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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全樓震驚!

胡騰和提爾比茨的聲音本來就不小,同時房門還開着。因此當提爾比茨那一聲‘我懷了!有長官孩子了!’的聲音一出,附近幾個房間的艦娘全都聽到了她這一聲大喊。

“唰!”

瞬間二樓俾斯麥和提爾比茨附近的房門全都打開了,住在附近的艦娘全都探出頭,伸直了自己的耳朵想要聽聽裡面發生了什麼動靜。

房間內,胡騰也被提爾比茨的話驚到了。

她獃滯了片刻,隨後有些小心的對提爾比茨問道:“你說你懷孕了?多久了?”

提爾比茨驕傲的一揚頭,對胡騰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說道:“也沒多久,五六個月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從自己的艦裝空間里拿出了一個抱枕,塞到了自己寬大的睡衣下。

“五。。。五六個月。。。”胡騰原本恢復了一些的理智頓時又從腦子裡飛走了。

提爾比茨看着胡騰面無表情的看了自己一會兒,接着突然轉身關上房門,然後衝到她的身邊用力抓住她的雙肩,滿臉狂熱的對她說道:“提爾比茨,既然你已經懷上了長官的孩子,那我就不勉強你每天跟我鍛煉了。但是你一定要保護好這個指揮官的孩子,這是我們德系艦娘的希望!我們已經被其他系的艦娘壓在頭上太久太久了,只要等他一出生,他就會在我們德系艦娘的擁簇下加冕為王!不,是皇帝!加冕為皇帝!這樣我們德系艦娘就可以完成我們千年以來的夙願!我大德意志帝國天下第一!”

隨着胡騰的宣言,房間中的氣氛馬上就熱烈了起來。

不但是胡騰,俾斯麥在聽到胡騰的話後也雙目放光的對自己的妹妹說道:“提爾比茨,胡騰說的沒錯!想想港區其他姐妹對你的稱呼吧!只要你誕下了長官的孩子,我們德系就有出頭之日了!長官的第一個,或許也是唯一的一個孩子就誕生在我們德系!按照兔子家的傳統觀念,長子是繼承家業的!這樣哪怕後續還有其他系別的姐妹們誕生了長官的孩子,我們德系誕生的孩子也是他們的大哥!我們這一代沒能做到港區第一,但是我們可以讓我們的下一代做到港區的第一!”

看着陷入了某種狂熱幻想中的老姐和德系大姐頭,提爾比茨頭一次發現自己這一次想逃避訓練臨時想出來的理由好像惹麻煩了。。。

。。。我是惹麻煩的分割線。。。

肖宇航家的住宅一向隔音效果非常好,各個房間只要一關上房門,除非艦娘進入半艦裝的狀態,不然根本聽不到房間里傳來的任何聲音。

因此胡騰關上俾斯麥和提爾比茨的房間後,周圍其他的艦娘們再怎麼想要聽清楚房間里發生了什麼也只能在外面抓耳撓腮。

倒不是說她們進入半艦裝狀態有什麼限制或者麻煩,而是家裡是艦娘們默認的港區。在港區中進入半艦裝狀態說明是有敵人打上門了,這是艦娘們默認的潛規則。如果在港區中有任何一名艦娘進入了半艦裝狀態,那麼港區就會立刻拉響警報,所有的艦娘全都進入戰備狀態準備迎敵。

只是為了聽一些八卦而驚動所有人,這種玩笑可真的不能開。

你能想象在某個戒備森嚴的軍事基地中因為要抓一隻老鼠而開槍拉響一級戰備的警報嗎?

比喻可能有些不恰當,不過大致意思是沒錯的。

雖說艦娘們現在聽不到,不過可以等待會兒胡騰和提爾比茨離開後,從俾斯麥的嘴裡套出一些東西。

艦娘們有這八卦的心思,可是肖宇航卻沒這八卦的心思。

他花了一分鐘的時間在腦子裡好好的回想了一下目前為止和自己有過關係的艦娘,結果發現不管怎麼說都沒有提爾比茨。

他也是被提爾比茨找的這個借口給嚇到了,但是現在回過神來他就得趕緊想辦法闢謠並且得制止這種行為。不然這今天提爾比茨可以宣稱有了自己的孩子而自己不制止的話,那麼明天赤城或者密蘇里就敢說懷了自己的雙胞胎/三胞胎,並且在艦娘們之中大肆宣揚。

這在家裡說說還好,可要是萬一傳到自己爸媽和親戚的耳朵中,那自己真就要被家裡三司會審當庭宣判了。

除此之外,如果這要是再往外面傳一傳,讓上面和其他國家的人知道的話。。。

他覺得自己彷彿已經可以看到一大堆麻煩朝自己飛奔而來的場面了。

所以提爾比茨的這種行為必須得制止,不然引起其他艦娘們的效仿後一旦傳出去,自己可以選擇社會性死亡了。

自家的艦娘們一次性那麼多大了肚子,還到處炫耀,這。。。

於是他立刻來到了俾斯麥和提爾比茨的房間門口。

為在外面的小耳朵們看到了自家提督來了,急忙用各種理由消失在了自家提督的面前,不過就算她們消失在了自家提督的面前,一雙雙小耳朵也照樣伸的老長,恨不得像精靈的長耳朵一樣伸到俾斯麥和提爾比茨房間的門縫上偷聽裡面的動靜。

肖宇航敲了敲房門發現沒動靜,他便擰了兩下門把手。

房門沒鎖,他推門進去後就看到胡騰和俾斯麥兩人臉上帶着某種狂熱的殘留痕迹,而提爾比茨則有些愁眉苦臉的坐在一邊。

不僅如此,他細細的觀察下,提爾比茨睡衣下的小腹似乎有一絲隆起的弧度。

這頓時讓他的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難道提爾比茨說的沒錯?自己在某個時候確實和她共度良宵但自己卻毫無印象?

不過在又一次仔細搜索了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後,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記憶並沒有出問題,也沒有遭到像中的那樣被什麼奇奇怪怪的存在篡改的跡象。

於是他心頭大定,沉着臉對提爾比茨說道:“北宅,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我們倆之間明明是清白的,什麼都沒發生。你怎能憑空污人清白?這太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