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鄧布利多將格蘭芬多的寶劍別在了腰間,然後在斗篷口袋裡翻尋,找出了一隻銀制的打火機。
只見他把打火機輕輕彈開,然後聽見咔噠幾聲,離得最近的一團光點噗的一聲熄滅了他用熄燈器打了八次、現在除了劍鋒在黑暗中映射的淡淡銀光之外,周圍一片漆黑。
“我們出發吧”鄧布利多微笑着說道。
“嗯”瓊恩哈特點了點頭,收起了那根李木製成的魔杖,同時取出了翠竹魔杖、將其拿在手中,跟在了鄧布利多教授身後。
“不得不說,你給我們的建議很棒。”鄧布利多一邊走在前方,一邊很有興緻的說道:
“阿拉斯托和傲羅們在最近的一個星期內,在大漢格頓岡特家族的老宅邊,抓住了七名試圖闖入其中的食死徒。湯姆依舊是那麼小家子氣,擔心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所以和你預料的一樣,一次派人只敢排一兩個人過去。”
“抓住了七個是么”瓊恩笑了笑:“折損了這麼多人手,看來我們的黑魔王大人也該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太對勁了”
“所以裡面藏着一個湯姆的魂器”鄧布利多壓低聲音,問道:“根據我之前的調查,馬沃羅岡特是湯姆的外祖父哼,一個英國的蛇佬腔肯定和岡特家族脫不了關係”
“沒錯”瓊恩點了點頭,同時詢問道:“那麼其他的位置呢”
“萊姆斯和金斯萊帶着人埋伏在了那個孤島上的岩洞周圍”鄧布利多侃侃而談道:“他們只抓住了五個試圖闖入其中的食死徒,看起來湯姆對那邊的防衛水平更為自信一些”
“是啊只是他沒想到那個防衛最森嚴的魂器,被一個他信任的食死徒給偷走了”瓊恩有些遺憾的評價道:“對了,那個吊墜盒”
“我也差點忘了”鄧布利多駐步而停,然後再度將寶劍別在腰間,然後在斗篷口袋裡翻尋着
一個破損了的吊墜盒,被鄧布利多丟向了瓊恩。
瓊恩接過它,仔細打量了一眼,吊墜盒是用黃金製成的,看起來很是古老與滄桑;外表有一個蛇形的s字母,只不過其中的一半已經被破壞了。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漆黑色的黑魔法痕迹,不過這些黑魔法都早就讓人給破壞了。
“我在你告訴我的那天,就讓西里斯去找了克利切當西里斯聽完那個家養小精靈的故事之後,簡直心都碎了。”鄧布利多有些遺憾的說道:“他這幾天都不吃不喝,為他弟弟雷古勒斯默哀。”
“當然了,他還是親手將這個吊墜盒交給了我;我按照你說的方法,使用格蘭芬多之劍將它連同上面的魔法一切砍碎了”鄧布利多繼續說道:
“不得不說,那感覺可真棒如同你一拳頭打歪一隻山羊的鼻子一樣”
“看起來的確是挺棒的感覺”瓊恩微微撇了撇嘴。
一邊說著,鄧布利多一邊抽出了格蘭芬多之劍,使勁的揮舞了一番,同時評價道:
“我想起了三年多前的那節黑魔法防禦課考試上,你對我的博格特做的一切一手執杖一手握劍的感覺的確很你要試試么”
他將格蘭芬多之劍的劍柄遞向了瓊恩。
“我可不是格蘭芬多”瓊恩聳了聳肩:“而且我從三歲開始,就不玩這種舞刀弄劍的遊戲了”
“哦,是么。”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然後若無其事的說道:“讓我想想我四年級結束的那個暑假,已經能將一張圓桌變成一隻獅子了,我還在獅子的背上加上了一對翅膀,然後抱着阿麗安娜一起,騎着它繞着戈德里克山谷飛了三圈”
瓊恩不由咬了咬嘴唇,有些氣呼呼的問道:“鄧布利多教授,能了解一下么,魔法部關於未成年巫師在校外施法的相關規定,追訴期有多長”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理論上應該不會有一百年的。”
兩人一邊走在前往大漢格頓的小路上,一邊如同沒有年齡差距的朋友般、一起聊着天。
“對了,鄧布利多教授。”瓊恩冷不丁的問道:“您只說了岡特老宅和孤島上的岩洞抓住的食死徒,那麼古靈閣那邊呢”
“古靈閣那邊倒是一無所獲。”鄧布利多的神情重新回歸嚴肅:“我讓亞瑟和他的兒子比爾帶人去和古靈閣的妖精們交流了一番,並且在那邊埋伏了一個星期結果沒有任何巫師試圖進入萊斯特蘭奇夫婦的金庫。”
“這樣么”瓊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昨天,亞瑟父子拿了魔法部開的有關證明,在妖精們的帶領下進入了金庫不過在那裡,他們也並沒有找到一個上面刻有赫奇帕奇標記的金杯。”鄧布利多一臉遺憾的說道。
“看來那個金杯,還在黑魔王手裡。”瓊恩承認道。
按照原著中的記載,赫奇帕奇的金杯應該是在鄧布利多死後,由伏地魔將它和贗品格蘭芬多之劍一起交給的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保管,讓她存在了金庫中。
但現在的劇情遠未發展至那一步,所以赫奇帕奇的金杯應該藏在一個自己所不知道、原著中也未曾出現過的位置。
這倒是一個小小的隱患
“除了岡特老宅的那個,湯姆只剩下這最後一個魂器了”一邊的鄧布利多問道。
“還有半個您應該很清楚。”瓊恩低聲說道。
鄧布利多沒有開口回答,而是避開了瓊恩的目光,努力不和他對視。
距離目的地已經很近了前方那棟破舊的房子,牆上布滿苔蘚,房頂上的許多瓦片都掉了,簡直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先別急”鄧布利多面色凝重的攔住了瓊恩。
接着,瓊恩聽到前方傳來了阿拉斯托穆迪的聲音,他大聲喊道:“是鄧布利多,都別動手”
瓊恩默默戴上了自己黑色的兜帽,站在了鄧布利多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