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可不想再平白無故的浪費時間,要是再出現以前的情況,那豈不是又要弄到一半戛然而止了?!
宋程成似乎是跟我有着一樣的心態,不知道是不是會怕自己或者是我後悔,很積極主動,甚至是自己開始脫衣服褲子。
然後,我們倆就這麼氣喘吁吁的看着彼此。
“整嗎?”我看着她。
“整。”宋程成咬了咬牙,說道。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說完,我拽起了被子蓋在了我們倆的身上。
一個時後,我從被子里出來,感覺渾身都輕鬆了很多,坐在床邊點上了一根煙。
宋程成則是在我的身後抱住了我,聲音嬌滴滴的說道:“我們這就算是在一起了嗎?“
“應該是。該辦的事兒都辦完了。”我點點頭,然後笑了,這種事兒還真他媽的是挺有意思的啊,怪不得那麼多青年男女沒事兒都喜歡出去開房呢。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負責任的。”宋程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其實咱倆睡都沒吃虧,也誰都沒佔到便宜,都是第一次。”
我吐了一口煙,怎麼都感覺是自己佔了宋程成的便宜,在當今這個社會,女人的第一次也遠遠要比男人要珍貴的多了。
她是故意安慰我,不想讓我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而已。
“你今晚是住在這裡,還是回家?”我問道。
“房都開了,就住在這裡。”宋程成的頭在我的臉頰上蹭了蹭,笑着說道:“有點疼,我想休息一下。”
“晚些我下班。還來嗎?”我問道。
“如果你還有這個體力和精力,為什麼不?!”我攤開手,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在,當然是要再來幾次的,更何況這件事這麼有意思呢。
呆了一會,我穿上了衣服從房間里出來。
在夜總會裡轉悠了一圈,沒什麼太大的事情,我就打算去休息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門口走進來了幾個人,都穿着統一制式黑色西服,而且目光犀利的四處打轉,身上都帶着很濃重的煞氣,一看就不是來這裡玩的。
我挑了一下眉頭,看着幾個人。
服務人員過去,卻被幾個人趕走,只能無助的看着我。
“部長,這群人來者不善啊。”一個保安走了過來,看着我很心的說道:“是不是來挑釁的啊?”
我點點頭,傻子都看的出來,這群人來勢洶洶,肯定想要搞事情了。
“那咱們咋辦啊?把人趕出去嗎?”保安有些緊張的說道。
我擺手,既然對方敢以這種架勢過來,就不是能輕易趕出去的,我讓他繼續去忙後,就朝着那些人走了過去。
“我們要見你們的老闆。“最前面的一個人看着我,面色猙獰的說道。
“我就是。有什麼話你和我說吧。“我看着那個人說道。
“你?”那個人搖搖頭,一臉鄙視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就你這逼樣的,一看就是個打雜的,還想冒充老闆。“
我笑了笑,沒說話。
“你最好滾開。”那個人說完就過來就要推開我。
眼看着那個人的手腕到了近前,趁着他還沒做出任何防備的時候,我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身子猛然向前,把他整個人頂在牆上後,我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把刀子是宋曉明臨走之前留在他辦公室里的,我覺得挺好的,就拿出來玩了,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都他媽的別動,不然老子就割斷了他的脖子。”我轉身,隨手指着那群人說道。
在看到了我手裡的武器之後,那群人果然就都站着不動了,彼此對望着。
“說吧,誰讓你們來的,來這裡幹什麼?”我對這個效果還算是滿意。
“拿個孩的玩具就想嚇唬我嗎?”那個人咬着牙說道。
“可不僅僅是嚇唬。”說話的時候,我的手上稍稍用力,鋒利的刀子劃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鮮血慢慢的伸頭出來,染紅了刀尖,讓刀子在燈光下顯得越加的妖艷起來。
那個男人的臉色一變,有些慘白的說道:“我不相信你真的敢在你的夜總會行兇。“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在閃爍,顯然是害怕了。
“你那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我猛然的抬起了手裡的刀子,直接朝着他的脖子抹了下去。
我知道他怕了,只要我稍稍在他的心理上增加一點壓力,他就會妥協。
所以,這一刀我不能猶豫,否則他真的會覺得我不敢,我要的就是乾脆利索,不拖泥帶水。這樣才能讓他徹底的恐懼。
“別,別,我說,我說。”男人在我準備割下去的時候,急忙喊道。
“你還確定我不敢殺你嗎?”我停下了手看着他。
“我說,我都跟你說。別,別衝動啊。”男人馬上舉起了雙手。
我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從他的身子下面傳了過去,低頭看了一下,他顫抖的雙腿上,一股股液體不斷的流出,帶着腥臭味。
這根們居然尿了。
“是,是閣清風讓我們來的。”那個人說道:“他說讓我們來找茬砸店,哥,我也不知道因為啥啊,更沒想過能遇到你啊。”
“果然是他。”我早就想到閣清風不會善罷甘休,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富二代,怎麼能就這麼認輸呢,只是沒想到報復來的這麼快,而且還找了這麼多沒用的人過來。
“那,放我走唄。我想回家換條褲子。”那哥們一臉苦澀的看着我。
“最近上火了?”我看着地上那一灘黃色的液體問道。
“嗯呢,真有點上火。”那哥們說道。
“滾。”我收起了,踹了一腳那個人。
然後他們就一溜煙的跑了。
我聳了聳肩膀,要找你也找點拿得出手的啊,這都是一群啥人啊,氣勢挺足,沒啥能耐,不禁嚇唬啊。
送走了這群人之後,我去了一趟公主房,原本想去找落英的,但她不在,公主房裡嫂子一個人坐在角落,看上去帶着幾分失落,一個人靠在牆上,目光有些獃滯。
我想去跟她說幾句話,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我轉過身,朝着落英的宿舍走了過去,她不在這裡就肯定是在宿舍了。
屋子裡,落英正坐在窗台上,蜷縮着身體望着窗外。
“你這是跟你的情人纏綿完了?“落英依舊是這麼看着外面。
“你咋知道是我來了?”我有些詫異的看着她。
“除了你之外,沒人敢不敲門就進我的房間。”落英說道。“到底是兩個雛,就是快。”
“你能不能不挖苦我了。”被她這麼一說,我有點尷尬了,啥玩意我是雛我就得快啊。“
“從進去到完事兒,十分鐘都沒用上吧。”落英依舊是坐在窗口自顧自的說著。
我一看這要是繼續跟她嘮下去的話,指不定還怎麼挖苦我呢,索性我就岔開了話題:“我是來找你要閣清風的電話號。“
“要他電話幹啥?”
“我得找他評評理。”我笑着說道。
“有點意思。”落英轉過頭眼神灼灼的看着我:“我以前真的是低估你了。我倒是很期待你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