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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來了,明後天小迸發。

京城機場外面,一輛軍綠色的龐大悍馬旁邊靠着一個露着一臉說是溫馨也可以,說是猥瑣愁容也可以的二十郎當歲青年,叼着煙弔兒郎當的四處尋摸着從身邊走過的白花花大腿,就差口水都沒流出來了。

這副德性假設換在別處招來的可就不是美腿而是白眼了,不過此時么看在那價值百萬的悍馬的份上,路過的各色美女倒是沒有太過鄙視這青年,多數的居然往這拋過了幾個媚眼,甚至還有膽子大點的想要摩拳擦掌想要上前打個招呼,不過每到這時青年就故作深沉的把頭傾向了一邊,裝作沒看見。

倒是讓人不得不感嘆,這傢伙該不會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傢伙吧。

這青年自然就是胡匪了,而能讓他親身來接機的,就只要他如今的正房韓家的大小姐了,早在幾天之前韓書畫就給他說過過幾天要來京城公幹,胡匪等啊盼啊的在明天終於把人給等到了。

一輛龐大的空客飛機下降在了機場,胡匪低頭看了看手錶估量這點人應該是到了,便扔掉手中的煙頭走進了大門,片刻之後一席黑色職業裝束打扮的韓大小姐被身邊幾個助手和秘書蜂擁着走了出來,那副氣派假設不是確定這人的面容太過生疏的話,機場里的人根本上都要把她給當成是國際明星大腕了。

胡匪背着雙手笑嘻嘻的迎向了韓書畫,在距離大概還有兩三米的時分像變戲法似地從身後拿出了一大捧的白色玫瑰,遞到了韓大小姐的面前,說道:“歡迎正牌夫人蒞臨大駕,小的可是期盼已久了”

韓書畫嗔怒的看了他一眼,欣喜的接過了玫瑰花,這花的魅力的確大,像韓書畫這樣強勢的女人在它的攻擊下也少有的顯露了小女人的姿態,不過嘴上卻不依不饒的說道:“你確定你是真心歡迎我過去?沒耽擱你什麼壞事吧?”

“天地良知啊”

胡匪叫起了撞天屈,委冤枉屈的說道:“您老明鑒,我這心跟那什麼似的,要多真有多真,這人要多正就有多正,一桿紅旗向朝陽頂風招展啊”

“貧嘴吧”韓書畫抿嘴一笑,也不清查他話里的真偽,畢竟胡匪這樣的男人只需眼神夠用的女人相對可以發現他身上的閃光點,想要攔也是攔不住的,韓書畫只需確定本人能不斷把牢正房的地位就別無他求了。

一行人出了機場,外面有早就來等候的韓氏集團辦事處的專車接人,秘書和助理上了公務車之後韓書畫就坐上了悍馬,兩輛商務車一輛悍馬就直接向京城郊區駛去。

胡匪一邊專心致志的開着車,一邊用手摩挲着韓書畫的大腿,一臉齷齪的說道:“光了,滑了,我不在的這段工夫保養的不錯哦”

“德性,保養的是不錯,不過你能夠要絕望了,這兩天親戚光臨,忍着吧”韓書畫不懷好意的說道。

“額。。。”

胡匪握着方向盤的手一打,車子畫了個弧,然後苦惱的說道:“不幸我守身如玉的保持着明哲保身,沒想到這念想白念了”

韓書畫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前仰後合的說道:“你是不是有點懊悔怎樣不紅杏出牆呢?”

“沒那說,咱有爬牆的功夫,也沒那爬牆的心思,夫人你就甭擔心了”胡匪一臉大言不慚的說道。

韓書畫轉過頭來淺笑着點頭說道:“看在你一本正派的份上,剛才我說的那話就作廢吧”

胡匪嘻嘻一笑,猛的一踩油門車子就飛快的竄了出去,說道:“那還等什麼?來個白日宣淫吧”

京城明天的道路還算給力,也許是工夫還早,並沒有出現天怒人怨的堵車,三輛車沒費多久就開到了事前訂好的酒店門前,進了房間胡匪刻不容緩的往床上一倒,勾勾手指說道:“美女,檢驗你老公忠貞的時辰到了,看看咱是不是有那大戰三百回合的體力”

韓書畫用眼睛斜楞了他一眼,漸漸脫掉黑色西裝上衣顯露了被撐成弧線的白色底衫,小腰一擰就走向了洗手間然後說道:“等着被臨幸吧”

一番大戰持續到了將近傍晚,兩個氣喘吁吁的痴男怨女久汗逢甘露的擺脫了幾次之後就又重新穿戴好預備下去吃點東西補充一下消耗的體力。

坐到酒店的餐廳里,隨意點了一些食物,胡匪狼吞虎咽的吃了個半飽後說道:“這次要呆多久?”

“沒一定,我們這次打算把京城的辦事處改成分部,如今華夏的生意曾經逐漸擴展,這個是很有必要的”韓書畫答道,然後有些奇異的說道:“你彷彿很少關心我工作方便的事哦?難得,難得啊”

“我是直接的關心一下你的身體,是好意,是我應該做的”

胡匪不滿的嘀咕着,然後想了想說道:“過幾天你能夠要見到一些人”

“哦?什麼人”胡匪這話可讓韓書畫迷惑了一下,見些人?這些人看來一定有說道了,見他那幫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時他都是複雜的一筆帶過,很少正式的引見,韓書畫很奇異什麼人能當得起胡匪如此鄭重其事的跟她提早打招呼。

“嗯。。。怎樣說呢,你就當做是我的長輩好了”胡匪皺着眉頭,有些費勁的說道,畢竟這事他如今本人的心思還沒個譜呢。

“長輩?”這個稱呼讓韓書畫大為吃驚了,胡匪的身世她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相處以來也了解了很多,似乎他的家裡只要一個爺爺。

能被他稱為長輩的就只要這個爺爺了,可他剛才卻說見的是一些,一些長輩這是什麼概念?

那一定是不只一個了!

胡匪苦笑了一聲,說道:“一時半會的跟你也解釋不清楚,有點複雜,有點。。。迂迴,不過,你有個心思預備就是了”

胡匪糾結的表情讓韓書畫起了很大的獵奇,不過見他沒深說也不在追問,但心思卻是由衷的高興了一把,畢竟胡匪跟她說這事就表明了一點,在他的心中她的地位相對是上升到了胡家媳婦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