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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斬仙劍上吃過了一次暗虧的暗夜頭領見到斬仙劍向他襲來,頭皮一陣發麻,連忙避開了斬仙劍的攻擊。

但是也因此讓本來就佔據上風的巨劍找到了一絲破綻,刀面一平,狠狠的拍在了暗夜頭領的後背之上,將他直接拍飛了出去,口中也噴出了一大口夾雜着各種內臟碎塊的血沫,摔落在地上後竟然一時站都站不起來。

而正在此時,司馬婉的攻擊也到了暗夜頭領的身前,暗夜頭領猝不及防之中,被司馬婉一劍就將頭顱給削飛了出去。

景城主此刻並沒有放鬆警惕,他繼續驅使巨劍就向著暗夜頭領無頭屍體的丹田處狠狠刺下去,正當巨劍要刺進丹田時,一個和暗夜頭領長得一模一樣的透明人影直接從丹田裡突兀的竄了出來。

透明人影一閃來到半空中後,對着景城主和司馬婉惡毒的看了一眼,又向著秦華手中的斬仙劍貪婪的看了一眼,然後就要逃離,秦華連忙運用御神訣,對着透明人影發動了一道神識攻擊。

“啊…”

透明人影猝不及防中,被秦華的神識攻擊狠狠擊中,只見透明人影雙手抱頭,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一聲慘叫後就直接摔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景城主那裡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一個閃身來到透明人影山前,然後舉起手中的巨劍狠狠的拍在了透明人影的身上,透明人影這次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猶如一塊被敲碎的玻璃一般,碎成了無數小塊,然後快速的消散一空。

秦華看着暗夜頭領的元嬰就這樣消散一空,忍不住一陣肉痛,心中不停的咒罵景城主是一個敗家子。

暗夜頭領被殺死後,無論是景城主還是司馬婉都大鬆了一口氣,他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暗夜頭領某天會突破到化神境後,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找他們復仇了。

戰鬥結束後,秦華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下來,他走到景城主身邊感激的說道:“多謝景城主深謀遠慮,這才能夠及時的出現在這裡,救了我和司馬婉道友兩人的性命。”

景城主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都不要感謝我,反而是我沒有提前通知你們,暗中一直跟在你們的身後,還請你們兩個人能夠理解。”

秦華微微一笑,他很是理解景城主的說道:“我們還在城主府的時候,恐怕景城主也不確定暗夜頭領會跟着我們,而那暗夜頭領畢竟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頭子,警覺性很高,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直接逃跑,想要再次找到他就會難上加難,所以景城主也不用解釋,我們都懂。”

景城主聽了秦華的話,心中鬆了一口氣,他就是害怕自己悄悄的跟在他們的身後,會讓秦華對他產生什麼誤會,從而有了隔閡。

“多謝兩位道友能夠理解,現在暗夜頭領已死,暗夜組織也徹底滅亡,這對於新洲上來說也算是一大喜事,要不兩位隨我一起回到景城,我大擺筵席為兩位慶功。”

秦華連忙擺手說道:“景城主的好意我和司馬婉道友心領了,現在我們還有別得事情就不回景城了,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

景城主見秦華和司馬婉兩人去意已決,長嘆一口氣,也不再做過多的挽留,他一抱拳說道:“既然兩位道友如此堅持,那我們後會有期,告辭。”

“告辭”,秦華和司馬婉兩人齊齊抱拳回禮道。

秦華看着景城主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後,轉身就要離去,司馬婉一把拉住了秦華,指着地上已經沒有任何生機的暗夜頭領的屍體,說道:“秦華道友,那景城主臨走的時候並沒有動屍體上的東西,想必他是把東西留給你了。”

秦華這才恍然大悟的走到了屍體前,將暗夜頭領的儲物袋和手中的那把六品靈寶一把抓在了手中,然後走到了司馬婉的身前將東西向司馬婉遞過去,說道:“司馬婉道友,這些東西還是你收下吧!”

司馬婉一怔,但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她連忙擺手說道:“這些東西我是不會收下的,還請秦華道友立即收回。”

秦華見司馬婉的表情十分認真,他害怕司馬婉會生氣,就乾脆將儲物袋和那把六品靈寶長劍收了起來。

景城主回到景城之後,將暗夜頭領已經被殺死的消息發給了所有參加圍剿暗夜組織的門派勢力,各個勢力得知這個消息後都振奮不已,為能夠參加這次剿滅暗夜的行動而感到自豪。

與此同時,所有修士對於起初發起剿滅暗夜的秦華和司馬婉都十分的佩服和推崇,尤其是秦華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了元嬰期的修為,讓秦華這個名字在極短的時間裡,就傳遍了大半個新洲大地,一時間,秦華也成了新洲大地的風雲人物之一。

在新洲靠近商洲的地方有一座拓拔山,拓拔山上有一個十分強大的三品家族勢力,叫拓跋家族。

拓跋劍是拓跋家族的數千年來最為得意的後輩弟子,年僅二十有八,就已經是一個元嬰期六層的修士,並且根基紮實,實力遠遠超過同品階的元嬰期的修士,甚至時常有傳聞拓跋劍越級斬殺元嬰期七層的修士傳出。

拓跋家族的那些家族長輩們也都對拓跋劍十分的喜愛,並且還是拓跋家族現任族長唯一的獨子,因此早早的就被直接定為了拓跋家族的下任族長。

拓跋劍資質非凡,也是新洲大地上的風雲人物,並且還一直霸佔着新洲風雲榜的榜首。但是拓跋劍此人心機深沉,十分愛爭強好勝,並且還有着常人都難以理解的嫉妒心。

就拿風雲榜榜首的這個虛名來說吧,一旦他聽說有人進入了風雲榜,拓跋劍就會親自找上門去挑戰,如果他勝利了,就會大肆的對外宣揚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如果拓跋劍敗了,他就會氣急敗壞的想盡一切陰謀詭計都要將人殺死,所以也是一個十分卑鄙的小人。

這天,拓跋劍正悠閑的在家族後花園中散步,一個家族子弟帶着一副諂媚的笑容來到了拓跋劍的身邊說道。

“拓跋劍少爺,最近外界有一個叫秦華的散修風頭很甚,聽說他今年不過才二十齣頭,就已經是元嬰期一層的修士了,並且還是一個五品陣法師,在絞殺暗夜殺手組織的時候還立下了奇功,被修真界的那些二品勢力們很是推崇…”

拓跋劍二十齣頭的時候也不過才元嬰期,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方面的成就,他一聽到這名家族子弟說這個叫秦華的居然還是一個陣法師,嫉妒心就立馬爆棚,不等這名家族子弟將話說完,眼神一冷,對着這名家族弟子就狠狠的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將這名家族子弟打的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後才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牙齒也散落的到處都是。

“拓跋揮,瞎了你的狗眼,在我們新洲還有比我更加優秀的修士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盡在我面前胡說八道。”拓跋劍憤怒的對着那名家族子弟吼道。

這名家族子弟就是拓跋家族一個分支的子弟,名叫拓跋輝。

拓跋輝知道拓跋劍就是未來家族的繼承者,於是想着法的討好拓跋劍。今天他剛好在集市中聽到了有關於秦華的消息後,就想要以此來討好拓跋劍的,但是不得不說他說話的方式,和他壓根兒就沒有弄明白拓跋劍的性格和心思,這才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拓跋輝嚇得臉色蒼白,如果今天他不能夠將拓跋劍給哄開心了,不要說他今天性命很有可能不保,或許連帶着他們這一整個分支以後都沒有好日子過。他顧不得自己被臉上火辣辣的痛,連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嘴巴漏風的懇求道。

“少爺,求您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吧!我也是覺得那些人是有意想要抬高那個叫秦華的,企圖和少爺您爭奪風雲榜,才為少爺鳴不平,順便將這人告知少爺,好讓少爺出手教訓一下這個叫秦華的,讓那些修士們知道少爺您才是真真正正的風雲人物,少爺…”

拓跋輝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真感情,竟然說著說著就聲淚俱下,那表情還有那演技,簡直就堪稱影帝級別的人物。

拓跋劍看着拓跋輝似乎是真情流露,他臉色稍稍的緩和了下來,然後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枚回春丹丟在地上。

“看在你對我一片忠心的份兒上,這次就饒了你,如果你下次還敢在我面前誇大別人,我保證你活不到下一個呼吸。這枚回春丹拿去,先把臉上的傷口給我治療了,然後叫上幾個人隨我去會會這個叫秦華的小子。”

“是少爺。”

拓跋輝的半邊臉已經腫的如同是一個紅撲撲的老南瓜,他聽了拓跋劍的話後,忍着劇痛咧嘴一笑,然後應聲離去。

本來已經被壞了興緻的拓跋劍,看着這名家族子弟的滑稽表情,一時間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名家族子弟剛跑出去沒多遠就聽到了拓跋劍的開懷笑聲,連忙回過頭來對着拓跋劍如同哈巴狗一樣的點頭哈腰,然後向著身後一步步的慢慢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