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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族長,我軍上牆了!”一名耶律軍的將軍,神色喜悅的抬起手指向前方天狼城

“我看見了,我耶律家的勇士自然不是區區一個小小天狼城能夠阻擋的!”耶律古達嘴角終於露出了笑意,騎在一匹棕紅色的戰馬上,看着遠處大軍必下的天狼城外牆,數日亡命逃奔的狼狽都被一下子拋到了九霄雲外

天狼城已近在眼前,邊界也就不遠了,雖然這一次差一點被帝**包圍截殺,但是耶律古達認為自己是因為被那些戰力羸弱的西北部族而又貪婪的部族族長們所牽累,如果真是十幾萬耶律家的本軍,就算是面對帝國大軍主力,自己也不需要害怕的,現在只能先奪取天狼城再說了,只要有了天狼城這座實打實的堅固據點,奔逃了數日的大軍就可以得到休息的場所,最少也不需要時刻提防帝國大軍從後面掩殺過來那麼狼狽,

耶律古達內心的傲然認為,前面的一點小挫折算什麼,就算是自己的父親,當初不是一樣也有被帝**逼迫南下的狼狽史,相對而言,自己僅僅憑藉能夠逼的強勢如此的帝國放棄天狼城不戰而逃,就已經是超越了當初父親的程度,要知道天狼城可是進入荒野的大門,誰控制了天狼城,就等於掌握了這道大門的主動權,這是對帝國的被動防禦轉為主動的重要一步,足以改變整個西北局面的大事,

所以耶律古達也是有些意外,如此重要的戰略節點,帝國不可能說不知道,說丟就丟了,可見當時確實被自己嚇到了,否則如果現在有一支帝**在這個天狼城內,而且不是區區戰力羸弱的三千中比亞人,那麼自己奔逃了數日的四萬大軍,很可能就是被關門打狗的可悲境地,但是現在,耶律古達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切都決定在能不能拿下天狼城上面

‘傳令下去,竭盡全力,無論是誰,首攻上天狼城牆者,賞百夫長!“

耶律古達深吸了一口氣,雙目寒冷,向身後的傳令騎兵擺手下令,帝國追擊的兵力隨時都可能出現,現在每多耽擱一刻,都是及其危險的,想到眼前的天狼城決定着自己這次戰敗後大逆轉,如果不是因為身份,耶律古達都有身先士卒的衝動,畢竟是草原年輕一輩中少有的勇將,對於戰鬥的渴望一直都是流淌在游牧民族血液里的東西

“首攻上天狼城牆者,賞百夫長!”傳達命令的騎兵帶着野狼雜毛尾巴的軍盔,就像是划過天空的流星一樣從前面的草原軍陣列前面飛馳過去,聽到傳令騎兵的喊聲,還在準備的第二波耶律軍,頓時就騷動起來

‘聽到了嗎,首攻上天狼城牆者,賞百夫長!“所有人看着飛馳而過的傳令騎兵,眼睛都是紅色

“奶奶的,那還耽擱什麼,要是讓其他登上去了,我們不是就白忙活了嗎?”

“沖啊,衝上去!”第二波耶律軍已經如排山倒海向前衝去,成片的草原軍射出的箭簇,更是像一大片黑色烏雲,遮蔽了天狼城的城牆,城下如潮水撲來的耶律家戰士,更是已經猶如爬滿在蜜糖上的螞蟻一樣攀上了天狼城牆,嘴裡咬着彎刀,踩着人疊着人的肩膀,頓時就在高達五米的天狼城牆橫面上布滿了閃爍寒光“上,拿下天狼城,拿下百夫長的榮耀”不僅僅是已經衝上去的,還在衝上去的,此刻都最已經是打了雞血一樣

要知道百夫長雖然只是部族中下層的軍官,但是已經算是摸到了部族貴族的門檻,很多的大貴族子弟,也是需要榮立相當的戰功,才可能爬到這樣的位置,,要知道草原部族裡的軍職都是一個家族一個的,一般情況下都是由長子繼承軍職,可是如果能夠拿到這個百夫長,就等於是有了兩個軍職在手,百夫長雖然起點低了些,但是並不代表就沒有提升的空間,

何況現在正是耶律家銳意擴張,立國在即的前期,一系列的戰爭打下來,百夫長變成千夫長,萬夫長也不是不可能,等到立國,那就是多少戶的管理權限,這種比真金白銀還要令人動心的獎賞放出來,誰不眼紅

不要說那些普通的耶律軍士兵,就是那些中層軍官也是躍躍欲試,眼裡冒光,甚至有不少人都已經是披上了重甲,準備自己親自衝上去,遠射壓制城頭,精銳輕裝藉機攀爬掘開突破口,這是多少年來,草原人用來針對中比亞地區城牆據點的老戰術,而對於耶律古達麾下的這四萬精銳而言,在沒有攻城器械的情況下,攀爬攻城也不是沒有過,當初突入臨杭城下,也是如此眼前一般,沒有任何的攻城器械,最後愣是用人肩疊攀的最原始戰術,一舉攻上臨杭高達七八米的堅固城牆,強破了這座中比亞人南遷後的新京,製造了震動整個中比亞的戰爭奇蹟,

眼前的天狼城在大多數的耶律軍士兵眼中,根本就沒法與臨杭那樣的南方大都城相比,,當初林那種堅固石城尚且一戰而下,這隻要使大一點力氣就能夠碾碎推垮的土城,用腳都能把它踩碎了!

上來了,射啊“

“都在幹什麼呢”

天狼城的守軍看起來更是混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在草原軍的弓箭壓制下,幾乎連最基本的反不敢,照這樣的速度,只要再過十幾分鐘,攀爬的第一隊攻擊,就有可能一次性突破天狼城五六米高的褐色土牆,一個小時內,將裡邊的所有中比亞人全部殺光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終於,一名耶律軍士兵翻上了天狼城的城垛口,結果他的半個身體才剛剛越過去,無數的刺槍就將他捅成了血葫蘆,

“啊”

這名耶律軍士兵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掛在刺槍上,睜着不敢相信的眼睛,手緊緊的握住一柄刺入是自己身體的刺槍,在臨死前的一剎那,他看見了城垛口後面所展現的另外一個景象,上百架已經拉開的長臂投石器,就在這一刻,猛地鬆開了,巨大整齊的震動聲,甚至給人一種撕裂空氣的刺耳,刷,無數菱角石塊一下就像受到驚嚇的鳥群一樣飛向天空,數量之多,甚至讓天狼城上方這一刻的天空都遮蔽了,

“注意’正聚集在城外射箭的耶律家射手完全沒想到過這樣的場面,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天空在一刻突然變黑,然後他們就看見天空一下朝着自己頭上坍塌下來,天空就象是被隱形的大手一下狠狠壓住,

“那些是什麼東西!“

“怎麼會有石頭落下來!”措不及防下,耶律軍的射手連躲都忘了,被石塊砸中的人,鮮血翻湧飈射如噴泉,本來就是抬頭看天空的人,更是凄慘,不斷被尖銳的菱角石塊砸在臉上,腦袋上,那噴出的血漿還是熱的,身體直挺挺的就倒下,密集的隊列整排的被推倒,簡直就像遭遇了颶風的茅草,似乎同時踩在了某個巨大的風口上,人體做出各種不同的轉動姿勢,狠狠地砸入潮濕綿軟的泥土中。|中文|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