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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子琪滿臉的疑惑問道:“金大哥,那首詩,是你寫的嗎”。

金誠有些煩躁道:“買的”。

子琪鬆了口氣道:“難怪,我就是你不可能寫出這麼好一首詩詞,不過大家都會覺得是你寫的”心裡黯然,這麼好一首詩居然寫給一個風塵女子。

“佳人相邀,居然拒絕,我看你這次發高燒是把腦子燒壞了”她取笑道。

金誠道:“我的口號是:你若好我,便是晴天,你若害我,便是霹靂,有我金誠在,他陳夏就別想再有機會”。

她好奇道:“啥意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賤,我必更賤,以後只要他作詩,我就會比他更好,我最大的快樂就是,我寧願不要,他休想得到”金誠狠狠道。

子琪道:“你狠!你就敢保證你每次詩詞都會比他更好”。

金誠呵呵笑道:“老夫自有法門,但不外傳”心想老子腦殼裡有唐詩三百首,怕個瓜子,隨你去找誰買詩詞,後世現代一本唐詩三百首才十幾塊錢,家裡好幾本。

子琪可惜道:“這麼好一個和美女獨處機會,都被你白白浪費了”。

金誠望了她一眼道:“沒浪費,你更漂亮,無論氣質、顏值,她都不及你”夸人不被抓,我就隨便誇。

子琪臉一紅道:“討厭,岳靈兒確實好看,不過我覺得你的一芳師妹更漂亮”。

“嗯,我也覺得,所以美女太多,應付不過來,這也是我不去見那岳靈兒的原因之一”他大言不慚道。

“你狠”她見金誠不要臉到了如此境界,也不想再說話。

另外一輛馬車上,陳夏黑着臉不說話。

一個公子哥道:“陳大少爺,沒想到那金誠這次生病後,變得犀利了,猶如神功護體,和以前那熊樣完全不一樣”。

陳夏惡狠狠道:“我不會放過他,壞人也是有尊嚴的,他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我會讓他哭一輩子”。

公子哥道:“那有什麼思路,說來聽聽”。

陳夏道:“哼,等着吧,不出一個月,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心想金誠,這可是你逼我的。

公子哥更加好奇:“陳少,快說說,我都等不及看着他倒霉了”。

陳夏嘿嘿道:“本來呢,以前我想收拾他還有難度,但是現在不同了,是他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還是個大坑,你以為診所那麼好開嗎,那可是和生命打交道呢”。

公子哥道:“你是說從他診所入手”說完眼睛放光道。

陳夏道:“你說呢,做惡人也是要用智慧的,更是要時機,暫時保密,你就靜候佳音吧”他狠狠地說道。

金誠剛回到金府,就被母親截住了。

母親道:“誠兒,我聽知畫說你治了一個腹瀉病人,並且是那陳家治不好的”。

金誠道:“是的,算是吧”他謙虛道。

母親開心道:“不錯,好好乾,母親看好你,沒想到你居然還會看病,真是想不通”。

金誠汗顏,這是什麼話,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說道:“母親,我還投資了知味軒呢”想開口再借點錢。

母親睜大眼睛道:“啊,是那個知縣太子李子墨開的知味軒嗎,我可聽說生意不好啊”。

金誠道:“以前是他開的,現在是他妹妹李子琪的,我入了股份”。

母親心道,好傢夥,知縣千金你都敢泡,鼓勵道:“好事!好事!那還需要資金嗎,不夠再給你點,先別告訴你父親,他那個倔脾氣,總是不信你能做事業,我們先把飯店做大做強,讓他驚道下巴”。

金誠心裡那個樂啊,本來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沒想到母親主動提及,本來是不想做啃老族的,但是現在正是事業發展期,沒有辦法,立即開口道:“嘿嘿,母親你對我最好了,因為飯店要重新裝修升級,確實還需要點資金,一千兩銀子”他心道按後世現代的購買力來算,一兩三千元,一千兩可是三百萬,真是敢開口啊,心裡有些打鼓。

母親乾脆道:“沒問題,我們掙這麼多錢不都是你的,先給你兩千兩銀子,你先拿去花,一定要和那子琪姑娘搞好關係,我見到過一次,很漂亮,屁股又大,應該會生大胖子”說完呵呵笑個不停。

金誠那個汗哪,這是哪跟哪,自己談的生意,她談的是兒女情長,真敢想,自己還不太了解家庭實力,自己開口三百萬,母親直接給六百萬,真是印證了一句話:沒錢的在奔波,有錢的在寂寞啊。

金誠不好意思道:“謝謝母親的信任,我和那子琪是清白的”。

母親嫣然一笑道:“呵呵,我和你父親現在還是清白的呢,你信不了,我是不信的”。

金誠直接被搞暈,這個母親有些萌。

醫院開張近一個月了,仍然還是那麼的冷清,一天看不到一個病人進來,金誠也不急,工作重心都放在了飯店裝修上,他時常過去監工。

他和李子墨一起到京城去購買字畫,金誠直接把一千兩銀子交給了李子墨,讓他全權代理購買,自己花了一天時間去找京城鐵匠鋪,把京城大街巷裝了個遍,仍是一無所獲。

裝修了一個月,再過幾天,知味軒基本上可以重新起航,上次被解僱的僕人又回到了飯店,金誠還花了兩天時間專門搞了服務培訓。

上午,金誠一行到了醫院,百無聊賴地坐了下來。

一芳道:“師哥,這都一個月了,病人還是沒有啊,這得熬多久啊”。

金誠心想一個月前在那宜春樓,陳夏大肆地為自己做了負面廣告,有病人來才怪,尷尬笑笑道:“不急,慢慢來,是金子總會發光”。

知畫又道:“少爺,您上次不是說要把那個方劑做成丸劑銷售嗎”。

金誠心想自己一直忙飯店的事情,居然把這個茬兒忘了,說道:“我還忘了這個事,先等等,現在時機還不太成熟”想這着先把飯店搞正常了再說。

大家正在閑聊,突然幾個人扶了個病人進來,眾人也是嚇了一跳。。

患者是一個粗布粗衫的中年男人,年紀約40歲左右,滿臉卡白,汗如雨下,此時已經沒有了意識,扶人的兩個年輕人,把患者往床上一放急急地退了出去。

金誠急急上前讓病人躺在床上,詢問道:“病人啥情況”。

旁邊家屬有一個婦人,應該是妻子,還有一個十幾歲的男孩。

婦人焦急道:“金醫生,求你救救我的夫君,我們全家都靠他生活啊”。

“你快講講情況”現在病人已經呼之不應了,金誠着急地問道。

婦人道:“夫君前天下午收工後請幾個幫忙的鄰居吃完飯,他喝了不少酒,醉得不省人事,哪知道到了半夜,肚子痛得死去活來,一直拖到昨日凌晨,看沒有好轉,我們送到杏林堂,哪知道病情愈來愈重,昨日到今天上午,一直是陳醫生在診治,陳醫生說患者病情嚴重,只有你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