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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慕白和林曼淑的感情陷入危機之事,沈凌珊和寥寒予卻瘋狂撒狗糧。這兩個人除了上班和睡覺的時間,其他時候都膩在一起。

除了接送沈凌珊上下班以外,寥寒予還會陪她吃午飯,一有時間兩人就發短信打電話,好不膩歪。

陽光明媚的早晨,寥寒予騎着摩托車到達檢察院的門口,他的身後是沈凌珊,側坐在摩托車上,還在沒有用手環住寥寒予的腰,不然真的要羨煞一群單身狗了。

停下後,沈凌珊從車上下來,把頭盔還給寥寒予,說:“我到了,你先走吧。”

“不,我要看着你進去,然後再走。”

寥寒予說話的時候勾唇笑起來,他這抹笑在陽光下格外耀眼。沈凌珊的神都要被勾走了。

她感嘆道:“哇,真是讓人着迷的男人。”

“竟然才發現這一點,真是讓人難過。”寥寒予說道。

沈凌珊被寥寒予逗笑,說道:“別人誇你呢,不說感謝竟然還抱怨。”

“我們的關係不需要互相道謝。”寥寒予說道,無論是話還是語氣,都透着曖昧的氣息。

“也是。”沈凌珊笑着說,“那我先進去了,快遲到了。”

“去吧,中午我過來找你。”寥寒予說道。

沈凌珊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向跑進檢察院。看她着急忙慌的樣子,寥寒予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們兩人這麼膩歪,搞得林曼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她問寥寒予說:“你和沈凌珊在一起了嗎?”

寥寒予回答說:“目前,還沒。”

“還沒在一起就這麼難捨難分,真要是在一起了你直接搬到沈凌珊家住吧,免得在這裡礙眼。”林曼淑用嫌棄的語氣說。

“幹什麼,着急把我趕出去,難道你想讓蕭慕白搬進來么?”寥寒予問道。

他本是無心的玩笑話,卻惹得林曼淑不悅,她現在對聽到蕭慕白這三個字很敏感的。已經分手的人卻要被周圍的夥伴開玩笑湊到一起,肯定會更心傷吧。

林曼淑當即就沉着臉不再說話,寥寒予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心裡很是抱歉。

“根據我們目前得到的信息,李威龍殺害高晴的可能性非常大。”

刑事3隊的分組調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現在他們做到一起,討論案情,從中找出遺漏的線索。

蕭慕白對案情的把握度比較高,所以他擔任主講人的角色,把兩邊得到的消息匯總,白板上,貼着照片,也寫着相關的線索,蕭慕白在前面從容不迫的講着。

“高晴的死因是被花瓶擊中頭部,導致死亡。我們去高家做過偵查實驗,發現同等條件下,在屋內打碎花瓶,外面可以聽到聲音。但案發當日,高家的人並未聽到可疑的聲音,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聲音被其他更強烈的聲音掩蓋了。”陳立配合蕭慕白說。

“沒錯。”蕭慕白繼續說,“案發當時,高晴的房間內傳出節奏感很強的音樂聲,以至於遮蓋了花瓶碎裂的聲音。而此時,李威龍正和高晴在一個房間內。”

“所以案發時間應該延長到兩點到四點之間,那麼李威龍就有足夠的作案時間了。”任濤說道。

蕭慕白點點頭繼續說:“而且他也有作案動機。”

兩天前,任濤和張信一同去李威龍的情人宋夢雪家中找她,在一番勸解之後,宋夢雪終於說了實話。

“高小姐已經知道我和威龍的關係了,還來家裡找過我,威脅說不會放過我的。當時我很害怕,把這件事告訴了威龍。他安慰我說,很快就會解決的,讓我不要擔心。不久之後,高小姐就死了。”

這是宋夢雪的原話,她的話讓警方更加懷疑李威龍。

“雖說他有足夠的動機,但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更何況高家的保姆在李威龍離開後還聽到了高晴的聲音,沒有確鑿的證據,很難證明李威龍是兇手。”

張信的話正是他們現在遇到的瓶頸,如果不能突破,就代表之前的努力白費了。

“保姆只是聽到了聲音,聲音是可以偽造的,會不會……”陳立提出了自己的間接。

“那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很難證明。”任濤說道。

在他們三人討論的時候,蕭慕白陷入沉思,他一邊用耳朵聽着大家的話,一邊看着白板上的關係圖,大腦也在飛速的運轉,到底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呢?

“不能先申請逮捕李威龍嗎?先進行審問,興許能有線索。”陳立提議道。

“當然不能,我們一點證據都沒有,上面是不會批准的。”任濤說道,要是能逮捕,他肯定早就申請了。

“保姆聽到高晴的話,所以沒有進去,當時高晴說了什麼話?”蕭慕白突然問道。

“說了……”陳立快速翻找保姆的筆錄,說道:“當時高晴說,給我滾出去。保姆以為高晴生氣了,就沒敢進去。”

“給我看看。”蕭慕白走到陳立面前,搶過筆錄仔細查看。

“怎麼了?有問題嗎?”張信問。

蕭慕白一字一句的看了保姆的筆錄,指着一處有疑問的地方,說:“看這裡,保姆連門都沒有敲,在房間里睡覺的高晴怎麼能判斷有人要進入房間,還說了滾出去那句話呢?”

任濤率先把回筆錄查看,只見上面寫到:大約三點多,我到小姐的房間叫她起床,剛準備敲門,就聽小姐說“給我滾出去”。聽起來很生氣的樣子,我害怕她發火,就沒有進去。

“是啊,連門都沒敲,高晴是怎麼判斷有人過來的呢?”任濤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這時,蕭慕白的腦海中迴響着陳立的話:聲音是可以偽造的。

蕭慕白的眼前一亮,說道:“對啊,聲音是可以偽造的,或許李威龍提前設定好聲音,等着保姆去的時候播放出來,以此洗清嫌疑。”

說完這句話,蕭慕白立馬跑出了3隊的辦公室,看起來很着急的樣子。任濤也不多問,立馬跟上。他知道蕭慕白一定是想到了什麼。蕭慕白每次有想法的時候,都是先去查證,然後再解釋,這個時候千萬不要跟他說話,會影響他的思緒。

陳立和張信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跑出去,總之跟上就對了。

高家召開了家產分配的會議,不僅家人到場,每個人的律師也都到場了,其中林曼淑也在。

這裡的氣氛從一開始就不好,每個人都在觀察對方,試探對方。

林曼淑坐在姚依然旁邊,觀察着在場的每個人。高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是這裡面較為冷靜的人,他現在是高家的實際掌權人。

李威龍也在場,他是所有人中錢欲最強,最希望快點分配家產的人,這樣才能和他的情人一起遠走高飛,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高雲軒還是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他連律師都沒有請,似乎對這場家產的競爭毫不關心。不僅不關心,他還要用眼神挑起林曼淑的注意,但每次都被林曼淑無視了。

姚依然外表平靜,內心則很緊張,因為她知道高翔主要想對付的人,就是她。雖然有林曼淑想幫,但她心裡還是沒底,原因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高驍海的。一個婚內出軌的女人,還想得到高家的家產,似乎有點痴心妄想。

她不僅要承受爭奪家產的壓力,還要看着高雲軒對林曼淑眉來眼去,說實話,作為一個女人,她很嫉妒。

現在,蕭慕白、林曼淑、姚依然、高雲軒四個人的關係有些複雜。林曼淑因為蕭慕白和姚依然不清不楚的關係而生氣;姚依然因為高雲軒太注意林曼淑而嫉妒;蕭慕白因為高雲軒對林曼淑上心產生危機感。但在四人遇到一起之前,明明一切都是正常的。

玄妙的關係不僅在四個有感情糾葛的人之間,還在爭奪高驍海的家產的人中間產生。

高翔原則上不希望除了他和高雲軒以外的人奪走高家的家產,但姚依然懷着高雲軒的孩子,他希望那個孩子能留在高家,而不是被姚依然帶走。

可是姚依然是高驍海的妻子,他們的關係是收到法律保護的,想一分家產不給她,似乎有些不太可能。更何況,姚依然請了林曼淑當律師,就代表她不希望只得到少數家產。

李威龍是這裡面最沒有說話權利的人,但他知道高翔想要對付姚依然,所以自動跟高翔站在一條線上,企圖得到庇護。這樣他就必須去攻擊姚依然。只不過高翔從未把李威龍當成盟友,他根本不需要這樣的人幫忙。

但高雲軒對姚依然余情未了,更何況她現在還懷着他的孩子,所以不希望看到姚依然受欺負,只要李威龍一針對姚依然,高雲軒就會針對李威龍。

複雜的關係,讓這場家產分配更加難辦,也遲遲沒有定論。但這又是必須儘快解決的問題,不然高家的企業也會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