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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子的名字是紫千影,很奇怪的姓。和楚扉月同歲今年也剛剛高中畢業,即將進入磐岩大學風華學院的准大學生妹子一枚。怪不得楚扉月眼熟,那件挺漂亮的校服就是磐岩大學的制服啊,現在沁月的柜子里就有兩套呢。

磐岩大學是有校服的,但並沒有明文規定一定要穿,不過因為這身校服很漂亮所以穿的人真心不少。

紫千影雖然沒有明說,但楚扉月估計她家應該不怎麼富裕。因為她說起打工時語氣並不像楚扉月自己那麼輕鬆,這份工資對她應該很重要吧。

金錢…對於現在已經開始嘗試使用點金術把泥土沙子變成金子的楚扉月來說其實已經失去了意義。

同是紫發讓紫千影對楚扉月親切了許多,甚至允許他去掉姓直接叫自己千影。因為剛開始登場時便男子漢氣概十足,所以當楚扉月強調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純爺們而不是春哥的時候,紫千影雖然對他的相貌感到費解但也接受了他的說法。這讓楚扉月很感動,因為這些天雖然他一直在強調這個問題,但好像沒有幾個人相信的樣子…

楚扉月幫紫千影收拾好傳單,便拽着她回到大街上。妹妹正因為楚扉月一聲不吭的跑出去那麼久而躊躇着要不要跟去。看見楚扉月回來了,妹妹便湊到他了身前,然後好奇的盯着哥哥旁邊這個蓋着大兜帽身上髒兮兮的陌生女人。

紫千影一米六七左右,其實比沁月高一點。但是不自信的性格卻讓她不自覺的低着頭,顯得矮了許多,外人看來倒是沁月更高一點。

她被沁月看得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的往楚扉月身後躲了躲。呃,咱可以把這種行為理解為同種間較弱小個體向較強大的個體尋求庇護的生物本能。

楚扉月被沁月那莫名其妙的專註弄得哭笑不得,他將紫千影從身後拉了出來擺到身前。

“那,沁月這是咱們剛才一直在找的同事紫千影,她剛才遇到點麻煩我去幫她。千影這是我妹妹,楚沁月。”

“你好。”“你好。”兩支白凈纖長的小手握在了一起,映着陽光分外的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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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到處是星光的地方,柳星姐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呼,還好趕到了。要不然就要我親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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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下午終於將傳單發完了,三個人去找珊娜巴埃娃領工資。珊娜不在,那個同樣挺着一對爆乳的女前台說珊娜走之前提醒過她把每人1000的工資支付給這三個打工者。

所以,他們每人領到了一張面值1000的盧布。

怪不得她說的那麼痛快,原來是盧布啊,換成人民幣也就不那麼誇張了。以為碰到凱子什麼的,果然是錯覺啊。

捏着手裡這張印着俄羅斯文字的錢幣,楚扉月挺新奇的上上下下的翻看着,這還是他第一張外匯呢,他準備把它收藏起來。倒是紫千影因為不是第一次在這裡打工,所以很淡定的走進傍邊的一家建設銀行拿它換了191RMB。

其實這也不錯了,一下午就這麼多錢。

紫千影換完錢後和楚扉月交換了聯繫方式便離開了。好好在外面活動了一下午,心情順暢了許多的沁月也催着楚扉月這個奧特曼趕快回家去打小怪獸。

“哎?千影的電話和小白妹妹的好像一樣啊…”在將紫千影的電話抄在電話簿上時楚扉月奇怪的對比了紫千影和白靈萱的電話號碼,真的是一樣的。

晚飯是在遊戲里吃的。兩兄妹忙活了一下午都餓了,所以這頓像早點勝過晚餐的熱湯麵兩個人都吃的很香。

最主要的,花的是遊戲里的錢,白來的,所以這二十個銅板花着心裡特舒坦…

吃完飯後兩個人便踩着移動平台來到了花庭最頂端的傳送廣場,他們準備從這裡傳到那個“嵐風村”去。

然後,他們發現原先一塊白色的牆壁現在竟然變成了一個大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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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北京首都機場,一架黑色的小型飛機緩緩降落。

一個額上帶着一條細長傷疤的黑西裝亞裔男子拎着一個印有紅色“B”字圖案的手提箱當先走了下來。身後跟着一個將筆挺西裝穿的像比基尼一樣誘人的金黃色捲髮西洋妹子。

“哦,親愛的喬,這就是你的家鄉嗎?這可比洛杉磯那個又臭又髒的地方強多了。”金髮西洋妹子慵慵懶懶的用略帶口癖的美式英語在年輕男子耳邊輕聲說著“要不,咱就在這隱姓埋名的過上一輩子吧?好不好啊~~。”

年輕男子皺着眉頭瞪了女人一眼“真不知道J·科爾那老傢伙是不是老的數不清數了,怎麼把你派來了?我的傑西卡小姐。”

“當然是我求爺爺的啦,你需要一個足夠身份地位的籌碼,而我需要一個好男人。”金髮妹子媚眼如絲的摸了摸她搭檔的臉笑着說道。

這時,前面一排的一身黑就差在臉上寫着“我是黑社會”的彪形大漢中有一個從兜里翻出兩張照片看了看以後走了過來。

“你們好科爾小姐和喬先生,在下奉少爺之命前來迎接二位。”

“呵,消息挺靈通的嘛。”金髮妹子傑西卡·科爾笑着將男子手上的手提箱拉過來扔個黑衣大漢“走吧。”

“是,科爾小姐。”大漢拎着手提箱屁顛屁顛的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而在機場最高點的指揮台上,一個大約二十歲的男人將自己手裡的望遠鏡放下,嚼着口香糖開始打電話。

“喂,組長我是首都機場小康。”

“嗯,有情況。洛杉磯血幫現在的頭號紅人喬金迪和他們BOSS的孫女傑西卡·科爾剛從飛機上下來,被拓跋家的人接走了。”

“哦,明白。”

“組長這可是你說的啊,下回請我喝酒,我可記住了啊,回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