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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放了他。(最穩定,”一個科研人員大聲喊道,吳庸一看,是個女的,三十來歲,金髮碧眼,身材高挑,看上去倒也有幾分姿色。

“憑什麼?”吳庸冷冷的反問道。

“就憑他是一個偉大的人類基因遺傳學專家,世界泰斗級人物,你殺了他知道會有大大的損失嗎?”女科研人高聲呵斥道,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呃?很不幸,我不懂這些,我只知道你們的研究害死了許多人,將來還會有更多的人死,而且,你們只是一幫瘋子的棋子,你們的研究讓那幫瘋子更有資本挑起各國亂戰,死傷無數,在人類文明和遺傳基因面前,我選擇保護前者。”說著,身上的殺氣更重了,這些科研人員工作精神可敬,但行為可憎,為了科研,居然什麼都不顧,典型的科學瘋子。

雖然只有科學瘋子才能有所研究,但也得看是什麼,這種危害世界和平的遺傳基因研究絕對不能姑息,吳庸下定了決心,什麼科學家,什麼泰斗,只要危害到自己的利益,危害到自己國家的利益,都是浮雲。

女科研家沒想到吳庸會這麼駁斥自己,不由一愣,旋即惱怒的喝道:“不懂科學就別亂說,我們的研究讓人類更加強悍,這有什麼錯?而且,我們的研究是受到山姆國支持和保護的,是政府行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山姆國支持?政府行為?”吳庸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可憐的看了周圍的人一眼,說道:“很不幸,你們都被騙了,真正支持你們的是一個叫‘希伯來人’組織,如果你們不知道這個組織,我替你們感到悲哀,因為你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研究已經造成了世界恐慌。戰火暗涌,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最穩定,”

吹牛不上稅,撒謊不犯法,吳庸毫不猶豫的危言聳聽起來,雖然有些誇大,但隨着時間的推移,特別是科研成果的成熟。說不定還真有可能發生。

所有人驚疑的看向吳庸,又看向那個負責人。內心開始動搖起來,能成為科學家,智商自然都不低,能看出吳庸所言非虛,這麼一來,就意味着大家錯了,就意味着帶給大家這一切的負責人隱瞞了什麼。

吳庸沒時間和大家磨嘰。冷冷的說道:“想活命的都給老子站到那邊去。”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會議室。

在黑洞洞的槍口下,在滿心的疑惑中,大家看着負責人,負責人臉色鐵青,沉默不語,這讓大家更加相信吳庸的話是真的,一種被愚弄,被欺騙的感覺涌了上來,終於,有人朝會議室走去。更多的人也走了過去。

吳庸冷冷看着負責人,說道:“還選擇第二條路?”

“我沒得選擇。”負責人一臉死灰的說道。

“好,我成全你。”吳庸冷冷的說道,手上妖刀村正用力,直接割開了對方的動脈血管,一抹鮮血飛濺出去,嚇得其他科研人員大驚失色,這一刻。大家明白這個年輕人不是個善茬,地位高超的泰斗級科學家說殺就殺,這裡還有誰不敢殺?都不敢亂來了。在生死面前,大家選擇了生。

“很好。你們選擇了為自己而活,而不是那些欺騙你們的瘋子。”吳庸冷冷的說道,很滿意自己剛才殺雞駭猴的效果,這麼一來,這些人就不敢亂來了,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基地是不是有東方人,他們在哪裡?”

“我帶你們去。”還是那個金髮美女。

吳庸愣了一下,旋即點點頭,丟給胖子一個眼神,讓胖子盯着這些人,自己跟着金髮美女朝前面走去,庄蝶緊跟在後面。

只見金髮美女來到一間辦公室,指着一個保險柜說道:“這是負責人的辦公室,你把他殺了,保險柜打不開,就無法打開地牢的門。”

吳庸無所謂的看了庄蝶一眼,庄蝶走上去自信觀察了一下,拔出軍匕走到外面,切了負責人一根大拇指折返過來,然後蹲在保險柜旁邊搗鼓起來,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越來越像個合格的戰士了,吳庸滿意的笑了,戰場真是一個能夠磨練人心性的地方。

反倒是金髮美女看着這一切,好不容易鼓起來的一點勇氣也消失無影無蹤,驚駭的看着庄蝶,想不通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手段怎麼這麼兇悍?

等了幾分鐘,保險柜被打開,庄蝶查看了一下裡面,很快找到了機關,一陣隆隆的機括聲響,一堵牆壁反轉過來,露出了裡面的暗室,吳庸大吃一驚,快步走了進去,發現裡面是一間寬大的卧室,裡面擺滿了床,床上躺着人,一共五個。

裡面的人就像沒事一般繼續睡着,誰也沒理睬反轉的牆壁,或許是這種事經歷太多了的緣故?吳庸放眼過去,很快發現床上躺着的都是東方人,年紀都很大,精神都不太好,不由大喜,興奮的喊道:“師兄,師兄,你在哪?”

興奮的喊聲傳了開去,或許是鄉音難覓,床上躺着的人居然都反轉過來,看到吳庸,都驚疑的站起來,滿臉不可思議,吳庸卻興奮的像個孩子似地,快步沖了上去,一個個查看,很快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不由大喜,撲了過去,喊道:“師兄,師兄,可找到你了。”說著,不由流下了一行虎淚,往日的種種情誼在腦海中像放電影似地閃現。

這個老人驚疑的看着吳庸,不敢相信的摸向吳庸的臉,不由笑了,笑的老淚縱橫,一口氣差點沒轉過來,吳庸大驚,趕緊輕輕的拍打着後背,一邊運功疏導着氣血,連聲問道:“師兄,你沒事?”

“沒事,沒事,果然是你,相貌可以偽造,這師門內功絕對無法偽造,好,好,祖師爺開眼,讓我這把老骨頭臨死還能見到同門師弟。”老人說著,又開心的大笑起來,其他老人紛紛圍攏上來,好奇的打量着吳庸。

吳庸看了大家一眼,發現大家內功都還在,而且很深厚,但關鍵的經脈寸斷,琵琶骨斷裂,換言之,這些人空有滿身內功,卻無法發揮出來,想到了什麼,不由大怒,以前這些人為了控制江湖高手用得上藥粉,或者乾脆餓着,有氣無力,空有絕學也沒辦法,現在居然直接挑了經脈,斷了琵琶骨,一身絕學算是徹底發揮不出來了,太狠毒了。

這些人也能夠感覺到吳庸的真誠和怒火,這證明來人真是自己人,不由都笑了,紛紛詢問起吳庸來,就連吳庸的師兄唐凡也迫不及待的問起來。

吳庸知道不說出個一二三肯定不行,便簡要的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邊,然後說道:“師兄,各位前輩,你們自由了,現在能不能走?能走咱們馬上離開這裡。”

“不行,沒想到這裡是亞馬遜河,我們這些老東西恐怕走不了,一來體力不夠,二來身上的傷堅持不出去,需要修養調息一周左右才行。”唐凡馬上說道。

吳庸看看大家,身上的傷確實很嚴重,不由犯難起來,看到自己師兄也是一身的傷,馬上有了決斷,朝大家拱拱手說道:“好,我們先離開這裡,到外面去,咱們就呆在這裡一周,既然諸位被我找到了,我就不能丟下你們不管。”

“師弟?”唐凡擔憂的說道。

“沒事,師兄,我不會拋棄你不顧的,今天不會,以後也不會,至於各位前輩,大家同是江湖中人,我義不容辭。”吳庸一臉堅定的說道。

“多謝了,只是,為了我們這把老骨頭,不值啊,給我們兩天時間,我們將一身所學記錄下來,你幫忙帶到我們師門中去,我等就感激不盡了。”一名老者動容的說道,看向吳庸,滿臉敬佩。

“好了,既然我師弟說一周,那就一周,大家放心,我師弟說到就能做到,當然,為了保險,大家做兩手準備,把武學記錄下來,以備萬一。”唐凡一錘定音的說道,看向吳庸,滿臉欣慰的笑了,繼續說道:“師弟,你的一身所學居然連我這個師兄都看不透了,看來,你的武功又精進不少,趕到師父他老人家了,看來,咱們師門有後了。”

“嗯,咱們出去說。”吳庸不好意思的笑了,在亦師亦兄的師兄面前,吳庸可不敢有半分託大。

大家一聽有理,都相互攙扶着往外面走去,吳庸馬上示意庄蝶過來,庄蝶一看就明白過來,趕緊上來攙扶着唐凡,甜甜的喊道:“大師兄好。”

“你是?”唐凡驚疑的看着庄蝶問道,一邊看了吳庸一眼,在唐凡的印象中,師父可沒有再收女弟子。

“我是庄無情的徒弟,按照輩分,得喊你一聲師兄。”庄蝶趕緊解釋道。

“哦?是庄師叔的徒弟,初次見面,做師兄的沒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禮物,還這幅樣子,讓你見笑了。”唐凡馬上釋然,笑了,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