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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雄圖的見識可比胡匪那少的不幸的見聞強多了,他只是粗略的一看就發現,這個西郊會所的二樓差不多雲集了很多華夏乃至香港和台灣不少的一線大腕。

除此之外其中還參雜了幾個在文娛圈有着無足輕重的地位大老闆,都是一些大型文娛公司的老總,這地方的陣容差不多相當於一個小型的頒獎晚會了。

明星雖然能惹起大部分人的興味,不過胡匪對此卻沒什麼感覺,表面光鮮靚麗的他們在他看來也就是光有一副皮囊而已,沒什麼可值得稱謂的,從出了胡家村當前他連看過的電影和電視都是有數的,更別提那裡的什麼明星了。

剛要敦促夏雲海分開,胡匪發如古人群中居然有一個看着有些眼熟的女子,長長的頭髮,姣好的身形,精緻的面孔,這女人不是那個他前段工夫去**途中所遇到的那個女人么,後來還由於哈西姆的事胡匪還救過她一命,胡匪沒想到居然能在此處又在見面了,兩人還真是夠有緣的了。

夏雲海見胡匪的眼神突然中止不動,順着目光找過去就看見了一個精緻女人此時正端着酒杯低聲和旁邊的人交談,夏雲海就摟着胡匪的肩膀說道:“兄弟,剛剛還裝回事如今就原形畢露了吧?怎樣着動心了?要不這牽個線的義務就交給哥哥如何?”

夏雲海身旁的那個女人在旁邊接著說道:“那個女人是希藍,你也聽說過吧?她這人在華夏圈裡倒是不多見,屬於別具一格的人物”

“哦?怎樣個特別呢”胡匪淡淡的問道。

胡匪倒是沒想到這個有過兩面之緣的女人居然名望還不小,頭一次接觸過這類人的他也起了小興味。

“挺難得的一個女人,家世好又明哲保身,很少出現什麼緋聞,有點出淤泥而不染的意思,圈子裡不少男人都對他垂涎三尺,不過奈何她卻從不正眼瞧人一眼,由於她父親本身就是個實力雄厚的老闆能在她身後給她保駕護航,所以就算有人對她有希圖,可也沒誰能得手”

夏雲海不屑的嗤笑一聲,聳着肩膀說道:“甭扯那沒用的,兄弟感興味不?那剩下的就交給我如何,你要是有意思牽線線不成成績”

他旁邊的女子皺着鼻子,不滿的哼道:“就你兇猛。。。。”

胡匪淡淡的搖了搖頭,轉身說道:“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和她見過兩次而已,算得上是個熟人,走吧先辦正事,我的工夫可不多”

胡匪和魏雄圖一轉身,夏雲海深感無聊的嘀咕了兩句,然後伸手叫過在一旁站立的一個侍應生吩咐了幾句後就轉身趕上了胡匪。。。。。

一行四人路過二樓稍作停留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四層,樓上異樣並排站着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冷麵漢子,雙手穿插面無表情的矗立着,魏雄圖的心思末尾蹦蹦直跳起來,四樓,居然是西郊會所傳說中的第四層樓,胡匪給他引見的這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居然能和西郊老闆有這麼深沉的關係,久在滬廣深走動的他也曾經見識過不少大腕級人物,但這些人多數都對西郊會一切着一種羨慕的嚮往,卻從沒聽說過誰能真正的成為這裡的會員,就更別說是甚少開放的四樓了。

對此胡匪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觸,他也預料到以夏雲海的身份想來這裡的主人也並不會多麼怠慢他。夏雲海領頭下去之後朝着兩個站立的守衛大咧咧的問道:“鄭瘦子呢,下去沒有?”

其中一人彎腰向夏雲海問了聲好,然後恭敬的說道:“鄭總剛到,讓夏少下去後直接出來找他就可以了”

夏雲海回頭揮了揮手,招呼胡匪跟着他不斷走到了這層樓的最外面,離開一扇嚴懲的白色木門前後也沒敲門就直接推開走了出來,四人出去後就看見在屋子正中的沙發上依託着兩個看似三十來歲左右的青年。

其中一個長的有些微胖的男人叼着根雪茄沒有一點樣子的整個身子都窩在了沙發里,另一個則是手捧着杯茶淺笑的看着出去的幾人。

夏雲海很臭屁的撇着嘴說道:“鄭瘦子,你這架子可真不小我年八輩的不來你這一回,你也不說在外面恭候着”

衝著那個叼雪茄的瘦子發完怨言,夏雲海有面露疑惑的向另外一人說道:“鄭同,什麼風把你給出來了,怎樣着嫌滬海容不下你了啊”

鄭同悄然一笑,說道:“夏老二,我是聞着腥味了才巴巴的跑過去的,你也是,有大買賣了怎樣也不和兄弟言語一聲,辦事不地道啊”

被夏雲海稱為鄭瘦子的人,接著說道:“嘿嘿,大哥知會我不也一樣么,別冤枉夏老二啊,他可不是吃獨食的人”

“算你會說句人話”

夏雲海冷哼了一聲,摟着身邊的女人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說道:“別扯那些沒用的,你們兄弟倆臭味相投,告訴誰不一樣”

鄭家兩兄弟把目光轉向了夏雲海身後的胡匪和魏雄圖的身上,兩人同時衝著胡匪點了點頭,特別是鄭同目光中居然顯露了一絲玩味的意思,看的胡匪有些莫明其妙的,心說這人本人似乎沒和他照過面啊。

魏雄圖這時眼中顯露了恍然的意味,見沙發上的兩人同時出現,就明白過去為何西郊會一切這麼大的魅力了。

鄭同這時突然看着魏雄圖說道:“魏老闆,運氣不錯,攀上高枝了”

魏雄圖惶恐的彎了彎腰,然後說道:“鄭少客氣了,都是胡少的抬愛,我就是一跑腿打雜的”

“咦?你們看法”夏雲海有些奇異的問道。

鄭同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見過兩次”

夏雲海也不細問,就拽着胡匪的胳膊坐到他的身邊指着對面的鄭家兩兄弟說道:“鄭同,鄭雲,這的大老闆二老板,是哥倆”

胡匪笑着表示了下,然後點了點頭,夏雲海又衝著二人說道:“這是我家兄弟,胡匪,多餘的話也別問了,這次的買賣可全是靠他成全的”

“嘿嘿,那是那是,兄弟心思有數,沒有胡兄弟我們也落不到這個好”鄭雲笑嘻嘻的從茶几上拿出雪茄抽出了一根遞到了胡匪的面前。

胡匪淡淡的搖了搖頭,擺手後從身上掏出一盒香煙來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國產貨,那玩意享用不了”

鄭雲也不推託,然後從旁邊的桌子旁拿起電話說道:“邊吃邊說,進了我這門要是不招待一下,回頭夏老二又得埋汰我了”

幾個人稍等了片刻,就有人把事前做好的酒菜端了下去,全體都坐到了桌子上,然後侍應生一次在每人的杯子里都滿上了酒,鄭雲就舉起杯子說道:“我是地主,不過呢也沒什麼廢話可說的,歡迎胡老弟登門,先干為敬”

鄭同隨後笑着舉了下杯也幹了,其實鄭家的這哥倆眼界很高,除非大有身份的人離開這西郊會所他們才會出面相陪,喝酒更是少之又少了,此次坐上去除了由於和夏家同是處於同一陣營的敵對關係外,在一個他們也都了解胡匪的身份,知道這人不複雜,於是就起了相交的意思。

幹了這杯酒,眾人的話題就末尾扯開了,華夏人就是這樣,甭管以前看法不看法,只需一坐到酒桌上關係就能立馬熟絡起來,特別是碰到酒味能對得上的,興味幾杯酒下肚大家就能相互都看的順眼了。

夏雲海端着酒杯懷疑的問道:“鄭瘦子,你這裡不是很少接待那些雜七雜八的人么,怎樣明天二樓來了那麼一堆人?是不有點掉價了”

鄭瘦子嘿嘿一笑,說道:“這不是我前段日子弄了個文娛公司么,於是就打算找幾個有名望的明星來撐撐場面,過段工夫弄個電影拍拍,都說這行里利潤大,咱也試下水,夏老二你有興味插上一腳沒?”

夏雲海搖了搖頭,無法的說道:“算了,我這插的更多的了,在四處伸手讓老爺子知道了說不得又要批我一頓了,你也知道我們家裡和你不一樣”

鄭同接着話頭說道:“是么?那你這次算怎樣回事,你們老爺子就能給你方行了?”

夏雲海端起酒杯和胡匪碰了一下,幹掉之後笑着說道:“這不是有他在呢么,只需和胡匪有關係,我估量家裡的老爺子相對會睜隻眼閉隻眼的,這事我大哥也知道,都沒出什麼脾氣呢”

鄭家兩兄弟也舉杯和胡匪幹了一下,然後其中的鄭同笑着說道:“兄弟,這次算是謝謝了,那個地方我們眼饞很久了,不過奈何以前情勢不行,這次算是乘了你的人情,謝了”

胡匪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別客氣,既然是雲海的冤家,就不用說這麼多客套話了”

鄭同點頭說道:“是不用客氣,咱倆啊這次算是扯平一點了”

“咦?鄭同,你搞什麼,難道胡匪以前還欠你的了,你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么”夏雲海非常不解的問道。

胡匪也有點愣神了,他對本人的記憶一向比較自信,他一定在之前他從沒和鄭家兄弟倆接觸過。

鄭同說道:“見面是第一次,不過接觸么,直接的沒有,直接的倒是有”

見桌子上的幾人都懵懂起來,鄭同就笑着說道:“前段工夫在滬海,胡兄弟可是大發神威的把我的場子給砸了,門給踹了,桌子也給掀了,不但如此還把一個主人的腿給敲斷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