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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治療“碳酸綜合征”的療法,在全國乃至全世界範圍內都引起了轟動,那些率先能展開治療的醫院幾乎都被病患擠滿了,所幸這種療法對有經驗的針灸師來說不是很難,很快就推廣開來,不過要對這些病人施治也不是那麼快,畢竟針灸後還有一段住院觀察期。

一來呢,這是為了幫助病人恢復體力和觀察有無它症,二來也是為防止有的病號心病未除,僅僅幾天里,就有一部分立即出院的人固態萌發,再次中毒,所以經過嚴謹討論,決定至少觀察三天以上,再決定是否可以出院。

不過這一決定也讓治療的速度放緩了不少,難免會令某些沒有接受治療的病人家屬心生不滿,不免產生出一些醫患問題,市面上又出現各種巧借名目虛假療法和黑針灸所,甚至還有聲稱放血療法可以治療的。

這些消息傳到張子瀟她們的耳朵里,各個搖頭嘆息,看來有的事情,從來都沒有一蹴而就的解決方法,王亞楠還吐槽說那些做放血療法的人幹嘛不去獻血,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說歸說,大家的對碳酸綜合征的治療可是馬不停蹄的,畢竟還能吸收靈氣來增強功力,此外還應子瀟的要求,沒有透露這種療法是誰發現的,老張就將功勞都歸在了全體醫護人員奮力研究的頭上。

竇憲平雖然絮叨了幾句,但隨後也就了了,畢竟那些老專家對她們幾人可是推崇備至,還覺得是這一行人故意把這份榮譽讓給大家,簡直就是不為名不為利的典範。

三仙閣那邊也將子瀟她們列的單子準備好了,子瀟讓那天同去的那位警官給帶了回來,曹玉卿,姚廣鍾倆人則每過幾日就讓警官帶些消息給子瀟,一來二去彼此到也熟稔不少。

只是送來的那些東西經過薛盈的整理,發現那些秘籍也就是些普通的鍊氣之術,對她們沒什麼用處,到是丹鼎和那些陣法材料不錯,閑暇之餘她也做些陣旗之類的玩意積攢起來,以備不需。

事有巨細,一一表來,這一日,療養院里來了三位道士,一老兩小,只見那老道他擺弄着一個手機,撥通了薛盈的電話,“喂,薛丫頭嗎?我到你們這個大院了,你什麼時候能回來?”

拿電話這老道是薛盈的二師叔,在知道有了關於飛升和萬彩淬靈珠的消息後,這中元太乙門掌門當下決定就派她二師叔趕過來先試試真假,也不是不相信薛盈的話,只是這事關重大,萬一真的是個騙子糊弄人可咋辦?

自從這妖玄窟的事情之後,本以為這消息應該也早傳開了,結果當天的幾位事主也不知道怎麼就都心照不宣的把這事給藏下來了,這中元太乙門多方打聽也沒個准信,掌門和幾位門內長輩便決定派薛盈這位二師叔親自前來探個究竟。

這位二師叔別看在門裡輩分大,可是平日里就喜歡玩耍吵鬧,對俗世的興趣比修行大多了,導致功底卻只有築體期,索性也就自請外放到門外的道觀里當個話事人,雖然是個無名觀,但至少也算個觀主,權當平衡下心理。

薛盈二師叔人到挺隨和的,這十里八鄉的人做什麼紅白事都愛找他幫忙,日子長了也懶得回去埋頭清修苦練。這次得了掌門的令,把薛盈要求帶的東西找了二個小道僮背好,給薛盈打個電話知會下就準備徒步過來找她,還是老張聽了薛盈的話專門派了輛車把他們給接上,不然等一老兩小走過來怎麼也得數天後了。

“二師叔你到啦?我們診療完也得晚上了,您先在院里等等吧,我們今天爭取早點回去,給您引見下那位飛升者的徒弟。”薛盈接完電話給駐崗的警衛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先安排個屋子請師叔住進去。然後抓緊了治療,完事後跑出去跟子瀟他們都說了一聲。

竇老頭聽說又來個清修同道,跟自己一樣也是築體期,就忍不住跟薛盈說道:“我這最近感覺要大圓滿了,說不定回去跟你師叔切磋切磋就能有所突破,你們都別攔着啊!”

張子瀟她們三個姑娘無語的看着竇老頭,你這些天帶着一群警衛員練武術就夠鬧騰了,現在還想着和人家切磋,打一架要是能就能突破,那咱們這些問道之人還修鍊個什麼勁。

張子瀟只得搖着頭說道:“竇老爺子,您就別添亂了,本來人家說不定是能來幫忙的,你一切磋把人家打跑了你給咱們找幫手去啊?完了那些邪教的打過來,咱們這些人擋得住么?”

這段時間裡大家都把竇憲平當了自己人,尤其子瀟和亞楠知道他是自己同宗的,自然不可能把邪教的事情瞞着着他,這老頭兒一聽居然有這種事,當時就兩眼放光得要動身出去找人家麻煩去,虧得九爺爺之前說一切以子瀟的意見為主,這竇老頭雖然鬧騰,不過在宗門的意見上還是保持了高度一致。

張子瀟不讓去打,他也就只好忍着了,現在聽子瀟又不讓他和人對練,只能抓耳撓腮的說了句:“行吧,那我就先忍忍,要不子瀟,薛盈你們陪我練練?二打一,我只用三成力!我真的感覺打一打我就大圓滿了!這幾天靈氣都在丹田裡蠢蠢欲動,釋放出來說不定就成了。”

“去去,您還是現在就開始往回跑吧,把您那多餘的精力釋放下,我們等下坐車回去,不跟你貧嘴了。”子瀟搖搖頭又返回去淬鍊靈氣,亞楠,薛盈也苦笑着各自回診療室了。

竇老頭一臉苦悶的想抽煙解解悶,剛掏出煙槍,一小護士喊道:“竇老師,說了您幾次了,醫院裡不能抽煙!”

“是是,你們這些小女娃娃就是多事,這邊治療已經完畢,我今兒先跑步鍛煉去了。”竇老爺子把煙槍一揣,跑着下樓了,小護士也只能苦笑着看他跑出去,把這醫院裡也不讓奔跑的話也咽回了肚。

竇老頭一路跑回大院,那些休息的警衛員聽見他回來了,都跑出來跟他打招呼,想在晚飯前再和老頭兒學幾招,不過竇憲平卻是先問起來:“今兒來的那老道呢?”大家手一指,發現老道正帶着兩個小道僮百無聊賴的坐在一處長廊里發獃。

竇憲平看見他們這樣子,笑眯眯的湊過去拱手施禮道:“敢問道長就是薛盈的師叔?老漢散修竇憲平,敢問道長名號?”

華陽山人忙稽首還禮道:“貧道華陽山人還禮了,不知竇同修有何見教?”

“不敢,不敢。”竇憲平回了禮也不多說,直接大刺刺的坐在長廊里,拿出煙槍點煙,其實心裡想着是怎麼把這老道氣的跟自己動手,子瀟雖然不讓他跟人家切磋,但是又不沒說不許他說話,等下幾句話刺激到這老道,自己這一還手就道理了。

哪知道這華陽山人一看老竇抽煙,突然對兩個道僮正色道:“寒松,秋柏,你二人還不快去看看你們薛師叔回來沒?沒大沒小的,到門口給我候着去。”“是,師叔祖。”這兩道僮就躬身離開。