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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入死地的草原騎兵,此時能夠做的就是迎戰,直到被如山滾海一樣的敵人鐵騎撕裂,風中夾雜的血腥味濃烈的讓人想要嘔吐,雙方的戰馬瘋狂的撞在一起,刀光劍影,鮮血飆射,戰馬上的騎兵拚死砍殺,整個戰場猶如一個最可怕的噩夢,慘叫、、鮮血、死亡,人馬相互踐踏、馬蹄聲、尖叫,箭雨如蝗蟲般飛來,而箭矢破空的尖銳風聲充斥了整個空間,時時刻刻有人中箭落馬,但是龐大的陣列依然洶湧推進,蹄聲轟隆,如同山洪海嘯般勢不可擋。

雙方的兵力已經不能用懸殊來形容了

勾頭狼軍只有五千人,而他們現在所面對的,卻是三萬機動性絲毫不遜色草原游騎的東庭輕騎兵,數千各族提供的輕騎,六千戰力驚人的帝國近衛軍精銳,總兵力加起來超過4萬人,近乎十倍的優勢兵力,奠定了對這支草原勁旅的包圍絕殺,狼野無光帶着部下想要突圍,可是他們的彎刀砍在帝國近衛重騎兵鎧甲上,紛紛脆裂,往往一刀劈在對方的甲胄或者盾牌上,還沒有看見任何的成效。對方就順手一連枷打掉了半個腦袋,黃白相間的腦漿濺射到附近同伴的臉上,

後面壓上來的東庭集群完全就是碾壓而下,勾頭狼軍的拚死阻擋很快就像是被巨大的力量猛力砸在臉上,一片人仰≯⊙馬翻,血浪翻滾,斷折的武器,紛紛如雨片落在被鮮血染紅的地上,代表榮耀的狼頭軍旗,被殘酷無情的東庭戰馬踏入泥土中,整個局面到處都透着悲壯和慘烈,毫無懸念的屠殺,五千勾頭狼軍無一漏網,滿地人屍馬屍,馬蹄踩在上面都能夠帶起如絲一樣的血凝。

狼野無光的屍體在一片屍體堆裡邊找到,披頭散髮的頭顱被毫不留情的一刀砍下來,裝入木盒,皇帝陛下還等着呢

沒有星光的荒原,在羅古台血一樣的火光照耀下,草原上有勇武第一的五千勾頭狼軍,遭遇帝**前後夾擊的打擊,打成了篩子,屍橫遍野。以至於數十年後,在這裡放牧的牧民還能跟從泥土裡找到當年被馬蹄斷折的狼頭箭。羅古台的夜風也被稱為勾頭狼的嗚咽,

天色在遠處的東方明亮,帶着一絲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馬蹄轟隆,四周的低草亂起,一隊黑色的騎兵在一個土坡前面停下,首位的一名身材微胖的年輕人提着一個方形盒子從戰馬上下來,其他黑色騎兵向外面散開,年輕人朝着土丘前面的一叢灌木走過去。

灌木稍微的顫動了一下,耶律七夜光從灌木的後面走出來,目光看了一眼年輕人手中的木盒,秀眉微蹙了一下。顯得有些緊張說道”我知道逃不過你的眼睛,但是你至少也讓我有信心一點好吧,連續兩次都被找到,如果不是知道附近只有我一個人。真要懷疑是不是被你收買了部下!“

”看看這個吧!“

胖子翻了一個白眼,將手中的木盒子丟過去,要找到這個女人可不容易。所以上次自己故意在其馬匹的包裹上撒了整整小瓶芥草水,那不是草原上的植物,聞起來的味道跟青草有些類似,依照草原人的生活習慣,本就不怎麼注意衛生,氣味濃重不說,像耶律七夜光這樣潛伏了那麼久,那裡還能奢望有什麼清新,對於自己馬匹的氣息更加也不會去注意的,但是對於軍中專用狩獵的獵狗,那不屬於草原草類的獨特的氣息在這片草原上實在是太明顯了,這個秘密,胖子是不會告訴這個女人的

”你什麼意思?“

耶律七夜光目光里充滿了警戒神色,手緊緊的握住腰部的彎刀,即使盟友關係,她也不會完全信任,何況憑藉多年來培養的直覺,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總會莫名的感到緊張,往日敏捷的身體也會變得僵硬,這個男人的氣息,總是讓她想起那場幼年時代的大雪崩,這個男人就像是那無可抵擋的天災籠罩着四周的大地,壓得人喘息不過來,

”你太緊張了,這裡邊是狼野無光的人頭!你那麼痛恨她,不就是想要借我的手幹掉他嗎?“胖子笑了笑,聳了聳肩膀,目光如利劍一樣看向獃滯在那裡的耶律七夜光“作為交易的一部分,確認一下吧”

”你在開什麼玩笑?狼野無光的人頭怎麼會在盒子里!如果這是一個玩笑,那麼一點都不好笑,而且還讓我看不起你“耶律七夜光嬌軀微顫了一下,她確實提出要胖子殺掉狼野無光,但是那也就是隨口說一說,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狼野無光是什麼人,狼銳軍裡邊的第一悍勇戰將,麾下勾頭狼軍驍勇無比,戰力足以對抗兩到三倍的對手,在中比亞帝京還曾經創下過令人乍舌的奇蹟,最重要的是,昨天野狼無光才遭遇帝**,今天人頭就在盒子里?

開什麼玩笑!你把狼野無光當成什麼了,隨手就能夠割掉的草地里雜草嗎?

”我的時間很緊,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就像你說的,拿來狼野無光的人頭,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看出了耶律七夜光的不相信,胖子語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眼中一閃而過的寒意,讓對面的耶律七夜光感到發怵,難道這盒子里真是狼野無光的人頭,雖然內心有了這樣的想法,但是這個答案太驚人,以至於耶律七夜光根本不敢相信,她走過去,準備狠狠打擊一下這個讓自己懼怕的男人,打開木盒,撲面而來就是一股血腥味,

似乎有些緊張,耶律七夜光看了足足幾秒鐘,才看清了木盒裡的人頭,

狼野無光!

一聲驚詫到極點的喊叫聲從她紅潤誘人的小口裡喊出來,依然透着幾分悅耳的靈動感,聽得胖子的嘴角都微抽了一下,不就是一個人頭嘛,值得如此?他看見耶律七夜光整個人已經傻了,丹鳳一樣的眼睛鼓的老大,就差一點將眼眶裂開,握着木盒的手因為激動和用盡而發顫

而此時在耶律七夜光的心裡。正有一萬匹馬瘋狂穿過,沒有錯,即使這顆人頭沾滿了滿臉血污,即使這張被刀劈成了兩半的臉看起來是如此的不像人類,但他確實是自己痛恨無比的狼野無光,平滑的頸部切口,是用非常鋒銳的彎刀帶着弧線砍下來的,上面還沒完全凝固的血跡,代表這顆人頭離開軀體不超過七個小時,狼野無光。這個困擾自己的的噩夢,此時就像是一顆爛芋頭一樣躺在盒子里。在驚喜的一剎那,耶律七夜光卻感到了一股無法抑制的寒意直接衝到了腦門,

太可怕了,簡直令人不敢相信!

在遼闊的草原上,不過就是一夜的時間,赫赫有名的狼野無光就被人割下了腦袋,而昨天,狼野無光的五千勾頭狼軍才氣勢洶洶的抵達戰場。要知道這裡草原,騎兵對戰,可以擊敗敵人,擊潰敵人。唯獨無法建制的消滅一個騎兵集群,因為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騎兵一旦潰散,四面八方都能夠跑。就算是五六倍的兵力,也沒人敢說能夠全殲,所以草原上的部族起起落落。就像是草原上的草籽一樣,很難從跟不上一下剷平,只要有一個人活着,幾十年,可能就是一個部族的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