人被改造過,其餘受影響。三樓是對外的茶坊,二樓和一樓是餐廳,人流量大,還沒有來得及探查。”

“有沒有改造程度高過呂師的?”呂清廣問道。

風天緩慢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呂清廣吩咐道:“多加小心,靈識束注意周邊兒的靈力變化,一有不對就撤退。”

出了電梯間,還是牛小蒙開車,有個車作掩護要好一些,而且,在都市裡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御劍飛行,有車代步也方便追蹤,起碼蕭若雲和燕偉清是開車的。

“一個十七歲的小孩子就開車?”呂清廣從來不是有車族,呃,氣墊農用車除外那屬於飛行器,他對車真的很陌生,路條也不了解,知道有駕照,可怎麼、辦什麼人能辦、什麼人不能辦都完全一無所知。

牛小蒙笑道:“他很早就開車玩兒了,那是他還一點兒修為都沒有呢,對於他們這種衙內,搞輛車來玩玩還不是小菜一碟簡單得很的事兒。有沒有駕照都不是大事兒,不過他還是很早就辦了駕照的。”

“那要是撞了人咋辦?”呂清廣讀春秋落淚替古人擔憂的問。

“他沒怎麼撞人。”牛小蒙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這話說得其實極其的恐怖,什麼叫沒怎麼撞人?撞人還有怎麼撞不怎麼撞的區別嗎?

不過這會兒呂清廣揪心靈魂改造程度的問題,沒有心情和牛小蒙較這個真兒,要不然倒可以好好說道說道的。

路虎在城南華燈初上的熱鬧街市緩慢的行進,隨時被騎電瓶車的從自行車道超過,街道上,機動車和非機動車之間有的隔着花台有的就是一根地上畫的線。電瓶車就挨着汽車的邊兒,雄糾糾氣昂昂的驅趕開自行車自行車,勇往直前的引領着高峰期的最高時速。

呂清廣眼睛望着車窗外,心裡懷疑着這個世界的真實性,難道這整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就是一張為捕捉自己而精心編織的落網?

這是可能的嗎?

“我覺得這個時空有問題,”風地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的高叫着,“你看,你看,那裡表示這機動車道和非機動車道,可非機動車道上一大半兒都是機動車,邊兒上站個警察理都不理,這完全不合情理嘛!”

風地的靈識束錄製了街口的一段影像,繁忙的街頭,傻傻的交警,五花八門外國標誌的汽車烏龜一樣前進,自行車在電瓶車的擠壓下龜縮。風地指的就是電瓶車,它強調道:“除非是傻子,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看出來這是機動車嗎?什麼是機動車什麼是非機動車難道不是一件很清楚的事情嗎?可你們看,滿大街的人,交警也在,還有穿着寫有協管員字樣背心的人專門管非機動車道,誒,專門管着非機動車道哦,可你看,他還有她她她,他們理會那些非機動車道上飛奔着的進動車了嗎?沒有吧,一點兒都沒有理會,怎麼會這樣呢?我覺得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根本就不在意,哪怕他們就是專職干這個的,可他們一點兒都不在意這個,他們另有重要的職責,表面兒上的社會分工只是幌子而已,他們都是偽裝成這個樣子的,所以才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聽之任之。這是破綻,天大的破綻,這群白痴,居然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的,那麼,我們現在就撤退吧。”

因為是自己發現了陷阱而從容不迫的主動撤退,所以風地說起撤離也是興高采烈的,情緒好得很。

“怕不那麼簡單,”風天反對道,“要是這裡真是一個圈套一個陷阱的話,這絕對是大手筆,驚天動地的大手筆,要不然不可能有這樣的場面。試想,這樣的大手筆肯定是精心謀劃反覆審核然後才會動手的,就是布置好了也不會不管不顧,這麼大的漏洞,那下網的怎麼會發現不了呢?要是連這個都發現不了,豈會有機會掌控這樣碩大一個陷阱?這不是很矛盾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