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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胖子看簡凡的臉上陰睛不定,還以為簡凡要發威,卻不料簡凡長舒了一口氣。聽聽屋外沒人進來,卻咪着眼笑了,笑着說道:“廢品,你雖然給我辦事不少,可你也沒吃虧,宰得我也不在輕處.........得,你話說這份上,我不能欠你的人情。可泡妞我怎麼幫你?總不能我替你泡、替你聊、替你上chuang吧?......再說你看那蔣迪佳,差不多要比咱們大個兩三歲吧?沒準早有主了,就沒主,像這麼漂亮的女人,沒準都過過幾手了......這女的我都不敢泡,你去,這不是小肥羊調戲大母狼,純屬往人家嘴邊送肉不是?把你老子攢的那倆錢都扔出去也未必有多大效果。”

說這話的時候,簡凡眼前浮現出那個白衣若雪的倩影,格外地清晰!甚至於在鼻子還能回味到那絲淡淡的茉莉花香!心下暗道着,別說這費胖子心裡火急火燎,就自己看着那美女也是心裡痒痒!不過簡凡倒不像費胖子這麼不知趣,這美女如同車展上那價值兩百萬的概念跑車一般,看得摸不得,想開回家就更別指望了,不吃不喝帶賣精賣血兩輩子估計都沒想。

簡凡臉色飄忽不定,這費仕青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看簡凡沒發火,這又恬着臉湊上來了:“別別別......鍋哥!很簡單,沒你想得那麼複雜!......你就教教我,我見了面該說什麼?說什麼才能讓美女對我青睞有加?......我上午回去想到現在,想得我中午都失眠,愣是沒想起來,我該怎麼說,你說的拿瓶酒去,我見了人家說什麼?我沒說的呀?......我怕我一說話,准把姑娘嚇跑。”

“就想說說話?”

“啊!”

“沒想別的!?”

“啊不!我就想認識認識,多看幾眼也是幸福滴嘛!說不定也能發展發展嘛!”

簡凡一聽,不置可否,臉上笑着,看着費仕青一臉期待地等着下文,緩緩地說道:“你小子是色心不小啊,你是想讓我教你,和美女怎麼聊天,聊得天昏地暗、聊得日月無光,然後你趁虛而入是不是?”

“噯!對了......”費仕青嘻笑着點頭了。

“好吧,廢品,咱說好嘍,我可只給你講一次、講一遍,學不學得會,在於你了啊!”

簡凡不動聲色緩緩說道,心裡暗道了句,這死胖子不碰南牆不知道回頭了,乾脆讓他碰得更狠一點。

“嗯嗯,行行!”

費仕青一聽,樂了!簡凡不但廚藝精湛,在學校的時候頗有女人緣,得鍋哥指點一二,那可能受用一輩子了。

“給你提供兩個辦法,你自己選擇,聽完了立馬滾蛋!”

簡凡豎著兩根指頭,看着費仕青洗耳恭聽的樣子,自己卻是邊收拾魚兒邊說道:“時間緊迫,長線作戰不可能,所以你要準備打短平快的襲擾戰!女人最容易打動的是同情心,最容易的就是從這裡入手,想辦法搏取同情!有些女人很傲,不喜歡幽默、不喜歡真誠、不喜歡可愛,更不喜歡揮金如土,那麼可能打動她的,最快的一招就是裝可憐,必要的時候你可以編一個凄慘的身世,說你童年不幸、說你父母拋棄你了、說你愛得死去活來的女友拋棄你了、說你對生活很失望、說你家庭有陰影、說你曾經自殺未遂、說你經常被人毆打住院.........你能把自己說哭了,或者把對方說哭了,那就成功了,聊的時間也有了,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當媽的,都有母性,因憐生愛,沒準以後就喜歡上你了......根據馬克思主義原理,矛盾的兩個方面會互相轉化,沒準同情什麼時候就變成愛情了,懂不!?”

把馬列主義原理應用到泡妞實戰上,把男女之間的扯淡事上升到理論的高度,在大學的時候是606寢室的獨家發明,始作俑者就是簡凡!

簡凡壞笑着,話說得明顯是把費仕青往溝里引......抬頭瞥了一眼,費仕青的笑臉早拉成了一個歪脖南瓜。想了半天費仕青才喃喃反應過來:“鍋哥,這不成吧?這瞎話我謅不出來,再說我這一身長得都是改革開放後的巨大成果!......說我這種八零後吃過苦、受過罪,誰信呀?我自己都不信!”

費仕青從來不介意自己的體重!經常標榜自己那一身肥肉是“改革開放的成果”!

這小子倒有自知之明!那得來點更狠的.........簡凡笑着,心裡飛快的尋思了一遍,不動聲色地說道:“鍋哥引進門,泡妞靠個人,我是告訴你途徑,你自己選擇,不一定照搬......第一種不行,換第二種!聽好了!女人的第二顆心是好奇心,打動了她的好奇心,你就成功了一半!”

這話倒有道理,費仕青一聽,兩眼瞪圓了,大氣不敢出,豎著耳朵在用心記了。

簡凡手絲毫不停地削着魚鱗,一副胸有成竹過來人的態度侃侃而言:“你說這神仙妞啊,是個正統出身,所以,要以邪壓正,引起她的好奇心......跟她談話,別講高雅,高雅是什麼你壓根不懂!你呢,可以從抨擊現代文學思潮、嘔人設計、後現代主義文化現象以及假人文主義開始,用什麼辦法呢?對,惡搞,女孩子對惡搞都感興趣,惡搞你在行,再高雅的東西也經不起你惡搞,講講你熟知的山寨文化和傳統文化的內在關聯,給她講講弗洛伊德和劉德華的關係,講一講關公大戰李小龍和成龍,你編這個挺在行的嘛!......講講‘讀書無用論’導致的即將興起的‘沒*’,這個你深有體會,你應該是革命先驅的水平,不用我教你;然後呢,最好能再胡扯一通尼采了、叔本華、羅曼羅蘭了......怎麼都行,就像咱們在大學晚上宿舍里平時瞎扯一樣......扯到你也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的境界,基本就ok了!......這樣一來,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你就得逞了,怎麼樣?”

道理都對,但方法絕對不對!這辦法泡個未諳世事的小妹妹還差不多,要泡這等都市白骨精美人,鐵定要出大洋相,不過其中的關竅簡凡知道費仕青這腦袋是絕對想不明白的。

費仕青邊聽邊摸着腦袋,臉色由陰轉晴、由睛轉喜,想了想,越來越眉開眼笑了,這回味了半天才豎了個大拇指點頭稱是:“鍋哥,厲害、厲害,服了服了,就這麼來!這招肯定管用!.........哎,那個,那什麼羅蘭誰呀?名這麼熟悉,不是跟武騰蘭一路貨色吧!?”

“撲哧......”一聲,撲通一下子。

逗得簡凡笑得前俯後仰,一屁股坐翻了小板凳,捂着肚子笑了半天才停下來,看着費仕青,鄭重地說道:“廢品,千萬別提‘生平不識武騰蘭,便是為人也枉然’的口頭禪啊,千萬別提鬼子妞,否則的話,這輩子她想起你來,只會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