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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鐵藤的跟蹤有那麼一點點收穫,他讓文麗軒藉著自拍的名頭把其中一個人的側面留在照片裡面,他雖然覺得那人看上去就弱不禁風,用手指頭一點就倒,但是想到子瀟是怎麼收拾他的,便不敢造次。

摟着自己媳婦又自拍了幾張,將那人多角度的照進了自拍里,他們也安心的坐在那桌旁邊吃起了飯,而那人在接了一個電話就便很快離開了他們的視線,葛鐵藤撓了撓頭皮還是忍住了自己跟上去的衝動。

子瀟看到了葛鐵藤傳來的那張照片後誇讚了他幾句,先不論是這個側影否真的是跟蹤她們的人,葛老黑的手法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子瀟很快把照片傳給了老張,老張看着照片點頭對老閆說道:“年輕人的行動力很還不錯啊,雖然只發現了一個,不過這種敢作敢為的行為還是值的稱讚的。”

“哎,您就別助長她們的威風了,論工作能力,您和您那些同事可遠超她們。”老閆搖搖頭笑道。

“別小看年輕人,好苗子稍加鍛煉後就能成為參天大樹,我看小張小薛都不錯,我已經有培養她們的想法了,國家也需要更多清修之士能為國效力。”

老張把照片放下,觀察起閆魁峰的表情來,老閆聽完立刻高興起來,表態道:“好啊,我支持老張你這個決定,我也覺得她們倆個挺不錯的。在咱們警務系統里肯定能大方異彩。”

老張笑了一下,並沒有再說什麼,名義上大家都是警務系統里的人,不過老張他們這些其實算是國安層面的,尤其是他們這個連個職門掛名都沒有的級別,就是為了能更好在群眾中隱藏自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有的時候他們甚至還要以無業游民的身份行動,真名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

工作的時候大家無非就是“老張”,“大李”,“小趙”,之類簡單代稱罷了,越簡單越普通便越有迷惑性,這種實用主義至上的部門當然不會把像薛盈,子瀟這種可培養的人輕易放走,尤其是老張相信隊伍里如果多增加些清修之士,往後對付各種疑難事件上肯定是非常有幫助的。

稱讚歸稱讚,老張把照片放好後,簡單的給子瀟他們回了幾個字,“知道了,注意安全,好好考試。”

並沒有說出他們已經掌握的情報,一是為了避免她們衝動行事,二是不想讓這些事情影響考試的情緒,子瀟她們看完之後微笑起來,便回到考場先複習一下準備下午的考試。

負責監聽的年輕人已經重校好定位,他啟用了一套新的自製系統和防火牆,放棄了對南港製葯的主機攻擊,專心把精力放到監聽安德魯上,之前的失誤已經讓他浪費了好一陣時間,不過幸好重新定位之後讓一切恢復了正常。

安德魯在房間內暴躁的走來走去,他已經懶得再罵身邊這些來保衛自己的教徒,他心中翻騰着憤怒的岩漿,如果不是有教團的指示抑制住他,這狂躁的力量肯定要噴薄而出。

大導師要求他之後上報朱珏茗她們的隱藏點,而他也只能待在這房間里等她們下午考試完畢,這種無聊的等待時間簡直就是在燎動他內心的火焰,他恨不得自己現在就衝到學校里把朱珏茗給揪出來送會教團,他憤怒的一腳踢翻了一張桌子,用以發泄他的不滿情緒。

“酒呢?再給我拿酒來!”安德魯摔坐在沙發中大吼道,一個戰戰兢兢的教徒趕緊把準備好的波爾圖紅酒獻上來,安德魯拔開塞子直接狂灌起來。

他自從多次受傷之後就對酒精產生了依賴性,即便在大導師教授他魔法之時,他依然會忍不住狂飲各種酒精飲料,甚至還為此挨了不少責罰,但依然無法改變他這種瘋狂的習性。

“狗屎一樣的第一神子,狗屎,我才是真正的神子,我。。。神力。。無敵。。我能焚盡。。嗝,天空,大地,甚至海洋。。嗝。。”灌了許多酒後的安德魯打着嗝說起了胡話,“你這。。個。。干扁的臭女人。。做我的燃料。。。都不配。。我要把。。。你這個。。臭女人。。。燒成灰。。”

教徒嗎們看着他就這樣叫罵著沉沉睡去,只能心懷厭惡的守護在一旁,負責監聽的青年也覺得這人根本就是個酒精中毒患者而已,無奈的搖着頭。

傍晚,子瀟她們考試完又集合在一起,薛盈本着謹慎起見,想讓大家從側門出去,再聯絡小警察過來接她們就好,子瀟想想後說道:“還是正門吧,我覺得這些門口應該都有監視,如果走側門的話可能會給他們留下咱們有了警覺,不如就一切如常,我去找竇老爺子,你們還是坐大叔的車好了。”

薛盈笑着說道:“學妹想的不錯,不過咱們走側門問題也不大,反正敵人都知道咱們有警方保護了,這樣走說不定還更合理一點,以示警方還是對咱們的安全很負責嗎。”

“嗯,也有道理,這樣吧,我還是走正門,你們從側門出去等我們過去接你們好了,我總得把竇老爺子找見呀。”子瀟說完嘴角一揚,揮揮手就往正門走去,亞楠和珏茗本來想說什麼,不過倆人互視一眼,各自淺笑一下,也把話放回了心裡,便一起往側門走去。

竇憲平這一天並沒有一直在街道上待着,一個老頭沒事大冷天在街上走一天本來就很不正常,稍微有點常識的人也能看出問題來,所以竇老頭和幾個環衛工拉完家常就找了個澡堂子泡了個澡。

下午又晃晃悠悠出來散步,他也在子瀟她們中午的時候發現了一,二個探子,要不是早就和子瀟商量好不要輕舉妄動,老頭兒肯定要故意找個茬兒把這些人打個嘴啃泥才行。

走到校門附近,看到子瀟和小警察正在等他,竇憲平一溜兒小跑過來,子瀟把安排說了下,兩人就上了車往側門走去。

側門附近,大叔早就把另外的姑娘們接上了依維柯,緩緩往療養院開去,大叔一邊開一邊注意着後視鏡的情況,過了一陣後子瀟所乘坐的車出現在視野之內,而還有一輛車也進入了他的法眼,一輛毫不起眼的國產麵包車,看上去就是那種你永遠也不知道上面坐了多少人的那種。

出了市區,這三輛車一前一後的走了起來,而很快那輛麵包車就停在了一個路邊攤前,從另外一個街口出來一倆普通的馬自達,晃晃悠悠的跟了上來,大家也覺得這邪教也算用心,居然還懂得換班來避免被注意到,大叔故意把車速放慢,這輛車再後面吃了會煙塵,才不情不願的超了車。

只是這輛車並不死心,藏到一個路口等依維柯和吉利博瑞開過去,又晃悠的跑出來跟蹤。殊不知這車和那輛麵包都已經被監控拍了下來,老張他們查了車號發現又是套牌車,不過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釣出邪教里的魚,自然也就先放過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