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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我是和費清說,我就是嫁給一頭豬也不會多看他一眼。”楚思芸惱怒至極,可胖子似乎還真聽不懂華夏語,她也只能憋屈的解釋給胖子聽,最後還狠狠瞪了費清一眼。

楚思芸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口誤,胖子面色一板:“楚警官是吧?你身為華夏的公務員,是什麼讓人這麼理直氣壯的歧視肥胖人群。我保留起訴你歧視的權利。”

“我沒有歧視你。”

“可是你剛才說了,你寧願嫁給一隻豬也不願意多看費清一眼,費清也告訴我,你要嫁給我,這算不算是一種比喻。”外國人有時候真的很喜歡較真,語言不通交流起來難免會有各種誤會,不過胖子不在乎,反正告一個警察的錢對於他來說只是小錢而已,說不定以後楚思芸就不會再來煩他們。

費清憋着笑對胖子豎起大拇指,胖子欣然接受,將楚思芸氣得不輕。

又是陳霜兒出來調解,這頓飯才能安安穩穩的吃完。吃過飯後楚思芸示意需要一處安靜的地方,陳霜兒叫上費清,三個人進入書房裡談正事。

給楚思芸倒好茶之後問道:“我們陳氏最近可是老實得很,下班了你還往這跑,沒有借口不知道避嫌嗎?”

聽出陳霜兒的不滿,楚思芸也不在意,面上掛着微笑:“該查的我都已經查出來。徐至元膽子也太打了,H3可不是普通的*,我們不可能讓它在我華夏大地上流通不管。另外我得到消息,血徑的人早在半年前就僱傭了一隻棋手僱傭兵。”

查出來了就好,陳霜兒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是棋手僱傭兵是什麼東西陳霜兒就不知道了,她將目光看向費清。

楚思芸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費清。

費清知道陳霜兒是問棋手僱傭兵的事,同樣這也是楚思芸的一個試探。眯着眼,費清轉而看向楚思芸,讓楚思芸意外的是費清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試探。

“棋手僱傭兵是一種策略全局的僱傭兵。這種僱傭兵在近代才興起,而且任務時間都比較長。擺脫傳統單純的使用武力完成僱主的任務模式,這些都曾是各行各業的精英人才,負責給個人,公司甚至非法武裝勢力等勢力提供服務。和正常的顧問團隊不同,這些精英不折手段,而且他們的目標都很大,一個產業的壟斷,戰亂之地對敵對地盤的侵佔都可以找他們。”費清心裡多少也有些意外,血徑這個名字他以前聽都沒聽過,怎麼會用得到請棋手傭兵出馬。

陳霜兒聽後還是一知半解,費清看着她疑惑的目光嘆了口氣問楚思芸:“血徑的目標難道是承濱省?”

沒有回到費清,楚思芸再看費清的眼神充滿了戒備,費清對棋手僱傭兵的了解很透徹,這說明費清不是簡單的混混。

陳霜兒知道費清的身份,對於第一殺手的概念很模糊,畢竟陳氏這類昏黑的一般有仇都會直接見血,不會向國際上那些大的地下勢力考慮得太多。

過了好一會,楚思芸才開口:“你來樂陽市有什麼目的。”

明顯是問費清,費清直視楚思芸,認真的說道:“幫助陳氏洗白,消除一切對陳家姐妹不利的因素。”

“你也是棋手僱傭兵?”楚思芸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怪她,費清對於棋手了解得太過透徹。

畢竟棋手是新興的黑暗行業,而且任務時間一般都很長,就是一般的西方人都不清楚。

費清搖頭表示自己不是棋手傭兵,楚思芸也不知道費清說的是真是假,猶豫好一會才道:“我得到消息,血徑的目的就是承濱省,而且他們在半年前就已經開始僱傭了棋手傭兵。”

“是命運之劍還是掠奪之手。”費清想了想繼續問道。

“你還知道他們?”

費清聳聳肩,眼神淡然,彷彿知道這兩隻有名棋手傭兵團根本不算什麼。

“你知道這兩隻棋手傭兵團,那你怎麼能肯定血徑請的不是天啟棋手。”楚思芸發現費清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

“你說的天啟,他現在正在幫着一家公司搶佔啊三的市場。我前段看了新聞,聽說那家公司的對手相繼出了各種狀況,造成不小的事故。從圖片和一些資料上我敢肯定那肯定是天啟的手筆。”

楚思芸獃獃看着費清,忽然她暴起身形撲向費清。

陳霜兒見狀倒是冷靜得很,她第一時間向後閃開,穩定身形後就要反身攻去。

楚思芸瞬間來到費清身前,費清請描寫的扣住楚思芸的手腕同時抬起一腳將楚思芸腳下的攻擊擋下。

插不上手,陳霜兒靜靜的看着兩人在寬敞書房裡戰鬥,她這才發現費清和楚思芸的身手都高出她太多。在華夏以柔為美的女性,陳霜兒一直認為她算是特立獨行的女性之下,而且還是身手算得上上層的女性。

看着楚思芸出手乾淨利落,攻擊速度和力道以及對整體戰局的各方面把握都是面面俱到,在這樣瘋狂攻擊下費清風輕雲淡的應對更她感到自己的渺小。

費清一再忍讓,楚思芸彷彿打上癮了,費清也漸漸感到不耐煩,藉著楚思芸的一處破綻迅速切入,反手圍攻之後楚思芸立馬落入下風,可是費清點到即止的進攻讓楚思芸苦於招架的同時也來了脾氣。

眼看這場架要打個沒完沒了,費清無奈只好掏出身上的匕首,在楚思芸被自己再一次擊退後匕首跟上,就架在楚思芸白皙的脖頸之上。

看着一眼探到眼皮子下的刀尖,楚思芸終於冷靜下來。

“房間里有攝像頭,如果你再對我出手,我不介意帶着存盤去警局找你老闆。”費清緩緩收回匕首,嚴肅道。

楚思芸無力的垂下腦袋,坐回沙發之上便不再開口。

陳霜兒疑惑的看向費清,費清一時間也不好解釋,也就只能對她搖搖頭,示意以後再說。

“說出你今天過來的目的。不用這樣看着我,現在你只能和我們合作。”費清將適時擺在楚思芸面前,楚思芸最後也只能選擇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