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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等楚思芸走後她一樣也可以問,只不過需要講究點技巧而已。

扶着妹妹來到樓上她的房間里,陳凝兒一屁股坐在床上揉着剛才不小心崴到的腳踝,皺眉痛乎道:“疼死我了。”

“你還知道疼,有些人身上有刺,和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你要是再穿高跟鞋,以後會更疼,說不定以後你還要有更多的改變,你真的就那麼喜歡他?”陳霜兒知道妹妹自己說的誰,她已經放任她這麼長一段時間,拿不下費清就算了,怎麼還中毒了呢?

揉着腳踝,陳凝兒像個倔強的小丫頭,嘟着嘴沒有理會陳霜兒話。

陳霜兒拿自己的妹妹沒辦法,性子倔得可以,彷彿忘了她和自己以及他們兩個父親都是一個性子,都倔得可以。

走到床邊,陳霜兒做了下來,檢查了一下陳凝兒的腳:“不是什麼大事,你就是太金貴了。”

“才不是。”陳凝兒不服道。

“唉,我是行了吧。你說從小都是這樣,什麼事情都不和我們說。你喜歡人家,你看人家那態度像是喜歡你嗎?感情這東西根本沒有所謂的付出就會有回報。有些人你對他千般好,如果他看不上你,你做得越多他就越討厭。”陳霜兒苦口婆心說道。

陳凝兒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抓起床單來回的掰扯,讓陳霜兒看着一陣心痛。

“你真喜歡他?”

“嗯。”

“如果他不喜歡你呢?說話啊,問你呢。”陳霜兒推了妹妹一把,皺眉說道。

“嗚嗚……”陳凝兒毫無徵兆的哭了起來,可把姐姐嚇得不輕。

趕緊把妹妹摟在懷裡,陳霜兒總算知道自己的妹妹估計是中毒不輕。

“別哭別哭了。我知道父親走了,你很難過,可是我們陳家進到這條道裡邊,很多要發生是在所難免的。”陳霜兒柔聲勸慰道。

“我知道,可是我好想爸爸。”

“我和你也一樣。對了,記不記得下個星期星期一是什麼日子。”像是想到什麼,陳霜兒開口問道。

陳凝兒搖搖頭,陳霜兒苦笑一聲點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是你的生日。到那時候你就滿十八歲了,你就可以去上大學。”

“啊?”陳凝兒一聽上大學整個人就蒙了,這時候她還能去上學?不怕刀疤他們再次出手對付她嗎?

“啊什麼?讓你上大學還不高興了。要不是看你成績不錯,被人提前入取,你以為我會白花錢讓你去混個破文憑?那樣得來的文憑用處對於我們來說不大。讓費清陪着你去上學,等你們兩個走後我再和那些老人提出來。”陳霜兒搖搖頭實話實說道。

“可是我去上大學,?萬一……”聽到有費清陪同,陳凝兒心動不已,可是一想到刀疤他們可能會趁機對她或者姐姐動手,瞬間又有些搖擺不定。

“沒有萬一,我這個星期就會搞定物流產業的清底工作,我決定了,放棄夜場的產業,讓他們自己爭去。”陳霜兒霸氣十足的說道。

昨天她和洛先河商量過,這些事越拖越危險,索性直接就放手一搏,至於元老那邊她還需要和洛先河一起去勸說。

“那太好了。”陳凝兒一把抱住姐姐將梨花帶雨的連湊了過去,在對方臉上親了一口。

樓下書房裡,楚思芸盯着費清看個沒完沒了,費清已經喝掉了整整一壺茶,額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我,我說大姐。”

“你管誰叫大姐。”

“我說妹子。”

“請你注意點。”

“警官同志。”

“承認了?”

“承認什麼了?”

“你不是做賊心虛怎麼會現在才點出我的職業。”說著是就掏出手銬。

費清收回手,一頭黑線的看着楚思芸:“叫你警官同志我就是殺手就要馬上被帶走,你要當場處決我。”

“可是你確實是血三菱,你還想否認?”楚思芸步步緊逼,想要讓費清自己露出馬腳。

“血什麼三菱,還五菱呢,沒是別來煩我,有證據嗎?”費清雙手一攤耍無賴道。

“你!你別裝了,你肯定是他。”楚思芸根本沒經過細想,畢竟她口中的那個單位確實牛得很,一般人聽到國際兩字最明顯的反應就是腿軟。

可惜費清不是普通人,將茶杯放回桌面上,雙手抱胸,依舊還是那副淡定的模樣,相反楚思芸見狀反而有些心虛。

“我最後問你一次……”

“我不是。”費清搶答道。

楚思芸捏緊拳頭,發出咔咔作響的聲音,怒等費清一句話也不說。

忽然,房門被陳霜兒推開,看到楚思芸正站在費清面前,還瞪着對方,疑惑道:“需要我迴避嗎?”

感覺自己似乎錯過了什麼,陳霜兒不由後悔沒有在場。

看看楚思芸姣好的身材和秀麗的面龐,她不由為自己的妹妹擔心起來。

愛情不分國界,種族,小小的職業對立自然也不再話下。

“額,不需要,如果你有空的話幫我報警,這個女人瘋的。”費清伸出一根手指,朝着身前像是要把自己吃了的楚思芸方向捅了捅。

費清是自己人,陳霜兒順勢點頭,說著就要掏出手機,楚思芸怒氣更甚,指着費清恨道:“你等着,我一定會找到證據。你記住了,你是我的。”

“不用那麼麻煩。證據的事,我們以後慢慢再談,現在我就可以是你的。”費清寸步不讓,楚思芸又沒有任何辦法,她感覺自己快要抓狂。

“哼!”冷哼一聲,楚思芸扭頭就走。

聽到別墅大門傳來哐當一聲巨響,費清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氣,見到陳霜兒走向他準備開口,費清抬手攔下。

在陳霜兒疑惑的目光中,費清俯身在茶几上摸索了一陣,發現沒有不由皺起眉頭。看到費清什麼都沒有找到,正待繼續開口,費清不死心,再次攔下。

他跪在地上,生身貼在地面上,身後在椅子上來回摸索,很快一枚熟悉的竊聽器被他摸了出來。

在陳霜兒驚訝和佩服的眼神中,費清端起茶杯走到飲水機前注滿水,隨之將竊聽器投入茶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