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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將要面具摘下來,費清倒是不怕他們認出自己,實在煩得不行,最終也不過是出手幹掉而已。

“什麼余家,沒聽過,剛才是這隻手犯賤吧?”看了一眼余良自然垂下的右手,對方感覺不妙,克不等他後退,費清一腳已經將要他踹翻在地。

費清邁步向前,伸出手,看着像是要拉他起來,實際上他伸出手的動作瞬間加快,抓着余良胳膊反手猛地一擰。

“不要!”刀疤焦急的聲音從一側傳來,倒是陳霜兒沒有出聲,反而冷冷的注視着余良,眼裡的殺意一覽無餘。

音樂早就停了下來,關節骨骼錯位的聲音傳來,隨後一陣凄慘的哀嚎傳遍全場,所有人聽着都不由打了個寒蟬。

“你是說我嗎?”費清處理玩余良,整個人渾然換了一種氣質,犀利尖銳的目光瞬間消失,眼皮聳拉下來,一副沒精打採的轉過身,問道。

刀疤看着費清,眼中閃過恐懼,不自覺的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怒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剛知道。”費清不以為然,領着陳凝兒來到陳霜兒身後。

刀疤氣急,他還沒說話,躺在地上的余良這會卻緩過勁道:“刀疤,你就這樣代客?”

“大少,不是我……”余良正待解釋,陳霜兒已經從陳凝兒口中得到之前的情況,邁步朝着余良走去。

“你想活着回墨陽市嗎?”陳霜兒低下頭嚴肅的問。

“臭娘們,我特么……”余良大怒,他不認識陳霜兒,而且還是一個女的這麼和他說話,張嘴就準備威脅陳霜兒。

陳霜兒點點頭,抬手打了個手勢,只是他手勢命令發出去後在場的一群保安只有幾個開始趕客人,還有相當一部分刀疤死忠無動於衷,一個個都看向刀疤。

聽到身後只有零星幾個聲音在客人離開,轉過頭看了一圈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余良見狀知道刀疤並不懼怕這個女人,得意道:“刀疤,你的事情和以後貨物的價格都可以商量,今天這兩個女的我都要,我要活生生玩死他們。”

暗道一聲白痴,刀疤急速思考。正在這時,費清卻走了上來,在刀疤一側的吧台上自顧自的倒酒,喝下頭一口的饒有深意的看着對方。刀疤只感覺身側那股熟悉的巨大壓力再次襲來,心頭憤怒,但又無可奈何。

無奈之下,刀疤點點頭,他的死忠這才散開開始趕人。

陳霜兒給費清投去感激的目光,再轉回身,一道冷冽的目光投向余良,余良不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你想怎麼樣。”

“別拿余萬山來嚇唬我,我就問你一句,你還想活着回墨陽市嗎?”陳霜兒說著就已經接過身後齊風遞過來的一把槍。

看到陳霜兒熟練的頂上槍栓,遙遙對準自己的腦袋,余良猛的向後挪動,恐懼道:“想想想,對不起對不起。”

“少爺!”

“不要!”

砰砰砰!在余良驚慌失措的向後挪動過程中,陳霜兒連開了三槍,余良的兩名保鏢被控制住,只能出言提醒,但毫無作用。

陳凝兒第一次經歷這些,她強忍着沒叫出聲,只是閉上了眼睛。

費清搖搖頭,不是因為陳霜兒殺了余良,而是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余良,他還好好的捲縮在牆根里。以余良的性格,陳氏接下來再想洗白,勢必困難重重。

余良是真的怕了,墨陽市的余家的實力或許比不過樂陽市陳家,可是誰都知道余家的背後站的是整個承濱省的巨頭。動他余良就要有和幾乎整個承濱省地下勢力為敵的準備,正因如此,作為那人的走狗,余家的飛揚跋扈在整個承濱省都是出了名的。

雖然余家飛揚跋扈,那只是針對沒有背景的人而言,對於陳家他可不敢。余良認識陳霜兒但他並不認識陳凝兒,加上現在陳建龍已經死了,余良根本就不把陳霜兒放在眼裡。

等他知道威脅不了陳霜兒之後也就老實了下來。陳霜兒知道這些人,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自然是怕不要命的,一物降一物。

費清問問壓住刀疤,有他在,整個樂陽市的地下勢力依舊還在陳家手裡。余良忌憚的是陳霜兒的在樂陽市的地位,他害怕的是位置而不是人,費清壓不住余良,但是陳霜兒可以。

“帶着你的人馬上滾,回去告訴你老爸,讓他幫我給行老大帶句話。他如果想要輕輕鬆鬆的得到樂陽市,那麼就不要再做讓我誤會的事。”陳霜兒隱隱猜到了什麼,然而她口中的行老大就是承濱省的地下王者,行棟。

余良根本就不知道樂陽市發生了什麼事,也沒空多想,慌忙點頭應是,兩名保鏢趕上來扶着他離開酒吧。

刀疤預感接下來陳霜兒要針對他光明正大的出手,看向陳霜兒的背影,眼中殺機若隱若現。

酒杯重重砸在吧台上,響聲驚動所有人,包括正盯着陳霜兒背影發獃的刀疤。

嘴角微微上揚,費清眯着眼睛看着刀疤說道:“想清楚,就目前而言,我要殺的人不論他們躲在哪,準備了多少替身,或者身邊有多少護衛,無一例外,他們都死了。”

猜透了刀疤的心思,費清適時提醒道。

“這位兄弟什麼意思?哈哈,上次在陳氏大樓一別,我可是對你挂念得很,想和你一起喝一杯,沒想到你今天自己就來了。”刀疤眼神瞬間的閃躲逃不開費清和陳霜兒的雙眼,就是陳進看到後也在眼裡暗罵刀疤廢物。

走到費清身邊,像是對待老朋友,刀疤隨便拿來一隻別人喝過的酒杯倒滿,端起酒杯對費清道:“兄弟,我們陳氏得你助力,看來要一飛衝天啊。”

場面話說完,刀疤當著所有手下的面端着酒,站在費清面前靜靜等待他回敬的動作,然而費清卻沒有給他面子,不由臉色僵硬。

場面忽然冷了下來,各種目光匯聚向刀疤身上,幾個死忠的小弟更是提着傢伙走向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