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到!
距離年三十隻要兩三天的工夫了,此時就連滬海這個公認的華夏人情味最淡的城市如今也有了一絲節日的氛圍,街道上商場中都被布置的花團錦簇一派怒氣洋洋的情形,在繁忙了一年之後不少人的臉上也顯露了放鬆喜慶的神色,當然了也有滿臉幽怨的。
比如韓大小姐就撅着嘴和胡匪在滬海機場一句跟着一句的發著怨言:“王寶釧苦守寒營十八年也就不過如此吧,我這一年頂多也就和你見上個幾面,一面還沒熱乎呢你就轉個彎又走了”
胡匪悄然的拍着韓書畫的臉蛋,笑嘻嘻的說道:“你這一副怨婦的樣子還真是我見猶憐啊”
“我可沒看出來你哪來的憐意”韓書畫不滿的嘀咕道:“不陪人也就算了,還扔下一攤子事給我,做你的女人還真是辛勞啊”
胡匪幹咳了一聲,低頭看了看手錶說道:“那個什麼,時分不早了,咱得先撤了”
靠在車旁的蘇銘圖唉聲嘆息的抱怨道:“我說,都老夫老妻的這還玩什麼**啊,有意思么,飛機不等人,趕緊的吧”
胡匪在身後衝著他豎了豎拇指,這貨還真有眼力見啊。
韓書畫幽怨的白了他一眼,跟着胡匪向著候機廳走去,兩人才溫存了幾天,眼看到了年底胡匪就得立刻回京過這個別有意義的年,二十來年他不斷都沒品味過聚會的滋味,以前三十都是和胡老太爺還有戰清在村子裡冷熱鬧清的,這次進京卻是多了不少的親人,胡匪對此也是無比的期盼。
“忙完這邊的事,爺爺和父親這次也會回到華夏,大概初幾左右的時分我們也會到京城去”韓書畫雖然不情不願,但也知道胡匪的身不由己,做了他的女人也就只能認了這個命了。
胡匪想了想後,說道:“既然他們過來,要是到時方便就跟我去見見外公吧”
“真的?你這該不會是說難聽的在安慰我把”韓書畫眼睛一亮,胡匪這話意義可不同,雖然單方彼此都見過親屬了,但是長輩這一邊還沒有過什麼聯絡,此時他的提議卻是把兩人的事提到了一個正式的角度,更何況像他這種家庭背景的人,想要停止到這一步可是談何容易。
胡匪撇了撇嘴,捏着韓書畫的鼻子說道:“這事我還能打馬虎眼?在說了從我嘴裡說出來的話什麼時分誆過你”
韓書畫的臉上這時才一掃之前幽怨的神色,像怒放的花一樣笑的無比的燦爛,湊到胡匪的臉前笑道:“我希望,我是第一個你如此表示的女人,也是最後一個”
胡匪燦燦一笑,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是自然,華夏一夫一妻,我可不會犯這種錯誤,就是有那個心思也沒那個才能啊”
“哦,是么”韓書畫狡黠的說道:“似乎阿拉伯那邊可不是這樣吧,人家倒是能一夫四妻呢,你是不是還存了什麼別的心思?”
胡匪一陣汗顏,這姑娘怎樣還記着這茬,心眼也太好使了吧,心知這事一定越描越黑,就趕緊轉身拽着行禮去過安檢,要是在和韓大小姐掰扯下去,估量沒准又會落下什麼話柄來。
韓書畫撲哧一笑,望着胡匪狼狽逃竄的心頭泛起了陣陣的甜意……
到了年底飛機也不消停,沒訂上頭號艙胡匪和蘇銘圖就選擇了商務艙,兩人剛一落座他旁邊的蘇銘圖就非常陰森淫dang的嘿嘿笑了起來,胡匪疑惑的問道:“你丫的整什麼景?”
蘇銘圖衝著胡匪那邊努了努嘴,低聲說道:“這個旅途不會寂寞了,有美相陪,愜意”
胡匪轉頭一看才發如今他旁邊靠窗的地位正坐着個一身知性打扮,面色冷傲的女子,帶着副嚴懲的墨鏡遮住了半邊臉手裡拿着一份報紙,雖然看不見全體的身體,但是從顯露的部分來看,卻是凹凸有致,非常惹人注目。
胡匪放好行李,剛要坐下蘇銘圖就伸手一攔,將他拽到了過道上然後本人蹭的一下就坐了過去,還煞有介事的說道:“哥們,你是不是記錯了,你的地位應該是這吧”
胡匪冒出一臉的黑線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精蟲上腦了,就這麼屁大會的功夫莫非還想跟人家勾搭一下不成,也懶得和他計較也坐了下來。
至於旁邊那知性妞人家壓根就沒往兩人這撇一眼,自顧自的看着手裡的報紙面無表情的看着下面的舊事,等飛機下降後蘇銘圖就像打了雞血似的末尾坐立不安起來。
胡匪嘆了口吻,為這傢伙的做派一陣頭疼,怎樣一見到女人就不知道本人姓什麼了,不過想想也是,身旁那個女人無論是身體還是長相的確都挺讓人眼前一亮的,是個雄性牲口估量都會忍不住垂涎三尺的。
蘇銘圖抓耳撓腮的捅了捅胡匪,側過腦袋問道:“哥們你道行比較深沉,教教兄弟,這收場白得怎樣啟齒才行,這麼一顆水靈的白菜坐在旁邊我不能裝作沒看見啊”
胡匪啼笑皆非的說道:“我特么的怎樣就道行深沉了,你當我是採花大盜呢”
蘇銘圖撇着嘴鄙視道:“出道沒多久被你拱了的白菜可是有好幾顆了,別在那純潔了,趕緊給我指點一下”
胡匪無法的說道:“轉頭看看她拿的什麼報紙,你要是覺得知識夠豐富的話就跟人討論一下,假設底子不行就趁早別現眼了”
蘇銘圖一身拇指,說道:“高,高!”
胡匪索性就別過腦袋不在看他,他可怕蘇銘圖不知好歹招惹了人家姑娘萬一要是引出點什麼費事的話,他沒准就跟着成為了整個商務艙的笑話。
蘇銘圖現學現賣,在得了胡匪的指示之後他賊眉鼠眼的尋摸了下身旁女子手裡報紙的內容,剛末尾的時分下面都是些財經法律的舊事,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插嘴惹不自在,不過過了片刻當這女人換過一面的時分,蘇銘圖就眼睛一亮,暗自感嘆:“哥們的時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