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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薛仁傑從凈房裡出來,她才小心翼翼地問道:

“六弟叫你過去有事嗎?”

薛仁傑直接走過去,拖鞋上床,卻並沒有躺下,而是伸出手臂攬過謝靈芸,讓她窩在他的胸前,過了半晌才說道:

“六弟追查那個布偶的時候,又在柳氏院子外發現了一個布偶。”

謝靈芸一愣,然後從他的懷裡起身,直視着他,驚愕的問道:“又是巫蠱之術?”

薛仁傑目光迸發出凌厲冰冷的寒光,表情生硬地點了點頭。

謝靈芸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抬手掩着嘴道:“這……這一次又是要害誰?”

想到在外書房自己的六弟拿給他看的那個布偶,薛仁傑的眼中帶着能凍死人的寒意,他咬牙一字一句道:

“那上面寫着祖哥兒的生辰八字。”並且布偶上面還扎滿了銀針,這最後一句話擔心會嚇到她,所以薛仁傑並沒有說出口。

然而就算是最後一句話他沒有說出口,謝靈芸也被他所說的話給驚的不輕,她的腦海里卻突然閃現出柳氏當時對自己所說的話,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應該不是柳氏做的。

然而事情竟然會這麼巧合,柳氏才對自己說出當年的秘密沒有多久,竟然會出現布偶的事情,這也太奇怪了吧。然而,她想再多也沒有用,即便是她相信柳氏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一切還要看薛仁傑究竟是一個什麼意思……

謝靈芸小心翼翼的看着薛仁傑的臉色,試探地道:“你覺得這件事情就是柳氏做的嗎?”

薛仁傑看着她小心翼翼試探的模樣,心底嘆了口氣,習慣性的抬手撫摸着她粉嫩的臉頰,道:

“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這就是在聽她的意見了嗎?

謝靈芸咬了咬唇,沉吟了一下,然後才不明確地道:“我覺得柳氏應該還沒有那個膽子。”

薛仁傑聽出她話語中的偏袒,心中並不驚訝她會偏袒柳氏,但是卻很奇怪為何從來跟他的幾個妾侍不親近的她,突然會如此信任柳氏。並且還破例在自己面前對柳氏多有偏袒?

謝靈芸說完這句話時,心中有些許的緊張,不知道薛仁傑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可是卻並沒有聽到他回應自己。不由眼中帶着詢問的看向他……

薛仁傑回神,認真的看着她,低聲道:“這件事情看似是柳氏所為,可是和之前有人用巫蠱來害你這件事情一起分析來看,單單判定是柳氏所為。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是也不能就因為之前曾出現過巫蠱的事情便排除柳氏的嫌疑,所以這件事情還要多方面查證。”

謝靈芸知道薛仁傑能這樣說已經是難能可貴,對於柳氏來說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現在估計柳氏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臨的是什麼吧,雖說那個布偶是在柳氏院子外面出現的,然而誰又能證明不是柳氏所為呢?她猜測用這種計策的人定然也是看透了這一點吧。以不受薛仁傑所寵愛的柳氏來看,出現這件事情薛仁傑定然會追究柳氏的責任的,即便不是柳氏所為。柳氏必定也會受到一定的懲罰,如果這件事情被薛初瑤知道的話,難道就不會心聲怨懟嗎?才剛剛跟柳氏和好,薛初瑤又豈會眼睜睜的看着柳氏被人冤枉?

而這樣一來,事情必定會亂成一鍋粥。想要查出所用布偶所害她的人就更加難如登天,這大概就是背後之人的歹毒用意吧?

只是背後之人真的只是要攪渾一池子水那麼簡單嗎?這個時候有人要陷害柳氏。剛巧就在柳氏對自己說出當年的事情的時候,這是不是太巧合了一些?

謝靈芸蹙眉仔細的分析着,不願放過一絲蛛絲馬跡。因為她太過專註的想一些事情,因此也便忽略了薛仁傑臉上一閃而過的複雜神情。

“好了,現在你的身子才剛剛好,這些事情就不要再多操心了。”薛仁傑突然出聲道,“一切有我呢,現在時候不早了,趕緊睡覺吧。”

謝靈芸怎麼能睡得着,如果不得到薛仁傑真實的想法,她難免會擔心薛仁傑因為祖哥兒而放過了對喬氏的懷疑,所以她有些急切地道:

“這個時候我怎麼能睡得着,總得……”

薛仁傑卻抬手放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溫和又堅定地道:“聽話,這些事情不該你操心,現在你養好身體比什麼都重要,相信我,我定然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更不會無辜冤枉一個與這件事沒有關係的人的!”

“可是……”謝靈芸咬唇還想再說些什麼。

然而薛仁傑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堅定而不失溫柔的抱着她躺下,然後快速的拉高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側身低頭在她的眼睛上印上了一個吻,柔聲哄道:

“乖,趕緊閉眼睡覺。”

這個時候讓謝靈芸閉眼睡覺,對她簡直是一種煎熬,事情沒有弄清楚,她還不確定薛仁傑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有沒有最懷疑的人?她怎麼能睡得着。

然而,當謝靈芸抬起頭,正想要開口再接着剛才的話題繼續同他探討時,卻發現他已經閉上了眼睛,眼底的倦意一眼便能看出,想起這些天一件件的糟心事,她又怎麼忍心這個時候再打擾他的休息,也只好又重新窩回到他的懷中,自己又一個人閉眼睛思索這一串事情的關鍵所在了……

原本她以為自己這一夜會睡不着,然而不知道是薛仁傑的懷抱太過讓她安心,還是最近她太累的緣故,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而原本謝靈芸以為睡着的薛仁傑的卻在她睡著了之後睜開了眼睛,他低頭看着即使在睡夢中都蹙眉的人兒,心底感到很抱歉,覺得她自從嫁給自己之後,接連不斷的事情發生,甚至是還威脅到她的性命.他心中有無數的抱歉想對她說,然而他卻一次也道不出,只是知道若是再從來一次的話,他也不會對她放手!

而至於這接二連三的事情是不是喬氏所為,他持保守的態度,但是懷疑的種子早已經在心中埋下,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什麼,只是知道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要害他妻子的人,哪怕是為他二哥生下兒子的喬氏。

第二天,謝靈芸早早的起身,和薛仁傑一起吃過早飯,再見到過來的喬氏時,兩個人都是一愣,然後謝靈芸才點頭對喬氏道:

“來這麼早,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

喬氏別有深意的看了謝靈芸和薛仁傑一眼,然後低下頭,清冷地道:

“多謝世子妃,婢妾吃過了。”

薛仁傑蹙眉看了喬氏一眼,突然對正站在一邊服侍兩個人用早飯的侍書和司棋揮了揮手,示意兩個人退下。

謝靈芸雖然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會讓侍書兩個出去,但是卻並沒有開口問什麼,只是對侍書兩個點頭暗示讓兩個人趕緊出去。

當屋裡沒有外人在場時,薛仁傑複雜的看着喬氏,直言的叫了一聲:

“二嫂。”

喬氏猛然抬頭,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抬手掩住了自己的嘴,阻止了差點驚呼出聲的尖叫。

謝靈芸眼中也有絲詫異閃過,不過卻在看到喬氏不對勁的表情之後,她選擇了掩飾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臉無波的看着喬氏。

“世子爺,你……你……”喬氏依然難以置信的看着薛仁傑,眼神中有一抹化不開的傷痛,看着謝靈芸的目光也帶了一絲怨恨。

薛仁傑並不看她,只是道:“二嫂,這裡也沒有外人在,靈芸也知道了一切,以後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你就不要再對靈芸自稱婢妾了。”說著他抬頭深深地看着喬氏,一字一句地道:“當初只是權宜之計,為了給祖哥兒一個正兒八經的身份,為了給我二哥留下一條血脈,母親和我不得不這麼做,說起來這些年倒是委屈了您,還望您不要怪罪我們才好。”

喬氏臉色慢慢的變了,她深深地看了謝靈芸一眼,然後慢慢的低下了頭,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剛才的慌亂已經隱藏,臉上的表情也很自然,只是那還仍然蒼白的臉色卻泄露了她的內心絕對不會像表面一樣的平靜。

“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覺得為了祖哥兒好,世子爺還是別叫我二嫂,讓別人聽到的話,對祖哥兒不好,也容易讓別人誤會。”

薛仁傑卻不因為她的話而改變自己的決定,他依然堅持己見,道:“還是按我剛才所說的叫您二嫂吧,本身您就夠受委屈的了,又怎麼能一再的委屈您呢,如果將來有可能的話,我還想給您正名……”

“世子爺!”喬氏的臉色很難看,她眼中含着怒氣、怨氣、還有傷心的看着薛仁傑,不甘地道:“你難道忘記了當初是怎麼承諾的了嗎?我只是委身當你的一名小妾而已,難道這也礙你的事了嗎?”說著她突然將矛頭轉向了謝靈芸,冷冷地道:“還是世子妃知道了祖哥兒的身世,覺得祖哥兒擋住了您孩子將來的路,所以才攛弄世子爺這樣對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