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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心燙啊。”寥寒予把剛烤好的食物從燒烤架上拿下,放到盤子中。

蕭慕白看了看桌子上的食物,很豐盛,預計可以吃一會兒,就說道:“差不多了,吃一會兒再烤吧。”

於是四人在院子里各自坐下,吃着烤肉,喝着啤酒,氣氛歡樂,他們四個都是能喝酒的人,喝着酒聊着天,也是一種愜意的體現。

“連環殺人案怎麼樣了?”沈凌珊問起刑事隊在處理的案子。

“無可奉告。”蕭慕白說出四個字。

他的回答遭到了沈凌珊的白眼,說道:“無可奉告就是還沒破。你們這速度可不行啊,快到破案期限了。怎麼樣?要不要我們檢察院幫你們。”

“你們檢察官還是清閑的坐辦公室吧,這種跑現場的活還是我們來吧,再傷着你們,多不好意思啊。”蕭慕白的嘴巴也不饒人,對於沈凌珊的挑釁完全可以輕鬆應對。

不過他們也是互相開個玩笑,不會真的搶彼此的案子,畢竟他們還是分工明確的。

一直沒說話是林曼淑語氣平淡的說道:“那個案子,查一下被害人被砍掉的雙臂吧,應該不是隨意砍掉的,可能是出於某種封建崇拜或者報復主義之類的。”

“封建崇拜么?”蕭慕白不解的問。

“可能是吧,我也不確定。之前處理過類似的案子,那起案子的兇手就是殺人之後砍去人的肢體,後來審訊的時候他說是出於肢體崇拜之類的。”林曼淑解釋道。

“怎麼會有這種崇拜?”沈凌珊不解的問道。

寥寒予說:“這你就少見多怪了,雖然大多數人不相信這些,但也又一些偏遠地區的人們會相信。”

沈凌珊詫異的看着林曼淑,似乎是不相信又這些,林曼淑淡淡的撇了她一眼,說:“不要看我,是真有。”

接着林曼淑又對蕭慕白說:“我之前整理過一些資料,去拿給你。”

說著林曼淑就離開座位,向室內走去。蕭慕白也跟着林曼淑進了室內。

“還說不讓我查,自己連資料都準備好了。”寥寒予抱怨林曼淑道,他還以為林曼淑真的對這個案子不感興趣呢。

沈凌珊聲的對寥寒予說:“怎麼會不感興趣,她就是假正經。”

寥寒予嚴肅教訓沈凌珊道:“怎麼能瞎說這些大實話?”

這是句玩笑話,說出來之後兩人就相視哈哈大笑,笑完還幹了一杯酒。然後又互相做了個“噓”的手勢,意在不讓林曼淑知道。

林曼淑回到室內後在辦公區的書架上翻找資料,因為她找的很認真,都沒有注意到蕭慕白的靠近。

蕭慕白站在林曼淑的身後,一點點挪動步伐靠近她。這會兒兩人的距離已經挨得很近了,他甚至能問道林曼淑髮絲上的香氣。

林曼淑找到文件後轉身,不出意料的撞到蕭慕白,驚嚇之餘她下意識的後退,靠到書架上。而蕭慕白瞅准機會,順勢來了個壁咚。

這完全是出乎林曼淑意料之外的事情,讓她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努力的眨眼使自己清醒過來,大腦也在告訴的運轉。

看着林曼淑獃獃的表情,蕭慕白忍不住的笑了,說道:“看來剛才你是心動了。”

這個時候林曼淑就反應過來了,問道:“你到底是警察還是流氓?”

“你不是說我是流氓警察嗎?”蕭慕白痞痞的笑着說道。

這句話林曼淑竟然無法反駁,因為無法反駁別人她還有點情緒,把找來的資料塞給蕭慕白,從他胳膊下面的空擋鑽出去,快速離開客廳出去了。

看着林曼淑摔門而去的背影,蕭慕白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忽然覺得這樣逗逗林曼淑也是很讓人開心的一件事。看來他已經中毒不淺了。

回去之後,蕭慕白連夜看了林曼淑給他的資料,對於死者被砍去的雙臂似乎有些眉目了。

第二天,他就將林曼淑的資料拿給任濤看,一邊還解釋道:“隊長,你看這裡。資料上記載在我國一片偏遠的山區,有一個叫德豐的村子,他們有一種古老信仰,認為人死後靈魂不會消失,會回到生長的村子,如果這個人人是被害死的,取兇手的肢體拼湊在一起,死者的靈魂便可以寄托在上面。”

這種信仰並不常見,開始蕭慕白也沒有察覺到它跟案件的聯繫。

“有一點值得關注,那就是十二年前校園暴力案件的死者鍾靈,她的家鄉就是這個叫德豐的村子。”蕭慕白又說道,這是他的最新發現。

任濤在聽的過程中一直皺眉思考着,等蕭慕白說完,他才說:“如此一來似乎可以解釋死者消失的手臂,但就這樣將這起案件的鐘家聯繫在一起是不是太過牽強了。畢竟,鍾士林和鍾南父子案發的時候不在本市。”

討論案情本就是暢所欲言,蕭慕白聽完也覺得隊長的說法合理,他點點頭說:“這樣也對,可若不是這樣,兇手是為何要將死者的手臂砍去呢?”

“這確實是一直沒有解開的疑點。而且據我推斷,兇手很可能是將死者的手臂藏起來了,而不是隨意的丟棄。民警在案發地附近搜索了好久,都沒有發現死者的手臂。”

“隊長,剛剛接到報警,偏山上發現了王欣的屍體。”正在任濤和蕭慕白討論案情的時候,有人來彙報道。

蕭慕白和任濤對視了一眼,如果那句屍體真的是王欣的話,只能說明她與這兩起的案件都沒有關係,他們之前得到的線索就又斷了。這更讓人頭疼。

刑事隊全員立馬又出動去了偏山的現場。這一起接一起的案件,也讓他們有些吃不消。離規定的破案時間已經所剩無幾,現在不僅沒破案,還又出現了殺人案件,看來警局又要成為眾矢之的了。不過這次的案件也確實很難搞定,沒有監控信息、現場沒有證據、兩起案子牽扯到的人也都沒有作案時間。他們始終無法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